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王笑嗬嗬的拖著自己壯碩的身軀急速而來,她今天可是由衷的笑,當上大王那天她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不等登上王位,她就開口說:“諸位愛卿應該已經知道了,雨兒已經攻下寄都。真是天佑岐山,不僅泗水郡開了東征之門戶,這天險寄都又被攻陷。看來岐山一統天下是指日可待了。不知各位愛卿有何看法,今日寡人高興,諸位大可暢所欲言,寡人今天不怪罪。”說完話她才坐下,看著下麵眾人。
今天第一個上前說話的不是岐山無術,而是司徒忙。她是人忙性子急,岐山王說完她馬上開口:“大王,為臣原因前往寄都,為岐山做一份貢獻,踏平蘭陵。”她倒是求戰心切,不過誰不是?岐山王看著司徒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司徒忙今天可是真急了,見寄王看著笑看自己,馬上又上前一步,急忙補充道:“大王放心,微臣最近不忙,隻是手癢難耐,想去前線練練手。”
聽了她的話,岐山王笑得更濃了。好不容易控製住笑意,岐山王一斷一續的開口:“司徒大人今天怎麼不忙了?我記得往日都是大人最忙,好像比寡人還忙。難道這寄都一破,大人家裏這一妻一妾也不吵了?怪哉,怪哉。”岐山王和司徒忙開了個小玩笑,有意挖苦一下。司徒忙家裏那些破事兒,滿朝上下水不知曉,岐山王自然也是知道。司徒忙此刻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想說什麼可是這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岐山王敢笑,可並不代表別人也敢。司徒忙貴為禦林軍指揮使,可是手握大權的實權派,權勢甚至在軍部尹岐山家興之上。隻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滋味實在難受,噗噗之聲不絕於耳,仿佛幾十上百人同時放屁一樣。最後還是岐山王開口,才結束了尷尬的局麵。
“今天難得如此高興,一個小玩笑愛卿千萬別介意。雨兒上書說此次打破寄都,全是宋煙雨的功勞。可悲寡人還錯怪了她,不知此事當如何彌補?”看來岐山王真的很高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在朝堂之上開玩笑。不過煙雨這事兒也確實不好辦,昨天還要要人家人頭,今天人家給你立個大功,擱誰都會不好意思的。
“臣以為此事好辦,煙雨和四王子本就是兩情相悅,如此大功賞個王妃都不為過。不過以煙雨這出身,我看王妃就算了,賞個側妃大王以為如何?”這事兒當然是周天賜最有發言權。而且她分寸把握的很好,要的挺大,但實際的卻很少,看來她是在為給岐山雨討賞做準備。不過這次她又失算了,以煙雨的性格做個屈居人下的側妃,可能麼?
“宋煙雨本是宋王後裔這到是沒什麼,但這官妓的身份確實有問題。好就依右丞之言,賞宋煙雨為雨兒側妃,簡北路軍師。”岐山王算是把這事兒定了下來。不過別人可不是這麼想,這到底是在賞誰?煙雨是得了個側妃和軍師的頭銜,可是岐山雨卻得了個貌美如花,智慧近妖的老婆。岐山無術和愉悅更是暗叫,老狐狸。
“大王,臣以為此事不可。煙雨才華橫溢,安肯屈居人下做個側妃?若是倒是後煙雨不同意,反倒讓岐山失去一員難得的良才。臣以為不若賞他如今最想做之事。”岐山無術開口反對。她這也是出於兩方麵的考慮,四王子得次大功全是煙雨的功勞,自然不能讓兩人在進一步,不然大王子可就完全沒有收服煙雨的機會了。而且那日她是主殺煙雨之人,自然要在今日做些補償,日後與煙雨相見好不是那麼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