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感受到身後有一處灼熱抵著他,他掙紮著就要坐起身來,“你就是個登徒子無疑……”

“隻對你一個人這樣。”淩玨將徐闌拉回懷中,緊緊禁錮著他。

淩玨低下頭,問道:“腿好些了嗎?”

“好很多了。”

因為淩玨替他請了醫術最高明的太醫,而衢國又比景國要溫暖,加上這些天以來的休養,他的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再幫你按一按,好不好?”淩玨的吻輕輕地貼著徐闌的耳垂。

徐闌此時還沒嗅到危險的氣息,他十分體諒淩玨,正正經經地回覆道:“你政事繁忙,這種事讓侍女來做就好。”

“我不要,我不想,我也不許。”

不等徐闌回答,淩玨繼續霸道地說:“闌闌,這麼親密的事隻允許我替你做。”

徐闌掙紮著,右手碰到了桌案,還被玉璽上的刻印給印了一小枚紅章。

“闌闌,你是不是故意的?嗯?你現在身上有了我的字印,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可別想跑。”淩玨執起徐闌的右手,在徐闌手腕上輕輕吻了一下。

徐闌還想說什麼,但他剩下的話都被淩玨的吻給封印了回去。

“別動,闌闌,聽話些。”淩玨的聲音低啞而喑沉。

第二天清晨,徐闌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將所有他能想到用來罵淩玨的詞,通通都罵了一遍。

偏偏淩玨還是個大醋缸,徐闌在心裏悄悄為淩玨又增添了個定義詞。

當然,徐闌這樣下定義是有理有據的。

這一天下午,徐闌閑來無事就到花園走走,也不知是他看風景看得太認真了,還是對麵那人跑得太急,反正“撲通”一聲,那個小小矮矮的男孩就撞進了徐闌懷中。

“沒事吧?”徐闌趕緊扶穩男孩,蹲下`身來看他。

就在徐闌以為男孩會大哭不止的時候,沒想到男孩也是腦回路清奇,竟一把抱住徐闌,“我知道你,你就是皇叔的皇後,你長得真好看,我也可以抱抱你嗎?”

你不是在抱了嗎?這樣先斬後奏真的好嗎?徐闌腦後多了三條黑線,但看著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徐闌也沒有生氣。

然而另一邊準備趕過來看徐闌的男子卻盛怒不已,他快速走到徐闌麵前,很凶很凶地瞪了男孩一眼,然後占有欲滿滿地一把抱住徐闌,“他隻有朕一個人能抱!”

男孩委屈地看著他的皇叔和徐闌。

“還不快滾?!”淩玨絲毫不給男孩好臉色看,他將徐闌抱得緊緊的,連看也不讓男孩再看一眼。

“淩玨,請問你今年多大?”徐闌樂嗬嗬地看著淩玨竟然跟一個小男孩吃起醋來,不禁笑著問道。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淩玨將臉搭在徐闌肩上,嗅著徐闌身上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徐闌吻了淩玨一下,他現在想起他之前有跟男孩見過麵,似乎是淩玨有意培養的接皇位的人。

難怪盡心盡業的宰相最近都不來找他們談論子嗣問題了,原來是知道有了繼承人。這樣也好,這樣就沒有人再來幹擾他和淩玨了。

徐闌的腿已經全好了,但淩玨害擔心著會複發,依舊每天雷打不動地替徐闌用熱帕巾敷腿,堅持不懈地替徐闌按摩穴位。

淩玨按著按著,空氣突然變得旖旎不已。

徐闌看著淩玨不太自在的神情,他向某處望去,眯眼一笑。徐闌想故意逗一逗淩玨,就湊近淩玨朝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陛下,你情動了。”

淩玨想著昨晚自己做得太過分了,以至於最後徐闌還咬了他一口。

淩玨就想著這兩天要給徐闌留個好印象,他理了理衣袍,試圖用衣袍來掩飾,“你先睡,我去沐浴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