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亞走出玫瑰酒館,把酒館的喧鬧拋棄在身後,她沿著長街往自己的住處走,一如往常,麵容沉默不見笑容,她不時抬頭看夜空,每逢深夜獨自回家,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飄蕩在城市中的幽靈,孤獨而寂寞。
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能結束,匍匐在男人們的權勢下卑微的喘息,需要靠他們臉色來活著,是個女人都不願如此,可很多道路由不得自己選擇。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馬蹄聲打擾了辛西亞的思緒,她投去魅惑的眼神,她不願意放過任何有機會賺錢的可能,這樣可以幫她越早的脫離現在身處的“地獄”。
馬車在辛西亞前邊幾步遠停下,辛西亞意外的走上前,馬車的主人坐在黑暗中,辛西亞看不清他的麵容,但他搭在手杖上的手肥胖,食指戴著的紅寶石戒指晶瑩剔透,辛西亞不敢擅自行動,低聲詢問:“是讓我上去麼?”
他用手杖敲擊對坐,辛西亞才放心的坐上馬車,馬車的門拉上,他點了一根雪茄,火光照亮他的麵容,是個眼神柔和,長相不錯的中年男人,穿戴整潔,頭發整齊的梳理到腦後,他傾吐著煙圈,臉已經重新被黑暗籠罩,他的聲音平靜:“蘭尼斯特現在在哪裏。”
辛西亞意識到這個貴族老爺似乎不是要來**她的,心中有些害怕,除了她工作的範圍,其他的事情,一個**和一個貴族扯上關係,總沒好事。
“誰是蘭尼斯特。”辛西亞思想這幾天接待的客人,哪個是他要找的人。
男人笑了起來,把雪茄按在辛西亞的大腿上,把她的裙子燒出了一個窟窿,連皮膚一起燒破,辛西亞盡管害怕,卻不敢大叫,聲音哽咽著:“我真的沒見過他,求你放過我吧…”
“我見過很多擅長說話的女人,在貴族的圈子裏,最不能信任的尤其是女人。”男人把雪茄彈開,一手扯裂辛西亞的衣裙,欣賞著辛西亞不安的樣子,他得意的冷笑:“我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見過蘭尼斯特,那天你帶回家的那個青年。”
“是他。”辛西亞流著眼淚回答,她根本不知道蘭尼斯特的名字。
“他去了哪裏,告訴我實話,不然我很樂意,用最溫柔卻很殘酷的方式讓你加倍的痛苦。”男人走到了辛西亞身邊,手掌按住她的肩頭。
“我真的不知道,他沒告訴我他要去哪裏,他醒來以後就走了。”辛西亞不住的發抖,男人沉默著,她又重複了一遍,男人才開口說話:“看來你沒騙我,你可以走了。”
說著,他把辛西亞推下馬車,辛西亞可憐的懇求他能把她碎裂的衣裙還給她,男人沉默不語,馬車滴答滴答飛馳離去。
四周的行人對著辛西亞吹口哨,辛西亞顫抖的站起身,普羅旺斯的夜還是很冷的,她擦拭眼淚,停止哭泣,回望玫瑰酒館,哪怕回到了那裏也沒什麼用,反而需要支付一筆很大的費用,才能換得一套衣服。辛西亞****著雙腳,在街道狂奔,盡量選擇人多的地方走,一些躲藏在暗處的混混馬上就跟了上來,辛西亞努力想要甩開他們,還是被他們追上,按倒在地,她向路過的人求救,他們冷漠的側目,隨後加快腳步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