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瑤用力的掙脫,看向他的眼中都是厭惡。
這更加激的蕭墨臨氣憤難當。
他把人圈進懷中,手掌用力,空氣中傳出衣帛碎裂的聲音。
韓昕瑤嬌嫩的肌膚暴露在外,人被蕭墨臨抵在一旁的石壁上,整個後背傳來冰涼的觸感。
蕭墨臨看著那張嫣紅,低頭狠狠的吻住。
雙手緊緊圈住她的腰身,感受著那抹柔軟。
像是發泄著心中的不滿,他的動作十分粗暴。
整個過程韓昕瑤都是咬牙忍著疼痛,直到天邊出現一抹紅暈,才歸於平靜。
蕭墨臨看著懷中昏睡的人,心中的鬱結之氣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甚。
他把韓昕瑤包裹嚴實,轉身出了山洞。
等他回到府中的時候,屋內的人卸掉臉上的偽裝,恭敬的站在一旁。
“這幾日可有什麼人來找我?”
那人點頭:“丞相來過兩次,一次是半月前,還有一次是昨日。”
“他可有說什麼?”
“沒有,但是昨日來的時候,丞相的神色有些不對,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公子說。”
蕭墨臨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他大概知道蕭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左不過是京中的流言,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想來陸修言的立儲之路要往後拖一拖。
他看了那人一眼:“你下去吧,這幾日好好休息一下。”
“多謝公子,那屬下告退了。”
蕭墨臨連日奔波身子也有些乏累,他起身回了屋收拾一番便睡了過去。
韓昕瑤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紅杏進屋兩趟,看到她睡得沉便沒有叫醒。
身體的不適讓韓昕瑤不悅的皺起眉,心中暗罵蕭墨臨就是個瘋子。
等她緩了緩才慢慢起身穿好衣服。
她剛剛出門便看到柳如夢過來。
“大姑娘。”
看著柳如夢牽強的笑容,韓昕瑤知道她定是有什麼事要同自己說。
她邀請人進了屋,坐下後問道:“柳姨娘過來是有何事?”
柳如夢一臉愁容的說道:“大姑娘還不知吧?大公子要成婚了。”
這、韓昕瑤還真不知道。
韓夫人那件事後,她已經有月餘沒有見過韓暮年。
“這不是好事嗎?柳姨娘怎這般愁眉苦臉?”
麵對韓昕瑤的明知故問,柳如夢如同被什麼東西噎住般呼吸不暢。
她強扯出一抹笑容。
“我也是為大公子高興,隻是這張氏才去世不過月餘,我隻是擔心他此時傳出成婚的消息,外人會詬病。”
韓昕瑤看著柳如夢一副關切的模樣沒有說什麼。
“不過前幾日伯公爺不是把大公子記在了前夫人的名下,想來也不會受張氏的影響。”
韓暮年記在段芷蘭的名下,韓昕瑤也是後來得知的。
韓伯公並未與她說起,不過韓伯公十分看重韓暮年,定是不會讓張氏影響了他的前程。
畢竟韓暮年是府中的長子,這些年韓伯公也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如今張氏出了那般丟人的事,韓暮年定是不能有那樣的一個母親,所以記在段芷蘭的名下才是最明智的。
隻是這種做法畢竟也隻是求個心安,外人看來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