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蓮花塢小院中江澄喝著酒頭也不回的問身後踏月而來的人。
“還是沒有結果。”藍曦臣皺眉拿下江澄手中的酒杯。“晚吟,少喝些酒。”
“這是雲夢特產,七夏荷,采七月盛夏荷葉、荷花用雪水糯米釀製,不比天子笑濃厚,卻清涼甘冽,雲夢就連尋常女子也能飲兩盅。”說著拿起酒壺給藍曦臣倒了一杯。
藍曦臣在他身旁坐下,接過酒杯慢慢品飲道:“入口寒涼、入喉清冽、回味微甜,卻是好酒。隻是晚吟,再好的酒也不宜多飲,喝完這一壺就不許喝了。”
江澄不經想到當年在雲深不知處藍曦臣喝醉酒後舉動,心思一動道:“可是我都打開了,不喝就浪費了,這可是我親自釀的。”
藍曦臣看他皺眉的模樣果然說“那我來喝如何?”
江澄假裝不情願地答“好吧。”,眼中卻透出一絲絲狡猾。
“晚吟你先答應我,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了。”江澄幹脆答應,而後便杵著下巴笑著看藍曦臣一壇一壇灌下去,在藍曦臣喝完後看他靜靜閉眼了半刻,然後睜眼。
“藍渙。”江澄笑吟吟看著藍曦臣。
“嗯。”
“你喝醉了嗎?”
“沒有。”
“我想去做一件事。”江澄笑著說。
藍曦臣眨了眨眼,“何事?我陪你去。”
“你是不是也修了鉉殺。”
“是。”
“我想聽你用含光君的忘機彈奏一曲。”
“好。”
“你去拿琴。”藍曦臣欣然答應。
江澄笑著跟在藍曦臣身後,藍曦臣突然停下來,江澄一臉狐疑。
藍曦臣笑道:“晚吟,既然我答應了你,那相應的,你是不是也該答應我一個條件?”
江澄退後一步:“什麼條件?”
藍曦臣左手牽起江澄右手揚起來甩了甩淺笑著看著江澄,江澄耳根一紅別過臉並未說話。
“既然晚吟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藍曦臣春風拂麵跟江澄並排走著向魏無羨和藍忘機的住處去。
“你要如何?”江澄看屋內燈火已經熄滅了,轉身看向藍曦臣。
“晚吟別急,你先躲到樹後去,看我的。”藍曦臣指了指旁邊一顆兩人粗的大樹。
江澄疑惑的躲到樹後,藍曦臣拿出裂冰吹了一串奇怪的音符,接著他就瞪大眼間看著藍忘機抱著忘機開門出來,藍曦臣不知跟藍忘機說了什麼,藍忘機把忘機交給藍曦臣又轉身回了屋內。
“你跟他說了什麼?”江澄一臉困惑。
藍曦臣答,“這是藍家內室的秘密。”
“哼!賣弄玄機!”江澄不爽.
藍曦臣一笑:“等晚吟成了我的人你自然就知道了。”
江澄氣急往前走。
“誰稀罕!”
“晚吟慢點,小心地上!”藍曦臣眼看江澄就要踢到石頭開口阻止,可江澄當他又在戲弄自己,自顧自大步流星往前去。
果不其然江澄一腳踢了上去身子跟著往前倒,藍曦臣一個跨步環住了江澄的腰。
藍曦臣清冷的檀木香在江澄鼻間縈繞,體溫透過衣服傳到他皮膚上,鼻息打到江澄臉上弄得江澄被貓抓一樣一陣瘙癢。四目相對間藍曦臣沉溺於江澄眼中的萬千星河,嘴角不自覺就貼上了江澄溫潤的唇瓣,江澄似受到了驚嚇,半開半盍的杏眼咻一下睜得老大。
“藍曦臣!你想幹嘛!?”江澄在藍曦臣的手搭上他的臀瓣的一瞬間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了他。藍曦臣看著江澄像個受驚的兔子,眼角水光流轉、殷紅如血的唇瓣一張一合露出紅豔豔的舌頭。
“晚吟,”藍曦臣在此把手放在江澄臀上,輕輕往某個地方一壓魅惑低沉道:“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江澄頓時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外焦裏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