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小乖心領神會,伸出爪子跟她勾了勾。
金剛體型較小乖大一些,飛起來也沒那麼輕盈,呼騰著翅膀飛向她,「南南,南南」
南絮拿了一顆給金剛,金剛叨進嘴裡卻沒吃,而是獻寶似的把嘴伸到小乖麵前,小乖黑黑的眼瞧著金剛,然後振動翅膀,飛走了。
這倆活寶太逗了,南絮學著陳湛北的模樣,戳著金剛的腦袋「媳婦不好追吧。」
金剛銜起漿果飛到小乖身邊,這契而不捨的精神還真是個爺們樣。
南絮收拾一下給自己煮碗麵,她自己在吃方麵不在意,填飽肚子即可,陳湛北在的時候,她總想著吃得好些給他,才用心去學習不同菜式,現在的她已經能烹飪出一桌美食。
陳湛北跟哥們小聚回來,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南絮,響了幾次也沒人聽。
南絮泡完澡又洗衣服,再出來是半個小時後,聽到手機提示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陳湛北,兩人每天都打電話,視頻,語音,發信息。即使不在一起,也跟在一起無差。
她穿著睡衣出來,直接發了視頻鏈接。
很快,陳湛北那張痞帥的臉出現在屏幕上,「南南洗澡了,好白。」
南絮早習慣他的撩撥,早已免疫,「你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去機場接你。」
「我自己打車就成,不用你接。」
「接,接,接,快說。」南絮手指戳著屏幕,好像能真的戳到他一樣。
「兩點的飛機,三點二十到機場。」
「阿姨捨不得你吧。」
「我媽已經煩死我了,見天讓我哪涼快哪待著去,恨不得現在就把我踢出家門。」陳湛北坐在二樓陽臺處,四月的帝都是暖暖的春節,陳湛北不喝酒,每天喝茶。他端著茶杯,像晃動著紅酒那樣輕輕搖杯,這是拿茶當酒呢。
喝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態度。
南絮揚著眉彎,「阿姨哪是煩你,心裡準是捨不得。」
陳湛北瞭解自己的母親,看似柔弱,實則骨子裡十分剛強,換了一般母親,他離家七年,哪會捨得再放他離開。
次日南絮去上班,下午兩點半便開車出來去機場接陳湛北。
前幾日,兩人在視頻裡聊天,提到甯海氣候適宜,很適合爬山,她說等他回來一起去山頂看日出,這是去年做的規化,因氣候原因一直沒能實施。結果,沒過兩日,陳湛北便說回來。
今天是週五,雙休日他們定好去山頂看日落日出,曬一整天的太陽。
三點二十,南絮站在接機口,望著裡麵出來的乘客,十分鐘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長腿邁著穩健的步伐,白t恤,黑色休閒褲,臉上架著墨鏡,從機場大步往出走。
南絮雙手撐著圍欄,眸光緊緊黏著那人的一舉一動,一臉甜蜜。
黑超後鷹隼般的眸子精準落在接機的人群中的南絮身上,薄唇輕勾起一個弧度,他走向她,掌心扣住她的小腦袋,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待他繞過人群,走到她麵前,長臂一攬直接把人扣在懷裡,痞痞道「笑得那麼甜,勾引我。」
「眼裡有色,看什麼都是黃的。」南絮用手肘懟他胸口,然後站在他麵前,「讓我好好檢查檢查。」她拍了拍他的肩,頭手在他胸口砸下輕輕一拳,「別的沒變化,你居然變白了。」
陳湛北挑眉,「你是喜歡野性的古銅色,還是喜歡白的。」
「你就是變再白,骨子裡也是野的。」她挽著他的手臂,「北哥請吧,回家看看你的崽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