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出去整三個多月,她的這位表哥可是和你的端木小姐形影不離陀不離稱稱不離陀的,兩人經常在大街上有說有笑都羨煞旁人了,盡管端木小姐和你有婚約,但所謂日久生情這句話你不是沒聽說過吧?”
溫嵐之這時候感覺背有些涼了,到不是他不相信端木蕾,而且由於他實在太在乎她了反而有些患得患失的,不怕一萬就偏偏怕這個萬一,容易鑽到牛角尖裏去
“不過是這樣,溫兄這次回來後是總鏢頭了,以長威鏢局在城裏的聲望,那自然是不一樣了,什麼表哥什麼公子哥全都靠邊站,誰都不會拒絕你啦。”張德喜說著又把話鋒一轉。
“你的意思是說,”溫嵐之此刻又回複了微笑說道:“你是說如果我不是長威鏢局的總鏢頭的話,那........嘿嘿,這次是多謝張兄提點了,小弟受教良多,不過小弟對端木小姐的看法和張兄不同,端木蕾不會因為我是不是總鏢頭而嫌棄我或看高我的,這點我很有把握。”
“嗬嗬好極了好極了,人們說快娶媳婦的人通常都是充滿信心而且盲目的,時間也不早了,叨擾了溫總鏢頭半天,也該是告辭的時候了,溫兄留步,小弟先行告退,見諒,見諒~~”說著張德喜便告辭走出溫家門檻後就去見蕭良,後者在溫嵐之家對麵街道拐角處等他。
“見到他了?”蕭良問道
“是的,剛剛和他分開。”張德喜回答到
“他提到可能要升總鏢頭的事情了麼?”蕭良急迫的問道
“提?他說他已經是了,而且說起話來也和總鏢頭一個口氣了。”
“哼,他還急了點,大掌櫃還沒宣布這事,”蕭良自我安慰道:“他太心急了!”
“不過聽他的口氣好像大掌櫃已經承諾過了。”
“那他一定是很高興很興奮啦?”蕭良忿忿不平的說道
“那還用說?在我麵前已經開始趾高氣揚了,他還表示要給我幫助,好像他是什麼大人物似的,不就是個破鏢局的總鏢頭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還主動借錢給我,我呸!當我什麼?乞丐?”
“我呸!”蕭良憤憤道:“他還不是呢!”
“最好不是,說實話,”張德喜道:“否則跟他說話就再也沒邊沒際了。”
“恩,隻要我們團結點,隻要我們設法,”蕭良陰陰的道:“他不僅會還是原來的老樣子,或許還會比過去更糟。”
“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我隻是胡亂說說,告訴我,溫嵐之這小崽子是不是還是喜歡那個端木家的姑娘而且要跟她成親了?”
“哼,這是他認為理所當然的事,但在我看來,想成這事,嘿嘿,沒那麼簡單。”張德喜壞壞的笑道
“哦?恩,如果沒猜錯的話,張兄應該不喜歡溫嵐之這笑崽子的為人吧?”
“我一向討要狂妄自大的人。”
“很好,那就把你知道的關於端木家小姐的事情詳詳細細的都告訴我,不要漏掉一點,這很重要!”
“老實說,太確切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不過我到是看到了一些事情,相信這些事情會給我們的溫總鏢頭帶來些麻煩?”
“快說,都看些什麼?”
“哼哼,最近端木蕾的表哥和端木蕾走的很近,對,就是那個士族世卿的那個顧讓,這三個月來隻要你能看到端木蕾,就一定能看到顧讓在她左右候著,這顧讓確實是長的一表人才,高高的個子體格也很好,家族雖然早已經沒落但好歹也算是跟端木家門當戶對,而且,看的出來,他非常容易激動!”
“那你覺得這個表格顧讓是在追求端木小姐麼?”蕭良似乎不大懂這些男女之事,沉吟了一會才問道
“廢話,二十幾歲的男的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家整天在一起還能有啥事?”
“很好很好,”蕭良似乎略有所思似的說道:“張兄,明日咱們早上在聚友茶館見麵,如果沒猜錯的話,我們在那裏能看到溫嵐之路過那裏,到時候看他的臉色,想必就能知道你說的這個麻煩能不能夠影響到他了,嗬嗬......”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瞧你那殲相就知道你在使壞了,哈哈哈哈哈。”
梧桐樹下,兩個居心不良的人互懷鬼胎的陰笑著而且笑不停嘴,到成了這個地方的一道風景線,路過之人無不驚奇:莫非這二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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