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路遇奇人得神駒,器靈神器背後藏(1 / 3)

上回說到飛兒,大寶,小小三人把眾屍體都火化了,小小哭得尤甚,如梨花帶雨,不可名狀,二人受到感染,便抱在一起痛苦了一回。現在唯一的目標,隻有上太原找到威遠鏢局的鄭鏢師,或許才能解開心中的疑團。三人沒有了戲耍的心情,一路上默默無言。行至一處大山,這山高大巍峨,樹木成林,溪水汩汩而流。大寶見小小確實累了,便建議飛兒留下來歇歇。

大寶用葫蘆裝了水,遞給小小喝。小小不說話,隻是以眼神表達了謝意。飛兒便拿出彈弓,射了幾隻野雞,三人分工,把野雞洗淨了,生起火,烤了起來。放了佐料,灑了鹽巴,不大功夫,便傳出了雞香。

正在此時,天邊降下金色佛光,接著便是梵唱響起:“我本來自然,是為也無為。真情無情淡,佛起道相安。”伴隨著輕輕的語調,是夾帶生命的佛光普照,徐徐佛光,帶來無限生命氣息。飛兒三人聽著這梵唱,心中無比的舒服,幾天來的陰霾之氣消失無蹤,人也變得精神起來。

佛光散去,佛者開口道:“老衲法號自然,三位小友有禮了。”

三人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大寶搶先說道:“大和尚,你是神仙吧?”小小掐了掐大寶胳膊,示意他別亂說話。這時,飛兒也清醒了起來,撕了塊雞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大寶看到飛兒先吃了雞腿,也從火上取了兩隻雞,遞給小小一隻,自己拿著一隻也吃了起來。自然大師卻是閉目不語。飛兒和大寶吃得津津有味,滿嘴油脂,小小看了不忍,把整隻雞往自然麵前一推,說道:“大和尚,給你吃。”可她哪裏知道和尚是不吃葷腥的呢。

自然並未接過小小手中的烤雞,隻是說道:“多謝小友,老衲不食葷腥。”看著小小,不由得點了點頭。

小小這時候才想和尚是不吃肉的,本想拿回來,可一雙手卻握住了她。隻聽見飛兒說道:“大和尚,我們是不是人?”

自然料不到飛兒會有此一問,習慣的回答道:“小友當然是人。”

飛兒有說到:“那大和尚你是不是人?”

“老衲自然是人。”

飛兒見大和尚已經入了自己的套套,便說道:“我們是人,大和尚你也是人,我們可以吃雞肉,你也應該吃雞肉。這樣才不失你人之本分。”

自然並未緊張,隨口一說:“老衲率性而為,從不食葷腥。”

飛兒說到:“那你就不是人。”

“小友,你是人,喜愛吃肉,老衲是人,不喜愛吃肉,僅此而已。”

飛兒見大和尚不入套,便不在上麵做文章,轉移了話題,說道:“那你找我們幹什麼?”

自然麵容一緊,說道:“為小友劫數而來。”

飛兒並沒有放在心上,隨口問道:“我能有什麼劫數?莫不是你來騙我的吧。”

自然慎重的說道:“天機至此,小友,要過此山,沒有老衲的幫助,你們難已。”說罷,手中金缽一揮,好個自然,赫然創作了一個異度空間,而飛兒三人卻仍醉迷離霧中。隻看到眼前景象改變。卻是:

“一人一馬一殘劍,逍遙此生無怨言。唯恨欲尋終不見,腰中烈酒亦是騙。哈哈哈”林中小道上馬山一人,徐徐而行。人,是懶人,馬,是髒馬。他不修邊幅,頭發散亂,胡子拉渣,衣服糾結,連他的馬,亦是泥土滿身。如是無馬,他,定是乞丐。但他的雙眼,卻是異常的明亮。最奇之處,乃是他的劍,隻有半截,懸掛於馬脖前,沒有任何的修飾。如此邋遢之人,手中拿的卻是名貴的酒。是烈酒,唯有咕咕而飲才能明白它的芬芳,奇哉怪哉。

仿佛在看電影的三人不由得揍起了眉頭。

林,越來越深;路,越來越不平;天,越來越陰暗,遠方黑雲密布,怕是要下雨了。

走在如此是林中,馬山之人仍大口喝酒,渾不將眼前惡劣的環境放在眼中,仍是如此的灑脫。明知道進入別人的埋伏卻仍然義無反顧。

“一人一馬一殘劍,逍遙此生無怨言。唯恨欲尋終不見,腰中烈酒亦是騙。出來吧,既然以入你之甕,難道還怕我走了不成;盡管過來吧,柳無影逍遙此生,接招便是。”

“過往煙雲皆浮生,霸業不成人無能。卻看天下風雨雲,唯我狂刀第一人。”伴隨雄厚的聲音出現,是魁梧霸氣的中年男子。盡是踏刀淩空飛行而來。飄飄來到柳無影馬前,不發一聲,不留一絲氣機,緩緩停下。“哈哈哈,想不到10年不見,柳兄弟仍是如此灑脫。我該是心喜還是悲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