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一切從簡呢,說好的不張揚呢,說好的隱婚呢?都哪裏去了!
對麵書桌上的司夜寂好似也看到了新聞,解釋道:“我並沒有通知記者,應該是偷著拍到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眸中閃過幾分腹黑,他跟她的婚禮怎麼可以不公布天下呢,隱婚是不可能的!
半夜十二點,喬楚歌從一大堆的案件和審批通知單中抬起頭,端起一旁的牛奶輕抿了一口。
無意間發現司夜寂低頭蹙著眉頭正在看什麼,站起身走過去,繞到他的身後輕瞥了一眼。
大致掃了掃,喝了口牛奶,說道:“沒有後門能走?”
“有是有,就是比不走還要麻煩。”司夜寂直言回答。
喬楚歌聳聳肩,“那就隻能用錢擺平了。”
驀地,司夜寂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抬起頭,詫異的看著身旁望著夜景的女人,“你還會經商?”
喬楚歌側頭,眉梢輕挑,“滄瀾酒吧貌似是我開的。”
司夜寂這才想起來,她原本就有自己的商業,隻是很少有人知道是她名下的,對此愈發覺得自己撿到了寶,不對,是娶到了寶。
“那這件事你怎麼看?”司夜寂身子後頃,唇角掛笑睨著她問道。
喬楚歌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他的書桌旁,單手拄著額頭,分析著:“這隻是個導火索,一個無心的失誤怎麼可能就被告上法庭,看來你這是做了什麼事得罪什麼人了。”
司夜寂也沒有反駁,依舊淡笑,“繼續。”
“現在不論誰出麵幫你說話都有可能被拉下水,所以這背鍋隻能你自己扛了,誰叫你們的阿雅總監攜款私逃了呢。”喬楚歌雖然是在幸災樂禍,但眸底卻閃著一絲嗜血。
司夜寂唇角邊的弧度愈發濃鬱,眼中滿是讚賞,他的妻子還真不簡單,緊緊幾句簡單的描述和一張法院傳單就能猜到個大概。
“你說的不錯,現在不論是官場還是商場沒有人出麵敢幫我,這個虧我是吃定了。”司夜寂的眉頭輕蹙,想著要怎麼解決這件事。
“很棘手?”喬楚歌卻一反常態的問了句。
“算不上,頂多進去蹲幾天再損失點錢。”司夜寂滿不在乎的回道。
喬楚歌努努嘴,瞥了一眼文件,“司先生就是這麼出手闊綽,十億美金是小錢。”
聞言,司夜寂的眉頭一皺,掃了一眼文件,他沒有注意到美金兩個字,十億人民幣和十億美金的差距那可不是一點點。
第二天一早,各大新聞的頭條新聞都登著司夜寂被帶進看守所錄口供。
司夜寂進看守所之前吩咐卓越照顧好喬楚歌,這件事他會想辦法解決,隻是堅決不能牽連到她。
誰也沒想到前一天S市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剛結婚,第二天就進了看守所。
此時此刻,S市內所有與帝翎有過節的豪門世家都等著看司家的笑話,等著看他們落敗。
喬楚歌坐在家裏看著新聞,許久,緩緩的站起身,拿過電話打給了喬宇吩咐了一句便離開了別墅內。
看守所裏,司夜寂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自己是犯人的覺悟,依舊瀟灑至極,冷眼看著審問他的幾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