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最近幾日被本官包下了,宋刺史不會和本官強搶吧!”
就在煙雨左右為難之際,門外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聽在他耳中,卻猶如天籟。
一聽就知道此人身居高位已久,說話自然透出威嚴。此人是誰?正是定邦。
若是平時定邦來打擾,煙雨當然覺得討厭。不過今日,煙雨卻覺得定邦格外的親切。
“原來刺史大人昨夜意猶未盡,到是宋英失禮了。大人先請,宋英這就告退。”
見到定邦走進來,宋英急忙告退。
“宋刺史不必客氣,你我同為刺史,官職上不分大小。隻是定邦與煙雨一見傾心,還望大人成全,定邦感激不盡。”
定邦倒是直言不諱,直接賣對方個人情。
不過這個人情宋英是接也得接,不接還是得接。畢竟現在宋英常駐定州,經常有求於定邦。
隻是這個人情接過之後,以後宋英就難有借口來找煙雨了。由此可見,定邦心機也不小。
“宋英常在定州,有勞大人之處頗多,大人既然喜歡,宋英自當成人之美,何談感激?若是以後大人玩兒膩了,宋英再來便是。宋英不打擾大人的好事兒了,先行告退。”
宋英回頭對定邦回了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看來她也是不死心,說了句活絡話,為以後再來找好借口。
送走宋英,定安出門將房門關上,房間裏就剩下煙雨二人。
煙雨輕輕抹去眼角殘餘的淚水,看著定邦。煙雨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直視定邦,心中似有所想。
“你怎麼會來?”許久之後,煙雨帶著悲傷,笑著問道。
不過此刻的煙雨倒是別有一種誘惑,看得定邦略微有些癡了。
“定安聽說今晚宋英有人點了你,所以就去找我了。”
定邦雖回答的直接,但此刻她的話語聲,帶著別樣的溫柔,仿佛想把煙雨融化。
“這麼說,以後但凡有人點我,你都回來了?”
煙雨笑著問道。心裏卻是有欣喜,也有失落。
喜的是定邦對於他的承諾並不隻是說說,失落的則是看來他以後隻能和定邦上床了。不過想想,煙雨倒是喜大過憂。
如果讓他和宋英之類的上床,他還不如憋著。
為上位者,長得說得過去的本來就少,定邦卻是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不可能誰都攔著,畢竟你現在的身份在這,不過宋英我必須攔。想必你也能猜到,宋國的滅亡和宋英有難脫的關係,因此她可以說是你的仇人。所以我想你也不會希望和她發生什麼關係的,所以定安來找我我就直接來了。”
定邦雖然隻說了這麼多,但煙雨明白,定邦並沒有把話說全。
不過煙雨也不想追問什麼,既然定邦想要保護他,那他就安然享受吧。
雖然煙雨現在的麻煩不多,但以後的麻煩絕對會更多。
畢竟以他的容貌,任誰看見了都想玩兒兩下。
有定安在身邊,很多想打煙雨主義的人都得好好掂量掂量,畢竟定安,代表的可是定邦。
秋去春來,轉眼間已是第二年的春天。宋英再沒有來找過煙雨,煙雨也象征性的接了幾個客人,算是定邦給無定麵子。
現在的煙雨已經是定城驛館的頭牌,每天很多人慕名而來。
不過大多數人也隻是能看看而已,真正能摸到的屈指可數。
無定算是賣煙雨個人情,對外公開說煙雨身子骨弱,每七天才能接次客,倒是讓他輕巧了不少,但是煙雨這價格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不過無定這個人情,是賣給煙雨的還是賣給定邦的,也就隻有無定自己才知道吧。
煙雨現在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唱歌,給那些慕名而來的人唱他上輩子的流行音樂。
客人們聽得如癡如醉,煙雨也漸漸的迷戀上了這種感覺,原來當歌星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漸漸的,人們開始傳開,定城驛館的頭牌,不僅人長得天下無雙,更是才貌雙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