三人立即在房間裏仔細地尋找起人物畫。
但找了好一會,沒有在任何一幅畫上找到半個人物。
趙時不由得焦躁起來。
“義父,不如你再威脅一下他,肯定有密室或者機關我們沒有發現。”
失意的少年畫家聞言,哈哈大笑。
“可悲的少年,我確實是沒有畫過人物畫,不過,在我來到這個房間之前,這個房間裏確實是有一幅人物畫,可它在我進來這裏之後就自己消失了。它或許還在這個房間裏,但我不知道它在哪裏!”
陳白抬起頭:“真的?如果我發現你騙我……”
“放心,我現在沒必要騙你。”
周末末道:“我們自己畫一幅人物畫也許也可以進去。我曾經學過幾天畫畫,雖然畫的差,但是還是能看的。”
陳白點點頭。
周末末立即拿起一張畫紙,在失意畫家的畫板上畫了起來。
她筆走龍蛇,不消三分鍾。
一幅人物畫便畫好了。
趙時走過來看了看,滿臉嘲笑道:“我曾經聽過一個畫人物的順口溜,是這樣說的,一個丁老頭,該我倆雞蛋,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
周末末學姐,你這人物就是根據這順口溜畫的吧?簡直是醜到極點了,就這水平,你也敢說你會畫畫。你對自己的誤解太大了!哈哈哈……”
周末末狠狠剜了趙時一眼,然後對陳白道:“管他還不好看,我們先試試能不能進入這幅畫中。”
陳白同意,立即把手貼在了上麵。
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
周末末不信邪也把手貼在了上麵。
仍然是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
趙時道:“這要能進去就有鬼了!你這畫的都看不出來是個人,你見過人隻有三根頭發的嗎?你說這是個鬼還差不多!”
周末末怒道:“你看不上我的畫,那你來啊!”
“我不來,我有自知之明!畫人物我不在行。”
“不行就不要說話。”周末末說著看向陳白,“陳學弟,要不你來。”
陳白一笑:“我也不行。”
就在這時,被困住的失意畫家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少年們,你們畫的畫如果能有七分像,你們就可以進入自己創作的畫中,可惜,你們的畫作連一成像都做不到。
說實話,看見你們創作的這幅畫,我都想把自己的眼睛挖下來踩爛。哈哈哈……”
周末末聞言,怒氣衝天,一把把她的畫揉成一團,扔向了失意畫家。
不過,並沒有砸到失意畫家,因為氣牆把紙團彈了回來。
陳白停下翻找的動作,認真思考剛才失意畫家的話。
他說那幅人物畫突然消失了。
可是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呢?
難道那幅畫是活的?
又或者藏在裏麵的詭異使用了障眼法?
從房間裏的那五條規則看,這幅畫現在必然隱藏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隻是他們還沒找到讓他出現的方法。
方法究竟是什麼呢?
等等!它不可能隱身!
如果它能隱身,那他們就不可能找的到。
它一定是藏在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地方!
就在這時,周末末突然開口。
“陳學弟,我們幾乎已經把房間翻了一個遍,根本就找不到,時間隻有半小時,現在過了將近十分鍾,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不如……”
她說到這裏看了趙時一眼。
趙時雖然此時正背對著周末末,不過他莫名感覺脊背一涼,一股不好的預感馬上升起。
於是回過頭來,一眼就看見周末末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你……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幹掉你!”周末末說的沒任何壓力。
趙時看向陳白:“義父,你管管她。”
陳白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
周末末扯扯嘴角,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向趙時走了過去。
“趙學弟,要怪就怪你是人類,還是個嘴賤的人類。當什麼不好,偏偏當人。下輩子投胎記得千萬不要再當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