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緒忙著與她接吻,連回話的空檔都沒有,摟著她上了二樓臥室裏,關上門,衣物從玄關一路散落到了臥室門口。
房門緊閉的室內,偶爾漏出蔣輕棠的幾聲細音,帶著隱隱的哭腔,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這幾年在關緒身邊,蔣輕棠長高了幾公分,上次體檢時已有1米59,身體也比剛滿二十豐潤,抱在懷裏軟綿綿的,關緒嗅著她的頸子想,這才叫軟玉溫香。
蔣輕棠回來,剛好趕上津嶺大學的畢業典禮,這天她興奮極了,因為要作為津嶺大學優秀畢業生代表上台發言,一大早就醒了,穿好自己的學士服,戴上四角方帽,帽上的穗子垂在耳朵旁邊輕盈地晃蕩。
六月暑天,蔣輕棠學士服下麵隻穿了一條純白色棉質吊帶連衣裙,學士服領口又寬,露出好看一截鎖骨。她拉著學士服的下擺在關緒麵前嬌俏轉了個圈,歪著頭問關緒合不合身,乖巧的學生模樣看得關緒眼珠子都直了,屏住呼吸把蔣輕棠一摟,想入非非。
蔣輕棠按著她的手不同意,嗔怪:“待會兒我還要上台致辭呢,關姐姐別把學士服弄皺了。”
她叫了關緒十九年的“關姐姐”,如今都二十四了,還一口一個關姐姐,嬌嬌糯糯的一點也不覺有什麼不對,恐怕等到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叫起關姐姐來,仍是現在一樣的嬌俏。
“那小棠答應我,等穿著這身衣服回來,得讓我親自……”
蔣輕棠的臉微微發燙,怯生生地點點頭。
蔣輕棠的畢業典禮,關緒當然得出席,不僅她,連鍾晴都來了,帶了DV機,給蔣輕棠、衛忻、叢玉一眾人都記錄了下來。
關緒眼裏隻有蔣輕棠,看蔣輕棠雙手接過校長頒發的畢業證書和學位證書,看她英姿勃發地站在台上發表畢業致辭,看她從五年前那個懦弱怯縮、連話都說不勻暢的小姑娘成長成為現在這個清雅端莊、即使麵對幾千畢業生也能侃侃而談、自信從容的成熟女人,她的眼裏迸射的光彩卻是五年來都沒變過的,那樣熠熠生輝,讓關緒看著她,覺得自豪。
可等她致辭完下台,在後台一眼瞅見了早已笑吟吟張開雙臂的關緒,剛才那副自信優雅的強氣場全卸了個幹淨,甜甜一笑,立馬飛撲進關緒懷裏,仍是五年前的可愛小女人模樣,膩著嗓子嬌聲在關緒耳邊說:“關姐姐,高跟鞋穿久了,我的腳好酸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關緒縱容地摟緊她,“不怕,待會兒回去我給小棠捏捏。”
五年時間,變的是作為獨立的大女人的蔣輕棠,她是年少有為的知名畫家,前途無量。
而不變的是一直被關緒縱著寵著小女人蔣輕棠,她會膩在關緒懷裏撒嬌,會嘟著嘴跟關緒抱怨高跟鞋勒得腳疼,會踮起腳尖來要關緒的親親,讓關緒疼到心裏去。
任蔣輕棠如何成長,隻屬於關緒的蔣輕棠從來也沒變過,這樣的蔣輕棠躲在關緒懷裏,除了一個關緒,誰也別想瞧見半點。
關緒把蔣輕棠脫了的高跟鞋拎在手裏,把蔣輕棠一抱,暢快地大笑:“回家。”
蔣輕棠也笑得清脆,“回家!”
兩人一塊兒走遠了,畢竟關緒急不可耐,隻想把身穿學士服的自家漂亮老婆拐回去,好好疼愛疼愛呢。
關緒剝了塊糖塞進蔣輕棠嘴裏,蔣輕棠吃完糖又去親關緒,咂咂嘴,隻覺關姐姐的小嘴比糖果還甜。
後來怎麼樣了?
最難的日子都過去了,當然是越來越好。
直到蔣輕棠兩鬢斑白的時候,仍舊摟著關緒的脖子,甜甜地叫關姐姐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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