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就,逃不出了嗎?”喬邇道。
“那天,我坐在列車上,我去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家裏人都告訴我,來到了這個新的城市會有新的生活,很美好的生活。可每次看到煙花的時候,還是會想起舊日子。想起你們幫我出頭,我把你從網吧揪出來,調侃你每次考試交白卷。”喬邇繼續道,“然後我就開始後悔。”
“我他媽那天,就應該不顧一切,跟你說聲再見。”
喬邇的腰被緊緊地束縛住,雪山的風吹動她的睫毛,灼熱的眼眶裏落下眼淚。傅冽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
唇上烈火燎原。
是那種想要克製卻完全克製不住的火熱。
喬邇隻感覺自己被吻得全身酥|麻。∞思∞兔∞網∞
忘情地擁吻,兩個人完全忘記了周遭的環境。喬邇的齒關卸下城防,傅冽長驅直入,在裏麵翻雲覆雨。他統領著千軍萬馬,喬邇潰不成軍,在一次又一次地摩挲中,他逐漸深入。
喘熄間,他的聲音在風中變得溫柔。
“過去我不在乎。”
“因為,你沒有化成灰,而我得到了你。”
遠處的彩旗在風中煽動,遠方廟宇誦經的聲音似乎可以傳到這裏。
就當兩個人正在忘情擁吻的時候,他們似乎忘記了一個尿急的人……此時顧子歌已經愣在了原地。
他怎麼去上了廁所,整個世界都變了呢?
“我操……”
顧子歌一句粗口,打斷了兩個人的纏綿。
三個人相互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是不是尿傻了……我是不是把我的尿給喝了……完了完了,這裏怎麼沒人啊,有話好好說不要滅口。”顧子歌收到了來自眼前畫麵強大的衝擊感,語無倫次。
剛剛,他剛剛解決完內急,哼著最近寫的新歌準備去找那兩個人。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心裏抱怨著這兩個人怎麼走的這麼慢。原本一切都和平常一樣,直到他走出了台球館……
怎麼遠處就一個白點點。
不對……貌似兩個人挨在一起了。
不對……貌似兩個人抱在一起了。
不對……貌似兩個人少兒不宜了!!
此時,隻剩下三個人幹瞪眼,氣氛一度陷入尷尬。
喬邇此時滿臉潮紅,嘴唇發脹,眼圈也泛著顏色。
傅冽此時低下頭,不著痕跡地開始整理歪掉的衣領。
許久。
“我是第幾個知道的?”顧子歌顫唞著問道。
“節目組第一個。”傅冽道。
“我的媽,我這是撞了什麼大運……我的老天爺。”顧子歌仰頭看天,他是為什麼偏要和這兩個人一起出來,原本想著的是三人行美滋滋,搞了半天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我現在是大功率電燈泡了?”
“一直都是吧。”傅冽挑起嘴角,調侃道。
顧子歌目瞪口呆:“哥們,我心態有點炸把。”
三個人朝著台球館的方向走著,喬邇和傅冽還算自然地走在一起,既然被發現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顧子歌就……
“我這兒是有核輻射?還是能讓你不孕不育?”傅冽看著顧子歌漸漸遠離他們兩個,哭笑不得地問道。
“不不不,是我打擾了。”顧子歌繼續退。
喬邇被兩個人的對話逗笑了,踮起腳在傅冽的耳朵旁說道:“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