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寂不是出不去,隻是會有點麻煩,他之所以進看守所是因為他得吊出背後害他的人。
這個黑鍋他背無所謂,但怎麼可以就他一個人倒黴。
整整兩天,司夜寂都在看守所裏麵被一遍又一遍的審問,他倒也配合問什麼說什麼,不該說的就編個謊說出來。
看守所的門外,聚集一片記者盯著看守所裏麵傳來的審問司夜寂的錄像視頻。
各大世家也都坐在電視機麵前等著司夜寂,看他到底能不能走出那個大門。
商務車內,沐琴司磊,梅姐喬布詹,還有司瑾辰卓越以及一群他的兄弟都坐在車裏焦急的等待著司夜寂。
他們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發生的太突然,他們一時間也沒辦法撈司夜寂出來,頂多背後走點關係拖延下時間,但大多數的隻能靠司夜寂自己了。
就在這時,一輛軍綠色吉普車緩緩的映入人們的眼中,車子停在門口。
車門被打開,喬楚歌一身軍裝走下來,表情嚴肅,但嘴角卻噙著一抹冷笑,瞟了一眼門口那些記者轉身走進了看守所內。
被瞟到的記者身體都不自覺的一顫,那目光雖然輕,但太可怕了,那一刻他們好像掉入了冰窖。
“是嫂子!”司瑾辰激動的大喊。
“是楚歌,她怎麼進去了?”沐琴也看到了,激動之餘不免擔憂。
他們是夫妻阿,會不會也牽扯到楚歌的仕途。
隻見喬楚歌目不斜視的走進看守所,來到審問司夜寂的房間,心中兩天來的空在看到他的時候瞬間被填滿,但喬楚歌卻自動的忽略了這一情緒。
坐在椅子上的司夜寂看見她進來,唇角上揚,“楚歌?”
喬楚歌回之一笑,隨即看向旁邊那位警察局裏的長官,對方一眼就認出了來人,行個了軍禮,“首長好!”
她輕輕頷首,拿出腋下夾著的一份文件袋扔給了他,隨即坐到了椅子上。
警局長官打開文件開始翻閱著,裏麵的司夜寂看著她,思念之情全在眼中,擔心的說:“楚歌,你怎麼來了呢,萬一讓別人利用我們的關係,那會牽連到你的。”
喬楚歌卻不予理會,唇角含笑,低聲回道:“我的丈夫在這裏,我怎麼能不來?”
這時,看完文件的長官歉意的說道:“首長,這件事是我們調查不周,給您的朋友帶來的不便請您見諒,警局一定會盡力補償。”
喬楚歌輕輕站起身,下巴指了指司夜寂的方向,“放人。”
“是,首長。”長官連忙應著,對著身後的人催促道:“快去開門。”
司夜寂被恭敬的請出來,當邁出那道門檻的時候,大步衝向喬楚歌擁住了她。
雙手微微收緊,可見他的思念到底有多深,喬楚歌輕拍了拍的後背,打趣道:“還想在這待著阿?”
司夜寂放開她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頓,回頭輕瞥了一眼昨天審問過他的一位長官。
隨後兩人並肩走出看守所,外麵的記者就開始一頓拍,“請問司先生,這位女士跟您什麼關係呢?”
“是阿,司先生,能否告知一下?”
屋內喬楚歌與警局長官的所有對話他們都在外麵看到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