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為什麼喬雙鯉能勝過信仰之力的比拚,他不相信,也絕對不會相信!對,是東皇,絕對是東皇在暗中動了手腳。這個慣會耍陰招的耗子不知想出了多少計謀要算計他,實在是可惡,可惱,可恨至極!
“可惡,可惡啊!!!”
轟隆!
震耳欲聾的恐怖咆哮聲中整個北皇境劇烈震動,積雪倒卷大地崩裂,甚至天空都從中裂開,彌漫著寂滅氣息的漆黑空間裂縫如道道慘烈傷疤貫穿北皇境。信仰之力比拚的失敗讓北皇身負重創,他的糟糕情況同樣反饋在了北皇境上!
皇者之力凝成的北皇境片片破碎,如山崩般墜落,眨眼間就小了半,北皇通天徹地的龐大身軀也縮小了,隻有兩三米高。但變小的北皇力量卻更加凝實恐怖,渾身沒有半點破綻,就連剛重傷他的喬雙鯉都無從下手,隻能暫避鋒芒。
“唉,北皇,汝不能事事都怪在吾的身上。”
就在這時,東皇的聲音忽然響起,若隱若無,縹緲空靈,似乎從極遙遠的地方傳來。
空間裂縫的出現,代表北皇境不再完全封閉,喬雙鯉幾乎瞬間就感到了其它皇者的氣息,西皇,南皇,東皇都在遙遠的皇境中注視這這場皇者之戰,但西皇與南皇都隻有分氣息在這裏,沉默靜觀,並不表態。唯有東皇開口,說話便徹底激怒了北皇。
“汝隻知雙鯉信仰之力薄弱,卻為何不知自己同樣如此呢?”
東皇的話針見血,實際上也確實如此。被北皇信仰之力衝擊的喬雙鯉在挨過最初那股最容易令人迷失的混亂後便敏銳覺察到,北皇的實力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強大。仔細想想就能明白,要知道北皇座下原本有三族,但現在白族歸順喬雙鯉,野族也脫離北族,向喬雙鯉尋求庇護,現今仍虔誠信仰北皇的唯有安哥拉族而已。
而喬雙鯉的手上又恰好有琥珀石的信仰金線,琥珀石可也是純血安哥拉族,擔任過段時間的安哥拉王。雖然他已經死去,但僅憑信仰金線便已經能蒙蔽過部分的安哥拉族人。喬雙鯉之所以這時才破繭而出,實則是在觀察北皇特有的使用信仰金線的方法。
現在他隱隱有所感悟,原本在喬雙鯉火種處凝聚成團的信仰金線與白金信念被他抽絲剝繭般抽離出來,輕快編織在起,凝成種更穩定也更強大的結構。對信仰的使用是每名皇者都必備的,本該殺掉北皇才能從中感悟,但喬雙鯉卻陰差陽錯,提前做到了這點!
但現在的北皇並沒趁機攻擊喬雙鯉,他像瘋了似的裹挾著強悍皇者之力衝擊東方,那是東皇境在的方向。仿佛東皇剛才的話已徹底激怒了他,讓他變成沒有理智,要不顧切與東皇拚個你死我活的瘋子。但喬雙鯉知道這隻是表象。
‘喬雙鯉,與我合作。’
北皇沉怒的聲音響在喬雙鯉心中,雖有滿腔憤怒,卻不失冷靜理智:‘你要為皇,殺東留與殺我並無區別。你願世界分離,東留期望兩世界重合,吾等卻並不在意’
‘此刻不除東留,待到世界重合之時,假使你殺了我成就皇者之尊,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北皇的話說到喬雙鯉心坎中了,的確,他成皇的最終目的便是擁有足夠強悍的力量,能夠阻止人間禁區兩世界重合。如果能在此刻殺了東皇,那切難題都迎刃而解。即便北皇曾肆虐人間,此刻說的話也並不定全是真心實意,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但王前輩因東皇而死,校長因東皇犧牲,他的智計謀略令喬雙鯉深深忌憚,如果有機會能先殺掉他,無論付出何等代價喬雙鯉都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