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禁軍有多少人?”吳滄海嘴巴有些發幹,向玉小乙問道。
玉小乙笑笑說道:“吳兄弟聽到一支由大力士組成的軍隊,震驚了吧。”見吳滄海點了點頭,玉小乙接著說:“任誰聽第一回聽到都會震驚不已,吳兄弟會有如此的反應,卻是和小乙當時得知此事無二。這禁軍都為大力士,人數自然不會太多,具體多少,這個小乙卻是不知的,不過想來萬於人那還是有的。”
“哦,萬餘人麼,那也不少呀。”吳滄海感歎道。
“這並不是禁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事,禁軍中可還有不少人是天力士。”玉小乙想起天力士,不由為之神往。
天力士吳滄海倒是見過一個,那就是小東山的馬長風,不過馬長風有傷,所以吳滄海並不很清楚天力士的情況。不過吳滄海用探龍刺穴之法醫治過馬長風,昏迷中的馬長風的元力,吳滄海也隻能用恐怖二字來形容了。
“禁軍中有多少天力士?”吳滄海又問道。
“吳兄弟卻是來難為我的,這是官家的秘密,小乙如何知道。”玉小乙哭喪著臉說道。
吳滄海有些不好意思,對玉小乙作揖道:“確是滄海的錯。”
玉小乙並不在意,擺擺手,說道:“禁軍是官家的本錢,小乙所知道的和市井中無二,再多,那就真不知道了。滄海兄想來已經對禁軍有了大致的了解吧。”說完望向吳滄海,見他點有示意,玉小乙繼續說,“大力士自然也可以自己到禁軍衙門去報名,有了大力士修為,隻要年紀不是太大,禁軍也會收的,不過那樣去的,隻有從一個小卒做起哦。那想要出頭,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所以那些對自己的修為自信的大力士,就會參加這公擂,變現的好,進了禁軍自然不會當個小卒。”
這麼一說,吳滄海就明白了,“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這公擂既是官家選拔人才的一個途徑,也是一些人飛黃騰達的捷徑。
“當然,並非每個人都想加入禁軍,也有人加入一些世家。”玉小乙說著。
吳滄海打斷玉小乙說道:“吳某既不想參加禁軍,也沒想過加入什麼世家,自然不會參加這牢什子的公擂的。”
玉小乙麵有難色。說道:“恐怕由不得吳兄弟了。”
吳滄海有些納悶,“這話如何說的?”
“這公擂也是個大賭局,實不相瞞,上回吳兄弟和胡仙兒比鬥,有位貴人輸了不少錢,那貴人讓小乙逼吳兄弟參加今年的公擂。揭發吳兄弟無證行醫就是那貴人讓小乙做的,在這小乙先賠不是。”說完,玉小乙站了起來,在吳滄海麵前深深一作揖。
吳滄海連忙阻止道:“小乙這是做什麼,行醫需要牌證,小乙舉報,符合律法,並不為錯。”
玉小乙為難的說道:“多謝吳兄弟體諒,但是這貴人還要小乙騷擾吳兄弟。我本指使了些閑漢,在吳兄弟醫館附近,但思來想去終覺不妥,所以並未下手,不得以找吳兄弟,懇請吳兄弟參加今年的公擂。”
雖然知道玉小乙直接來找並不是什麼好心,而是礙於自己大力士的修為,怕手下人吃虧,不過吳滄海還是很高興,畢竟不用吃些暗虧。
“非得參加麼?”吳滄海盯著玉小乙的眼睛。
玉小乙與吳滄海對視著,“嗯,必須參加。”
從玉小乙的眼中吳滄海看到了堅定,既然事情無法轉圜,也隻有麵對了,大不了臨場認輸罷了。“那好吧。”吳滄海無奈的說。
“必須進入內城公擂,吳兄弟可別想隨便敷衍了事。”玉小乙提醒道。
這四城公擂場地設在外城,四城優勝者數人,再一起在內城一決雌雄。這些吳滄海卻是知道的。
“小乙可能告知那貴人是何人?”
玉小乙搖搖頭,“這可抱歉了,恕小乙不便透露。”
事情談妥,玉小乙欲請吳滄海吃酒,不過吳滄海不喜雞皮那些潑皮閑漢作為,連帶也不喜玉小乙,推說有事拒絕了,玉小乙也未強留,任吳滄海離去不提。通過二樓小窗,看著吳滄海漸漸遠去,玉小乙自言自語著,“吳兄弟,你我最好莫要在那公擂相見。”
吳滄海離開了玉小乙,混亂尋了家小飯館亂吃些東西就回到醫館坐堂。由於心中有事,一個人呆坐著,想不明白自己一個鄉下小子,來這京都到底得罪了誰,到底是誰要逼著自己去參加那個什麼公擂。是哪賭館麼,可能性不大。
真巧陳數從店外進來看到吳滄海在那發呆,打趣道:“吳大哥,有心事麼?說來給小弟聽聽,可是看上哪家的閨女了?”
吳滄海從沉思中醒來,“沒個正經,你以為個個都和你一樣的花花腸子。我可聽說你常和徐老板去那風月之地呦。別染了病,我可不會醫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