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西北方火氣衝天,震天動地,不知發生什麼事。”
“說來奇怪,那天我的刀,竟然衝天飛走,拿都拿不了,講來還真恐怖。”
“對嘞對嘞,那天啊,雷聲特別的大,嚇得我和老婆躲在被窩裏都不敢出來,好怕好怕。“
“我也是啊。那天的溫度怎麼突然下降的那麼厲害?可怕可怕。”
“真奇怪,現在的西北方總感覺與以前不一樣了。”
“......”
是綿綿吵鬧不修,談論不絕。正是附近武林人士在談論前些天三重林發生的事情。突然,慘叫之聲響起:“啊,啊,啊......”卻見剛才還在談論的武林人士麵色大變,眨眼之間,談論的所有人舌頭皆被割斷,好快的刀,好快的手法。人未到,刀先行,呼呼之聲飛旋。掌櫃嚇得蹲在桌底瑟瑟發抖,正在倒茶的小二啞口無言,連滾燙的茶水灑在手上亦是無感覺。“人啊,總是那麼好奇。”門口,出現一位錦衣華服,臉容俊俏的書生,背後寶刀入鞘,開口,是一貫的張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該談論,不聽者,死!”好大的口氣。卻是有人臉現不服,瞬間,人頭落地。幹脆利落,不帶一絲絲的拖泥。
“世人皆清,唯吾濁渾。世人皆醒,唯吾沉淪。西邊日出,暗月東升。殺人放火,唯吾道正。”雄渾至極的詩句,聲至人到,人影飄忽,隻聽見暗月東升拍打要穴,手法快得不能再快,眨眼間,已然把所有的舌頭接回各人的口中。睥睨的眼神,是輕視,是漠然。
俊俏書生臉有怒色:“好個暗月東升,為了這螻蟻的生命,不息對上我青刀門。”
“青刀門是什麼東西?在吾暗月的眼內,無忌憚的所在。”張狂,需要強大實力的作為支撐。
“道歉,留你全屍。”是恐嚇之詞?還是真正實力的保證?俊俏書生負手昂視,是一樣睥睨的眼神,一樣的輕視。
“哈哈哈,走,這裏不是打架的所在。”暗月東升話一落,人已至郊外。
俊俏書生隨後而至,兩人立定,對視,各種在小心防範。高手對戰,往往先對對手的做一個大概的評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暗月劍下,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字。”小心謹慎,是對未知對手必要的禮數。“為何談論些許小小的異象,你就要割人家的舌頭,人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道理。”
“青刀門二公子楚王孫,算是無名之輩嗎?好奇,是人之天份,但往往也會要了人命。天現異象,不是他們這些螻蟻所能談論的東西。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哈哈哈。”依然是如此的蔑視與猖狂。
“噢噢噢,原來是西北武林泰鬥青刀門的二公子,的確不簡單,的確有剝奪他人生命的本錢,但但但,你遇到了我,你的權力將被我剝奪,你的命,將同樣被我記下咯。”暗月東升嬉笑間,激怒了楚王孫。
“是嗎?那就看看你的能力咯。”楚王孫寶刀未出,已是先鳴。“喝”聲一畢,一股炙熱刀氣呼嘯而出,是過招之前的試探。
“楚家的刀法果然名不虛傳,要是我沒一絲的功體,現在怕變成一隻香噴噴的北京大烤鴨咯,錯錯錯,是香噴噴的烤人肉,可能還很好吃。”繼續的調侃,是更深層的心機。手臂揮舞間,深厚的流雲飛袖之功完全把熱流消弭無形。
一招,變看出對手的不凡,楚王孫不再大意,寶刀名戰出鞘,帶起一片熱流。卻說這西北青刀楚氏,修習的乃是炙熱一脈的刀法,狂烈的兵器,對功法是一大助益。故此,凡是西北楚家子孫,所佩戴,自首選狂烈的兵器無疑。名戰,正是即烈焰後至烈名刀。楚王孫運氣納力,強大內力灌注名戰,上手,便是欺淩的楚氏刀法,刀鋒所過,立成飛灰。他誓要暗月東升流血當場,血濺五步了
炙熱,是現在的感覺,暗月東升以流雲飛袖之功,見招拆招。背上之劍,卻未動分毫。楚王孫漸覺無力。有時,話是一種的說法,但實力的差距,卻是不用懷疑的真理。
“你隻有這絲絲的實力嗎?這樣的實力,輕取別人的生命,確實是不好!注意來,看我幽冥神印。”暗月東升幽冥神印出手,天地變色,陰沉不見日光,強大的邪惡之氣從暗月東升的手中衍生,聚變成夜叉模樣,直擊楚王孫。
“啊......”楚王孫被震退十丈距離,口中嘔紅,重傷昏迷。暗月東升正欲再出一掌結果楚王孫,突然,天邊淒厲雄渾的掌氣淩空二來,暗月東升不防,竟被震退數步,在這電光火石的刹那間,一蒙麵人竄入戰局,救走了重傷昏迷的楚王孫。好快的輕功,好快的身法,眨眼,已是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