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樹倒猢猻煙灰散,得勢雞犬也升天(1 / 3)

事件回放,卻說那日眾禦林軍行動迅捷,包圍了將軍府。隻見,舉盾手,刀斧手,弓箭手密密麻麻,一層貼著一層,好不齊整。弓箭上早已焦上黃油,遇火便著。將軍府的衛兵根本不是正規禦林軍隊的對手,沒有任何的懸念,戰鬥是一邊倒的屠殺。可憐將軍府一幹衷心將士,守著公孫無極的軀體不肯離去,竟是全部戰死,可悲可歎!

又見軍隊中驚現一頂大轎,緩緩走出了一名身著麒麟補子圖案的官服老者,他撚著胡須,臉上出現微微笑容,說到:“公孫無極,你也有今日,老夫終於等到了今日,現今的你還能拿什麼與我鬥!哈哈哈......”老者踏過戰死的死屍,來到仍然屹立不倒的公孫無極麵前,凝視身軀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敬佩,迅即。抽出火龍槍,槍身一挽,公孫無極頭斷身倒,首級已飛至老者手上,一揮手,身後部下呈上一個錦盒,老者把首級置於盒內,對著公孫無極,笑道:“這一次,你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倒地的屍體中,赫然站出一個身影,竟然是將軍府的幕僚乙,回轉身來到老著麵前,神情異常的恭敬,說道:“回稟主人,一切都已按照原定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這是虎頭符。”

“恩,不錯。下去領賞吧!”老者接過虎符陰惻惻的說到:“老朋友啊,給你個盜取虎符,私調重兵,陰謀造反的罪名,確實不錯。哈哈哈......傳令下去,散布消息:公孫無極盜取虎符,私調重兵,陰謀造反,即刻去辦!”話中透露出威嚴,是久處高位者一貫的作風,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不出三天,整個消息在皇城都在散布公孫無極將軍造反的消息,大街小巷都十之八九都在談論這件事情。而將軍府已在一把火中劃為一片廢墟。這便是墨靈一行人聽到得消息了。公孫無極身首異處,親他一派的勢力便發生了變化。

在皇城金鑾殿上,正是早朝時間。

兵部尚書走出官列,禮畢,對著龍椅上說道:“啟奏皇上,刑部公孫無極前夜帥人私闖兵部,盜取虎符,妄圖私調重兵,意圖明顯,昨夜已被我等一網打盡。”兵部尚書秦木會在早朝上有事進言。朝殿之上,倒有七成以上的官員附和著秦木會的聲音。

龍椅上的九五之尊不耐煩說道:“愛卿還有何事?無事退朝。”心中早已思念後宮中的美人去了。

禮部尚書劉廣文站出官列,言道:“微臣鬥膽,想那公孫無極忠肝義膽,赤膽忠心,戰場上廝殺強敵,從來身先士卒,悍不畏死,其心可鑒。按照程序,該由刑部先行審問,現今卻已身首異處,皇上恕罪,此事恐怕不但有失程序,也可能大有文章。”這禮部尚書劉廣文平時與公孫將軍交好的,知道其人品,身為朋友,便思開脫之策,說完,並示威性的向秦木會看了一眼。

秦木會不以為意,平靜辯解道:“回皇上,公孫無極謀反之心已久,盜竊虎符,私調重兵正是他造反最好的證據。動機如此明顯,微臣不得不有所防範。不可能等到他發兵之時我等才撥亂反正,隻有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在亂軍之中公孫無極已然伏法。是皇上洪福。”如今秦木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傾朝野,自然許多人巴結附和。中間派的人物總是牆頭草一樣,隨風而動。現在公孫無極死已成定局,又有誰會去趟這次的渾水呢。

九五之尊早已不耐煩,微微有些怒道:“秦愛卿,這件事情你就看著辦吧。無事退朝。”

一幹官員魚貫而出金鑾大殿。秦木會攔下劉廣文,眼中,透露出一股殺機,輕輕說道:“劉大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是警告,是威脅。劉廣文昂首挺胸,不在意秦木會的威脅,冷然踏出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