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還不如死了。沒有刀,她就咬舌自盡。
祝瑾年見她雙頰鼓起慌了神,連忙掰她下頜。
“噓~噓!小花乖,乖啊!別咬,不碰你,不碰你,我發誓!”
小花?不許叫我小花,李湛英淚眼朦朧的看清了眼前人。
“祝,祝瑾年?”
“我在,噓!我在!別動,不怕!”祝瑾年輕拍她後背。
“不!我不!你也別碰我!唔~”
身體的燥熱燒得她難受極了,但是不行的,這個人又不喜歡她。
唔,她不能挾恩圖報,那點恩情祝瑾年早就還完了,她不能也不該。
“別碰我,嗚嗚嗚……”李湛英使勁掙紮,她也不想成為妾室,也不想和別人共侍一夫。
李湛英掙紮得太過,祝瑾年險些將人摔了,頓時也惱怒起來,一時生氣口不擇言,“那你想讓誰來碰你,齊司禮嗎?啊?”
吼完自己也後悔了,訥訥看她。
李湛英也愣了,這人怎麼知道她的紙片人老公,但沒愣多久,另一波情潮又湧上來了。
李湛英終於安分,祝瑾年把她抱去了廂房的浴池,也沒給人脫衣服,抱著人一起進了湯池,給兩人浸了個透心涼。
李湛英清醒了一會兒又開始委屈,“你又不喜歡我,別管我。”
隔著衣料就想推開他。
祝瑾年長長的睫羽低垂下來,掌背青筋鼓起,抱緊了她,聲音沙啞,語氣隱忍,“誰說我不喜歡,我喜歡得要死。是你,你,你就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搥不匾、炒不爆、響璫璫一粒銅豌豆。”
李湛英懵懂,不明白他後一句話的意思,但隱約覺得他在罵她,語氣委屈,但又聽到人說喜歡,手就不老實的從人的衣襟處往裏鑽。
聲音委屈道,“那你,那你為什麼不親我。”
祝瑾年目光晦澀,“你知道我是誰了嗎?看清楚了。”
李湛英淚眼汪汪,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撒嬌一般小聲哼唧,“你是,你是祝瑾年嘛!小白眼狼的哥哥嘛!”
“哼~嗯~你親親我我麼,讓我親親……”李湛英呢喃著,帶著濃重的鼻音,手指無意識地勾住祝瑾年的衣襟,帶著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間。
她感覺渾身燥熱難耐,意識也越發迷離,隻想找個宣泄的出口,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帶著祈求和渴望。
見祝瑾年沒有動作,她湊上前,一口咬住祝瑾年的下唇,細細啃咬起來。
祝瑾年再也忍不住,扣緊她的後腦勺,軟滑靈活的舌撬開李湛英本就合得不嚴實的唇齒,探入那濕熱的口腔當中,糾纏住那條不安分的軟舌,用力地舔舐拉扯,唇舌交纏間泄露幾聲甜膩的哼吟。
“唔、嗯……”李湛英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眼睛閉緊,薄薄的眼皮細微地顫動,祝瑾年的動作愈發放肆起來,好似要抽幹她肺中的空氣一般,不知饜足地攫取掠奪,手隔著她尚未脫下的衣服,曖昧地輕微摩挲著。
一整個晚上,李湛英的欲火起起落落,祝瑾年就抱著人,從軟榻上到浴池再從浴池到軟榻上,兩人時不時親來親去。
折騰到天光破曉,直到李湛英沒了動靜,才喚來值班的丫鬟給李湛英換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