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府,徐州!”淩峰在口中喃喃道,對於自己這個穿越異時空的現代人來說,有著比常人多出幾百年的曆史知識和社會經驗,關於這個地方並不陌生。徐州曆古就為名城大郡.據傳黃帝時割天下為九州,分為冀、充、青、徐、揚、荊、豫、梁、雍。但自周漢以後,不知什麼緣故“州”盡管仍是“州”版域卻越來越小,現在的徐州為省轄郡府。位置卻非常之重要,它東襟黃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地處南北交界,為北國鎖鑰,南國門戶,向來為兵家必爭之地。古之徐州曆史悠久,地傑人靈,龍飛之地,將相之鄉,猛士如風,謀士如雲,文人騷客,數不勝數。帶著這些記憶,淩峰告別了曾經一起並肩作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匪友,如今他要以淩峰的身份重新開始自己的又一段人生曆程。來到了他在這個時代的第一站——徐州。正因為此處為兵家必爭之地,所以城牆建的格外高大、堅固。既來之則安之,先領略一下這幾百年前曆史名城的風景再說。順著當地人的指點,淩峰來到名震海內外,當年與漢高祖劉邦一爭天下的項羽點將處——戲馬台。雄偉的戲馬台高台秋風,仍可使人想見那楚霸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雄風。唯一能與此處相提並論的隻有漢高祖劉邦“大風起兮雲飛揚”歌風台的大風歌古碑。更不用說那子房祠的“張良吹蕭散楚兵”的傳說。之所以為軍事重鎮,就連他的景點也一一與曆史、軍事相呼應,果然名不虛傳。正感歎間見前方有一造型精致的小樓,立於水榭旁,樓下不少文人書生公子模樣的人在旁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淩峰好奇的走進一聽,“王兄,你可知麵前這樓為何有如此這多人在等候?”“哦!為兄出來乍到,願聞其祥。”一公子模樣麵漏得意侃侃道:“此樓名為燕子樓,樓中所住之人乃一美女——關盼盼。”淩峰一驚,難道是曆史上記載的赫赫有名的那位賣藝不賣身的名妓關盼盼,衝動下正要上樓一仰古時美女芳澤,“啊,關盼盼,兄弟快帶哥哥去會會這絕色美人”這人猴急的催促道,那個公子笑著攔住他,說:“哥哥莫急,莫說你,多少人捧著銀子隻想見一見她的芳容都不如願。隻是聽說現在美人不在,前些日子被揚州大鹽商給請去了,還沒回來呢。”“靠,不早說,一群變態,人都不在還在這看房子過癮,害的我瞎衝動一回。”淩峰恨恨的罵道。
天色已暗了下來,淩峰提了提身上濕透了的衣服:“鬼天氣,日頭都落了還這麼熱,趕緊找家客棧先住下,再大塊朵頤一頓,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再作打算。”見前麵路北有一倆層小樓燈火通明甚是熱鬧,一排大燈籠把大門上的店名牌匾照的刺眼:葛家老店。“好,就這了!”淩峰快步走了進去,大廳看樣是作為客人吃飯所用,桌椅凳子倒也齊全幹淨,一老板模樣之人正趴在櫃台的油燈下在啪啪的撥著算盤算賬,“老板,住店。”淩峰喊道,老板頓時滿臉堆笑:“呦,來了客官,你請坐,先歇歇腳,不過這上房都住滿了,你看這…”老板歉意道,“一般房間就行!”淩峰實在是走不動了。“那好,後院有一間偏房,簡陋是簡陋點,不過算你便宜點。”老板和大方地說。淩峰很不滿,很硬氣道:“爺有的是銀子,給我找間好點的客房,爺多給銀子。”“爺你體諒,我們葛家老店從不往外攆客人!”老板也直了直腰。“哼!”淩峰一甩手,轉身就走:不相信有銀子還沒地方住。淩峰轉了好幾條街,找了好幾家客棧,最後嚇得他連滾帶爬的又回到葛家老店,那些地方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跟牲口棚差不多。“來了你,請坐!”老板仿佛不認識似的招呼著,但淩峰分明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那種得意的神態。“好,就住偏房。”淩峰很無奈。“一晚五倆銀子!”老板麵無表情。“什麼?搶錢啊!”淩峰惱了,雖然在這之前從沒有過拿銀子當錢花的經驗,自己現在並不缺銀子,再說下山時搜走了山上不少值錢的東西,但也明顯感到這太貴了。淩峰氣得握緊拳頭,恨不得把這個老奸商扔到街上去。但他剛來到這個時代,許多事還沒搞清楚,這又是鬧市區,後果不好控製,不想把事鬧大,淩峰沒說話,隻笑了笑隨意的走到旁邊桌旁的一條長凳上剛坐下,就聽“啪”的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那條剛剛還好好的長凳頓時段為倆截,而淩峰好像沒事人似的保持著剛剛坐下的姿勢,一動不動。老板被這斷裂聲驚得一顫,愣愣的盯著長凳的斷茬處不說話。“老板,你這凳子都朽了,要是傷了客人可擔當不起啊!”淩峰嚇唬道。“啊啊”老板回過神來,一臉的吃驚:“沒傷著你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回頭衝著店小二喊道:“送這位爺去後院偏房,回頭切個西瓜,打倆桶水送過去。”“那這房錢?”淩峰故意問道。“再說,再說!”老板殷勤的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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