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又是一巴掌打過去,長發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整死你個王八蛋,連個話都不會說,睜大眼給我看清了,我同學。你他媽的敢玷汙我們同學感情,我的臉往後還往哪兒擱?啊?還他媽的楞著幹嗎?還不給人家道歉啊!整個一頭笨驢。”
“對不起,姑奶奶,是我錯了您原諒我吧,我自罰。”說著兩手左右開弓啪啪地打在臉上。
“哎哎算了算了,你這樣嚇的我以後都不敢上街了。”鵑子躲在張永兵的後麵,別過臉不敢看。周圍早已經圍了一圈人,沒有人敢出來說話。
“虎哥,這回饒了他吧。他吃了虧下回就長記性啦。媽的你還楞著幹嗎,把魚拿去燒了,中午虎哥跟兄弟們還等著下酒呢。”長發哎哎了兩聲,得救似的提著魚就跑了。光頭身邊的那個臉上有道疤的從身上掏出紅塔山,忙著給光頭點了一支。“虎哥,這小子就是嘴不太利索,人還是機靈的。”
光頭吸了一口,看著鵑子,臉色由陰轉晴。“我連老同學都保護不好,真是丟人,啊你有什麼事直說,我替你辦。”他又看了看張永兵,見張在笑著看自己,楞了楞,一拍腦門哎呀了一聲,“你瞧我這眼,這不是老同學嗎,哎呀哎呀。”說著伸出手又縮了回去,在衣服上擦了擦。雙手就抓了張的手使勁搖。“這一晃都三年了吧,都長變了。”刀疤一見這架勢,忙利索地遞上煙,張客氣了一下接了,刀疤忙又點上火。他又給早轄了腰的劉三遞上一支,劉三點頭哈腰地接了,自己掏出打火機點上。
“瞧你現在混的,威風嗎!”張對著光頭胸口掏了掏。
光頭打著哈哈,“我這哪能跟你比啊,你能認我這老同學我已經感到很榮幸啦。怎麼樣老同學,中午喝兩杯?王鵑,一快去啊!妹啊,我中午不回去吃啦。”光頭對跟鵑子一起來的那個女孩說。張永兵驚訝地看著這女孩,想王來虎怎麼會有這麼文靜的妹妹呢。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啊。
“我才不跟你那群混混在一起呢,光頭我跟你說啊,你的那幫小混混剛才欺負你同學了,這事不能再發生了啊。”
“啊?是誰啊,給我指出來。”光頭大聲吼著,“疤子,給我查查,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
“算了算了,他們也不認識我,噢,這是我一個莊上的,以後你給罩著點。他老被你的人欺負。”
“好說好說,要是願意以後跟我後麵,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疤子,你帶這兄弟去查,看看剛才是誰?”
疤子答應了一聲,拍了拍還彎腰低背的劉三的肩膀,“我說兄弟,腰挺起來,以後咱們就都是虎哥的人了,走,看是誰剛才欺負你的,你也拿他們出出氣。”
話說張永兵那天並沒有和光頭他們去喝酒。他不想沾染流氓習氣,他從骨子裏瞧不起這些人。都是一群無聊之輩,頭腦空虛,思想簡單,給幾句好話就可以拿刀去砍人。整天遊手好閑,農活不做,動不動就和娘老子翻臉。欺男霸女的,惹得鄉裏鄉親的恨到了骨子裏去,有點家教的誰願意把閨女嫁給這種人啊?
“哎,我說你們兩走得那麼快幹嗎,等著回去吃十大碗啦。”鵑子嘻嘻哈哈地拉著那個胖女孩從後麵趕上來,“二虎不是找你喝酒的嗎?你怎麼沒去啊?”
“就哥那種人,哼。”胖女孩低聲和鵑子嘀咕了一句。鵑子看了看她,笑笑沒說什麼。
“死鵑子不早說,二虎是你同學啊,早介紹我認識我哪會受那麼多窩囊氣啊。”劉三獻眉地掏出一大把瓜子請她們吃。“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跟他們走近了,學壞了可別怨我。”鵑子磕著瓜子,見張沒說話,就說,“哎,今晚王梅他們那裏放電影,我一個人不敢去,我們一起去好不好?”“好啊好啊,哪裏?王梅是哪個?”劉三慌不跌地接話。“近在天邊,遠在眼前啊。”“噢,是你啊。”劉三忙又從口袋裏又掏出一大把瓜子來,“那好啊,到時我們到你那裏借個凳子坐坐啊!”胖女孩笑笑,“行。”推辭了一下,還是隻接了一小把瓜子在手中。“哎,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不想和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啊。”鵑子說完,調皮地對著王梅眨了眨眼睛,王梅看了看張,抿嘴一笑,等他說話。“瞧你這話說的,多生分啊,晚上一起去。”張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和劉三去約你。”鵑子歡呼一聲縱身躍了起來,露出一段細巧的小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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