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古輕輕撫摸著手中那塊晶瑩剔透的天晶,天晶表麵散發著淡淡的藍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
“這天晶,究竟有什麼用?”玄古低聲自語,手指輕輕摩挲著天晶的表麵。
突然,一股尖銳的疼痛從手指傳來,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針尖在紮刺他的皮膚。
“疼疼疼,什麼情況...”玄古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但他並未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天晶。
隻見天晶的藍光突然大盛,一股溫暖的力量從掌心湧入體內,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神道天晶,孕靈生魂】
玄古捏了捏天晶,突然,一道細微的裂痕出現在天晶之上。
玄古頓時就傻了,緊張地盯著手心的天晶,隻見那道細微的裂痕緩緩蔓延,仿佛有生命般在跳動。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這天晶突然碎裂,然而,就在他緊張到幾乎要窒息的時候,異變陡生。
天晶的裂痕處,暗紅色的氣息如煙霧般緩緩升騰,繚繞在玄古的掌心。
那氣息仿佛有生命一般,輕輕地蠕動、盤旋,最後化作一縷細細的紅線,沿著玄古的指尖,緩緩流入他的體內。
玄古隻覺得一股暖流從指尖湧向全身,那暖流所過之處,原本斷裂、扭曲的筋脈竟然在緩緩修複,微弱的血脈之力也在逐漸增強。
他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奇跡般的變化,以及手中的天晶。
原本晶瑩剔透的寶石此刻已經失去了光澤,一分為二,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那暗紅色的氣息如同被吸幹了一般,完全消失無蹤。
他的身體在這股力量的滋養下,逐漸有了生機。
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龐開始泛起淡淡的紅暈,眼中也恢複了些許神采。
他嚐試著動了動手指,發現原本僵硬無力的手指竟然能夠自如地彎曲。
玄古深吸了一口氣,感受到胸口傳來的一陣陣暖意,仿佛有團火在胸中燃燒,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腳下雖仍有些不穩,但已能自行支撐。
玄古,將天晶收齊,坐在石板上。
上輩子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被選為下一任帝尊的聲音繼承者,再被以黑老鬼為首的天尊護衛追殺,最後重生...
“黑老鬼!”
玄古緊握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他猛地轉身,一拳重重砸向身後那棵枯老的大樹。
隻聽得“哢嚓”一聲巨響,樹幹瞬間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痕,木屑四濺,樹葉紛紛揚揚地飄落。
周圍靜得隻剩下風聲和樹葉落地的聲音,玄古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心中更是充滿了對黑老鬼的恨意。
那個曾經與他並肩作戰、情同手足的兄弟,竟然為了破帝的誘惑背叛了他,甚至聯合欺壓天尊將他逼至絕境。
這份背叛,如同鋒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心髒。
“可惜,看這樣子,重生的應該隻有我...”
想到這,玄古低著頭,吐出一口氣。
“天晶最後的力量為我改善的身體,隻不過可惜了上一世的聚靈體質,哪怕不修煉,也會為我源源不斷彙聚靈力...”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傷感無用,專心琢磨一下這裏的情況,也不知道那丫頭走沒走...我可不想帶著一個拖油瓶!”
草屋外,陽光斑駁地灑在破舊的木門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一個身材魁梧、滿臉絡腮胡的男人,手持一根粗大的木棒,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前,大聲叫囂著。
“林逸,特麼給老子滾出來,別以為裝聾管用,再不出來,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木屋!”
門外,那小丫頭瘦小的身軀擋在男人麵前,雙手緊緊抓著門框,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來阻擋那粗獷男人的闖入。
她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卻就是不願意躲開。
“少爺走了,他不在這裏!”小丫頭的聲音雖然顫抖,卻異常堅定。
“你個雜種,滾一邊去!”
男人一腳將小丫頭踢飛,再重重一腳將門踹開,木屋本來就不結實,這一腳更是直接將門踹掉。
“咳咳咳,這麼嗆人,真不在啊?”男人怒氣衝衝地踏進木屋,一股濃重的灰塵迎麵撲來,嗆得他連連咳嗽。
他環顧四周,隻見屋內簡陋至極,幾張破舊的桌椅隨意擺放,牆角堆滿了雜亂的柴火和農具。
屋內空無一人,隻有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灑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
男人憤怒地瞪著小丫頭,她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揪住小丫頭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
“說!林逸到底死去哪兒了?”男人惡狠狠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