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3 / 3)

[156]將兵法:為防止將兵固結而使兵成為某將的家兵以滋長割據之習,宋初定“更戍法”,將兵須定時調易,為將者須按時調往另一支部隊。這也造成“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的局麵,使戰鬥力減弱。將兵法是讓將官能夠專職於一支部隊,以得練兵、指揮之效。此前範仲淹在西北已初步實施過此法。

[157]保馬法:獎勵民間代官府養馬。諸種措施大抵是以政府包攬事務,唯有此法是將原來的政府事務卸予百姓。

[158]保甲法:以十戶為保,五十戶為大保,十大保為都保,加強地方行政的控製,建立地主武裝。一使“寇亂息而威勢強”,即防盜除盜;二使人民“漸習其為兵”,必要時可讓民兵代替軍隊的某些職能;三使“與募兵相參”,可以取代一部分正規軍,以“省養兵財費”,用不花錢的民兵代替一部分花錢養的部隊。——這些當然都隻是良好的願望而已。

[159]蘇軾《上神宗皇帝書》載其對神宗語,《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160]章惇《宋史》本傳雲:“進士登名,恥出侄衡下,委敕而出。再舉甲科。”其侄章衡是嘉祐二年進士及第的第一名。可見章惇原亦於此年登科,被他自己放棄了。

[161]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162]蘇轍《上皇帝書》“今世之患莫急於無財”等語,《蘇轍集·欒城集》卷二十一。

[163]《宋史·司馬光傳》。

[164]蘇軾《國學秋試策文二首》之一,“勤而或亂或治,斷而或興或衰,信而或安或危”,《蘇軾文集》卷七。

[165]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166]即蘇軾《上神宗皇帝書》,《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167]即蘇軾《再上皇帝書》同上。

[168]施宿《東坡先生年譜》熙寧三年條,《宋人所撰三蘇年譜彙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

[169]關於蘇軾政見的詳細分析,見本書第四章。

[170]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一三引林希《野史》。

[171]《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一四,熙寧三年八月乙醜條。

[172]《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一四,熙寧三年八月乙醜條。

[173]蘇軾《祭歐陽文忠公夫人文(潁州)》,《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174]事見蘇軾《錢塘六井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75]蘇軾《除夜野宿常州城外二首》,《蘇軾詩集》卷十一。

[176]蘇軾《與朱鄂州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次韻劉貢父、李公擇見寄二首》,《蘇軾詩集》卷十三。

[177]徐州救災事詳見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178]詳見蘇軾《石炭》,《蘇軾詩集》卷十七。

[179]見蘇軾《罷徐州往南京,馬上走筆寄子由五首》之二,同上,卷十八。

[180]據朱孝臧《彊邨叢書》本《東坡樂府》,第一首編年詞為《浪淘沙》(昨日出東城),作於熙寧五年,時在杭州。近有學者考證,蘇軾在此前已有詞作,但尚難論定。

[181]蘇軾《答李昭玘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182]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按:《答劉道原書》不載蘇軾集中,孔凡禮先生輯入《蘇軾佚文彙編》卷二,見《蘇軾文集》附錄。劉道原名恕,著名曆史學者,《資治通鑒》的主要編撰人之一,對“新學”持極端厭惡的態度。

[183]蘇軾《送杭州進士詩敘》,《蘇軾文集》卷十。

[184]蘇軾《日喻》,《蘇軾文集》卷六十四。

[185]事見施宿《東坡先生年譜》元豐二年條。

[186]朋九萬《東坡烏台詩案》所錄李定等四人劄子,《叢書集成》本。

[187]孔平仲《孔氏談苑》卷一“東坡以吟詩下吏”條,《叢書集成》本。

[188]孔平仲《孔氏談苑》卷一“東坡以吟詩下吏”條,《叢書集成》本。

[189]即蘇軾《上韓丞相論災傷、手實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參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有關記載。

[190]蘇轍《自齊州回論事書》,《蘇轍集·欒城集》卷三十五。

[191]《宋史·舒亶傳》。

[192]蘇轍《為兄軾下獄上書》,《蘇轍集·欒城集》卷三十五。

[193]蘇軾貶黃州的“責詞”,見呂陶《答任師中》詩原注,《淨德集》卷三十。

[194]《宋史·地理誌四》。

[195]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蘇軾文集》卷五十一。

[196]蘇軾《初到黃州》,《蘇軾詩集》卷二十。

[197]蘇軾《遊武昌寒溪西山寺》同上。

[198]施宿《東坡先生年譜上》元豐三年條,見《宋人所著三蘇年譜彙刊》。

[199]蘇軾《子由自南都來陳三日而別》,《蘇軾詩集》卷二十。

[200]蘇軾《曉至巴河口迎子由》,《蘇軾詩集》卷二十。

[201]蘇軾《與章子厚參政書二首》之一:“祿廩相絕。”《答秦太虛七首》之四:“廩入既絕。”《蘇軾文集》卷四十九、五十二。

[202]蘇軾《答秦太虛七首》之四。

[203]《東坡樂府》卷二。

[204]事載葉夢得《避暑錄話》卷上,《四庫全書》本。

[205]蘇軾《謝量移汝州表》,《蘇軾文集》卷二十三。按《與蔡景繁十四首》之十二:“或傳已物故,故人皆有書驚問。”《蘇軾文集》卷五十五。《避暑錄話》卷上載範鎮誤聽此信,“即舉袂大慟”,並雲此因蘇軾患眼疾而傳訛。蘇軾確患眼疾,見《與蔡景繁十四首》之二,謂“幾至失明”。

[206]《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四二,元豐七年正月辛酉條。

[207]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東坡樂府》卷二。

[208]蘇軾《赤壁賦》,《蘇軾文集》卷一。

[209]《蘇軾文集》卷一。

[210]蘇軾《潮州韓文公廟碑》,《蘇軾文集》卷十七。

[211]戲曲如元代無名氏《蘇子瞻醉寫赤壁賦》雜劇,明代許潮《赤壁遊》、沈采《蘇子瞻赤壁記》傳奇等;繪畫有宋代李公麟、明代唐寅的作品;明代魏學洢《核舟記》一文載民間雕刻家王毅所刻“核舟”,以“大蘇泛赤壁”為題材;《紅樓夢》七十六回“凸碧堂品笛感淒清”,也受了《赤壁賦》藝術構思的影響。

[212]蘇軾《答秦太虛七首》之四,《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213]蘇軾《與章子厚參政書二首》之一,同上,卷四十九。

[214]蘇軾《答畢仲舉二首》之一,同上,卷五十六。

[215]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九,同上,卷五十一。

[216]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三十,同上,卷五十一。

[217]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同上;《答李琮書》同上,卷四十九;《與陳大夫八首》之四,同上,卷五十六等。

[218]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219]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一。

[220]蘇轍《潁濱遺老傳上》,《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十二。

[221]蘇轍《潁濱遺老傳下》同上,卷十三。

[222]蘇轍《孟子解二十四章》題下自注:“予少作此解……”同上卷六。

[223]蘇軾《次韻樂著作野步》,《蘇軾詩集》卷二十。

[224]見蘇軾《黃州上文潞公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書中有“承以元功,正位兵府”之語,當指文彥博拜太尉,在元豐三年。書中又有“孟夏漸熱”之句,故施宿《東坡先生年譜》係此書於元豐三年四月,甚確。

[225]按:此書是蘇軾佚文,孔凡禮已輯入《蘇軾佚文彙編》卷三,見《蘇軾文集》附。

[226]按:此所謂“古、今《尚書》”,俱指偽《古文尚書》,即偽孔本,原係隸古定字體,唐玄宗時衛包改寫為楷字,即《新唐書·藝文誌》著錄之《今文尚書》十三卷,此後,唐石經與五代版刻皆據此,實不佳。宋人又另覓得隸古定字體之本子,以相參校,乃有古、今二種字體之偽《古文尚書》。蘇軾作《書傳》,似取偽《古文尚書》之古字本。

[227]蘇軾《次韻滕元發、許仲塗、秦少遊》一詩的王文誥注,《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228]蘇軾《謝徐州失覺察妖賊放罪表》,《蘇軾文集》卷二十三。

[229]孫汝聽《蘇潁濱年表》元豐六年七月條,見《宋人所撰三蘇年譜彙刊》。

[230]蘇軾《答李端叔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231]蘇軾《與陳季常十六首》之八,《蘇軾文集》卷五十三。按:陳慥(季常)曾為他覓得武昌的一塊田地,建議他往彼立業,他因以上的考慮而謝絕。武昌雖與黃州接壤,卻屬荊湖北路,與淮南西路的黃州已屬“別路”。

[232]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同上,卷五十一。

[233]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二十二。

[234]蘇軾《侄安節遠來夜坐三首》之二,《蘇軾詩集》卷二十一。

[235]蘇軾《初到黃州》同上,卷二十。

[236]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四十六。

[237]施宿《東坡先生年譜下》元豐七年條引。此手劄又見《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四二,元豐七年正月辛酉條。其來源當是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238]蘇軾《謝移汝州表》,《蘇軾文集》卷二十三。

[239]關於宋神宗晚年心意,與蘇軾在元豐七、八年間的政治態度之變化,請閱本書第四章。

[240]《蘇軾文集》卷十一。

[241]朱弁《曲洧舊聞》卷五謂蘇軾過金陵時,王安石“野服乘驢,謁於舟次”。但大多數筆記是說蘇軾去謁見王安石的,如《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一雲東坡“舟過金陵,見荊公於鍾山”,陳師道《後山談叢》卷四亦雲“過金陵見王荊公”,等。按:蘇軾《與王荊公二首》之二:“某近者經由,屢獲請見。”則以後說近實。蔡上翔《王荊公年譜考略》卷二十三:“時王益柔守江寧,子瞻與之同遊蔣山,因得並謁荊公。”此則不知何據。

[242]《後山談叢》卷四所載,二人在說笑話;《曲洧舊聞》卷五所載,二人在暗比詩才;《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一所載,二人在談重修《三國書》的事;惟《邵氏聞見錄》卷十二,則載二人談及政治,歸罪於呂惠卿等,但蔡上翔《王荊公年譜考略》卷二十三認為這一段是捏造的。

[243]王安石勸蘇軾在金陵買田立宅,見蘇軾《次荊公韻四絕》之三。又蘇軾《與王荊公二首》之二:“某始欲買田金陵,庶幾得陪杖履,老於鍾山之下。既已不遂,今來儀真,又二十餘日,日以求田為事,然成否未可知也。若幸而成,扁舟往來,見公不難也。”

[244]詳見本書第四章。

[245]蘇軾《次荊公韻四絕》之三,《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246]蘇軾《辯試館職策問劄子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247]蘇軾《乞常州居住表》,《蘇軾文集》卷二十三。喪亡的一子是蘇遯,朝雲所生,蘇軾有《去歲九月二十七日在黃州生子遯,小名幹兒,頎然穎異,至今年七月二十八日病亡於金陵,作二詩哭之》,《蘇軾詩集》卷二十三。

[248]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四十。

[249]語載《宋史·林希傳》。

[250]朱弁《曲洧舊聞》卷七,《叢書集成》本。

[251]蘇軾《辨試館職策問劄子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252]蔡絛《鐵圍山叢談》卷四,中華書局,1983年。

[253]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君實始怒,有逐公意矣,會其病卒,乃已。”

[254]蘇軾《乞罷詳定役法劄子》、《申省乞罷詳定役法狀》、《再乞罷詳定役法狀》、《申省請不定奪役法議狀》等文,《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255]監察禦史孫升奏,若欲以蘇軾為輔佐,“則願陛下以王安石為戒”,《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八八引。

[256]《宋史紀事本末》卷四三,“元祐更化”,中華書局,1977年。

[257]畢仲遊《上門下侍郎司馬溫公書》,《西台集》卷七,《叢書集成》本。

[258]蘇軾《試館職策問三首》之一《師仁祖之忠厚,法神考之勵精》,《蘇軾文集》卷七。

[259]蘇洵《辨奸論》:“凡事之不近人情者,鮮不為大奸慝。”《嘉祐集箋注》卷九。

[260]蘇軾《杭州召還乞郡狀》:“素嫉程頤之奸,未嚐假以色詞。”《蘇軾文集》卷三十二。

[261]《朱子語類》卷一三〇,中華書局,1994年。

[262]程頤是當時輿論中的“五鬼”之一,名聲不太好。見劉安世《論歐陽棐差除不當九首》之一、四、九,《盡言集》卷一,《叢書集成》本。

[263]殿中侍禦史呂陶奏議,《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九三引。

[264]蘇軾《辯試館職策問二首》之二。

[265]蘇軾《論行遣蔡確劄子》,《蘇軾文集》卷二十九。

[266]《舊唐書·劉晏傳》載晏《遺元載書》(又見《全唐文》卷三七〇),稱其開通漕運,雇民運輸,可以使沿途“饑人皆附”。這是設法令饑民獲得經濟收入,以取代單純的財政賑濟。

[267]蘇軾《申三省起請開湖六條狀》,《蘇軾文集》卷三十。

[268]被茭白等水中植物淤塞。

[269]蘇軾《杭州乞度牒開西湖狀》、《申三省起請開湖六條狀》,《蘇軾文集》卷三十。

[270]蘇軾《與莫同年雨中飲湖上》,《蘇軾詩集》卷三十一。

[271]蘇轍《奉使契丹二十八首·神水館寄子瞻兄四絕》之三,《蘇轍集·欒城集》卷十六。

[272]蘇軾於元祐六年正月以吏部尚書召回汴京,但二月蘇轍任尚書右丞,為了避免兄弟二人在同一個機關供職,朝廷改任蘇軾為翰林學士承旨,五月又兼侍讀。此年蘇軾於三月份離杭赴京,至六月方到任,八月即出知潁州。

[273]蘇軾《木蘭花令·次歐公西湖韻》,《東坡樂府》卷二

[274]蘇軾《祭歐陽文忠公文》,《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275]蘇軾《祭歐陽文忠公夫人文》,《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276]《蘇軾文集》卷十。

[277]蘇軾《論積欠六事並乞檢會應詔所論四事一處行下狀》,《蘇軾文集》卷三十四。

[278]蔡絛《鐵圍山叢談》卷一:“上(哲宗)所以銜諸大臣者,匪獨坐變更,後數數與臣僚論昔垂簾事,曰:‘朕隻見臀背。’魯公(蔡京)頃為愚道之。”中華書局,1983年。

[279]蘇軾《朝辭赴定州論事狀》,《蘇軾文集》卷三十六。

[280]蘇軾《鶴歎》,《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281]《宋史紀事本末》卷四十六“紹述”。

[282]蘇軾《赴英州乞舟行狀》,《蘇軾文集》卷三十七。

[283]《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紹聖元年閏四月丙戌條。

[284]此時蘇軾經濟困乏,其家小得以安頓於宜興,是靠蘇轍“分俸七千”的接濟,見《與參寥子二十一首》之十三,《蘇軾文集》卷六十一。

[285]蘇軾《過湯陰市得豌豆大麥粥示三兒子》,《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286]蘇軾《答黃魯直五首》之四:“方惠州遣人致所惠書,承中途相見。”《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287]蘇軾《答張文潛四首》之四:“來兵王告者,極忠厚,方某流離道路時,告奉事無少懈……當時與同來者顧成,亦極小心。”同上。

[288]蘇軾《十月二日初到惠州》,《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289]蘇軾《潮州韓文公廟碑》,《蘇軾文集》卷十七。

[290]蘇軾《十月二日初到惠州》,《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291]蘇軾《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同上,卷三十九。

[292]蘇軾《聞正輔表兄將至以詩迎之》同上。

[293]蘇軾《擷菜》詩“引”,《蘇軾詩集》卷四十。

[294]蘇軾《小圃五詠》同上,卷三十九。

[295]蘇軾《真一酒並引》同上。

[296]蘇軾《和陶歸園田居六首》詩“引”,同上。

[297]蘇軾《和陶止酒》同上,卷四十一。

[298]黃庭堅《跋子瞻和陶詩》,《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七,《四部叢刊》本。

[299]蘇軾《評韓柳詩》,《蘇軾文集》卷六十七。

[300]費袞《梁溪漫誌》卷四,“東坡謫居中勇於為義”條,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301]蘇軾《遊博羅香積寺》詩“引”,《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302]蘇軾《題秧馬歌後四首》之一,《蘇軾文集》卷六十八。這“秧馬”乃拔秧苗時可坐的簡易木凳,不久即在惠州廣為施用,蘇軾又複製作圖樣,托人帶往江浙去推行。

[303]蘇軾《與王敏仲十八首》之十一,同上,卷五十六。

[304]蘇軾《與王敏仲十八首》之九,同上。

[305]蘇軾《丙子重九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四十。

[306]蘇軾《和陶時運四首》詩“引”,《蘇軾詩集》卷四十。

[307]蘇軾《與王敏仲十八首》之八,《蘇軾文集》卷五十六。

[308]《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四,哲宗紹聖四年二月庚辰詔製:“蘇轍……始與弟軾肆為抵巇。”

[309]蘇軾《與王敏仲十八首》之十六,《蘇軾文集》卷五十六。

[310]蘇軾《吾謫海南,子由雷州,被命即行,了不相知,至梧乃聞其尚在藤也,旦夕當追及,作此詩示之》,《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11]蘇軾《和陶止酒》詩“引”,同上。

[312]陸遊《老學庵筆記》卷一,中華書局,1979年。

[313]蘇軾《和陶止酒》詩“引”,《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14]蘇軾《到昌化軍謝表》,《蘇軾文集》卷二十四。

[315]蘇軾《吾謫海南,子由雷州,被命即行,了不相知,至梧乃聞其尚在藤也,旦夕當追及,作此詩示之》,《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16]蘇軾《次前韻寄子由》同上。

[317]《孟子·梁惠王下》。

[318]蘇軾《與程秀才三首》之一,《蘇軾文集》卷五十五。

[319]蘇軾《和陶九日閑居》,《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20]蘇軾《歐陽晦夫遺接琴枕,戲作此詩謝之》同上,卷四十三。

[321]蘇軾《過子忽出新意,以山芋作玉糝羹……》同上,卷四十二。

[322]蘇軾《遷居之夕,聞鄰舍兒誦書,欣然而作》同上。

[323]蘇軾《謫居三適三首》同上,卷四十一。

[324]蘇軾《庚辰歲正月十二日,天門冬酒熟,予自漉之,且漉且嚐,遂以大醉,二首》,《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325]蘇軾《觀棋》詩“引”,同上,卷四十二。

[326]見《重編淮海先生年譜節要》元符二年條,《淮海集》卷首,《四部備要》本。

[327]葛立方《韻語陽秋》卷三,《曆代詩話》中華書局,1981年,509頁。

[328]費袞《梁溪漫誌》卷四,“東坡教人作文寫字”條。按:《韻語陽秋》卷三隻提到“作文之法”,未雲書法。

[329]陸心源《宋史翼》卷三六《吳複古傳》,中華書局,1991年。

[330]蘇轍《巢穀傳》,《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四。

[331]蘇軾《和陶勸農六首》,《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32]蘇軾《書柳子厚〈牛賦〉後》,《蘇軾文集》卷六十六。蘇軾《書杜子美詩後》同上,卷六十七。

[333]蘇軾《和陶示周掾祖謝》,《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34]蘇軾《被酒獨行,遍至子雲、威、徽、先覺四黎之舍三首》之二,同上,卷四十二。“舞雩”事見《論語·先進》。

[335]以孔子自況的詩句還有“空餘魯叟乘桴意”(《六月二十日夜渡海》,同上,卷四十三),又有詞曰:“吾已矣,乘桴且恁浮於海”(《千秋歲·次韻少遊》,見《能改齋漫錄》卷十七)。“乘桴”事見《論語·公冶長》。

[336]蘇轍《補子瞻贈薑唐佐秀才》詩“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三。

[337]蘇軾《與千之侄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六十。

[338]蘇軾《與鄭靖老四首》之三,同上卷五十六。參見本書第三章。

[339]蘇軾《和陶贈羊長史並引》(《蘇軾詩集》卷四十一)及《與鄭靖老四首》。

[340]蘇軾《和陶贈羊長史並引》。

[341]蘇軾《答張文潛縣丞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342]黃庭堅《奉和文潛贈無咎,篇末多見及,以“既見君子,雲胡不喜”為韻》之七,《山穀詩集注》卷四,《四部備要》本。

[343]蘇軾《和陶雜詩十一首》之十,《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344]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345]《論語·先進》,《十三經注疏》本。

[346]《論語·顏淵》。

[347]蘇軾《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348]蘇軾《答秦太虛七首》之六,《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349]蘇軾《與歐陽元老一首》同上,卷五十八。又見《遊宦紀聞》卷十。

[350]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二。

[351]何薳《春渚紀聞》卷六“坡仙之終”條引。

[352]見朱熹《三朝名臣言行錄》卷十二引《道護錄》,《四部叢刊》本。八州皆在今廣東境內:春州,今陽春;循州,今龍川;梅州,今梅縣;新州,今新興;高州,今高州;竇州,今信宜;雷州,今海康;化州,今化州。

[353]曾敏行《獨醒雜誌》卷二。

[354]蘇軾《贈嶺上老人》,《蘇軾詩集》卷四十五。

[355]蘇軾《餘昔過嶺而南,題詩龍泉鍾上,今複過而北,次前韻》同上。

[356]陸遊《施司諫注東坡詩序》,《陸遊集·渭南文集》卷十五。按《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於是叔孫通使征魯諸生三十餘人,魯有兩生不肯行。”

[357]道潛《東坡先生挽詞》,《參寥子詩集》卷十一,《四部叢刊》本。

[358]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

[359]章援書見趙彥衛《雲麓漫鈔》卷九。

[360]《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五百二十,元符三年正月乙未條。

[361]《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七,建中靖國元年七月壬戌條。

[362]蘇軾《與子由弟十首》之八,《蘇軾文集》卷六十。

[363]同上。迨、過,即蘇軾子蘇迨、蘇過。

[364]蘇軾《與錢濟明十六首》之十六,同上,卷五十三。

[365]費袞《梁溪漫誌》卷四“東坡懶版”條。

[366]林昌彝《射鷹樓詩話》卷七,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

[367]蘇軾《自題金山畫像》,《蘇軾詩集》卷四十八。周必大《文忠集》卷一百七十《乾道庚寅奏事錄》記他於乾道六年(1170年)親至鎮江金山,“登妙高烹茶,壁間有坡公畫像。初,公族侄成都中和院僧表祥畫公像,求讚,公題雲:‘目若新生之犢,心如不係之舟。要問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集中不載,蜀人傳之。今見於此。”兩處題詩文字少異。

[368]蘇軾《次韻陽行先》,《蘇軾詩集》卷四十五。

[369]蘇軾《遊徑山》,《蘇軾詩集》卷七。

[370]蘇軾《再遊徑山》同上,卷十。

[371]蘇軾《與徑山維琳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六十一。

[372]《答徑山琳長老》,《蘇軾詩集》卷四十五。

[373]《蘇軾文集》卷十九。

[374]以上引文均見傅藻《東坡紀年錄》,《宋人所撰三蘇年譜彙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449頁。

[375]惠洪《跋李豸吊東坡文》,《石門文字禪》卷二十七,《四庫全書》本。

[376]蘇軾《記所見開元寺吳道子畫佛滅度,以答子由題畫文殊普賢》,《蘇軾詩集》卷四。

[377]《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九。

[378]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379]朱弁《曲洧舊聞》卷五。

[380]宋孝宗《禦製文集序》,見郎曄《經進東坡文集事略》卷首,《四部叢刊》本。

[381]呂陶《府學經史閣落成記》,《淨德集》卷十四,《叢書集成》本。

[382]吳曾《能改齋漫錄》卷二,中華書局,1960年。

[383]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中華書局,1977年。

[384]皮錫瑞《經學曆史》周予同注本,中華書局,1959年,220頁。按:毀《周禮》的還有司馬光,疑《孟子》的還有蘇軾,黜《詩》序的還有蘇轍,王安石則斥《春秋》。

[385]司馬光《論風俗劄子》,《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四十五,《四部叢刊》本。

[386]蘇軾《東坡書傳》卷六,《四庫全書》本。

[387]見蔡沈《書經集傳》卷二《胤征》篇題下注,卷六《康王之誥》篇末句下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影印本。蔡沈師從朱熹,朱子於《康王之誥》,亦譏其“於禮為非”,於《胤征》篇雖不從東坡說,但承認“古書之不可考,皆此類也”,不否認其可疑,見《朱子語類》卷七十九,中華書局,1994年。

[388]蘇軾《東坡書傳》卷五。

[389]蔡沈《書經集傳》卷二《禹貢》篇“西戎即敘”句下注。

[390]歐陽修《論刪去九經正義中讖緯劄子》,《歐陽文忠公集》卷一一二,《四部叢刊》本。

[391]蘇軾《東坡書傳》卷二。

[392]柳宗元《與呂道州溫論〈非國語〉書》,《柳河東集》卷三十一,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其版本所據為南宋世綵堂本。

[393]新、舊《唐書》的李景儉傳,都說他字寬中。但柳宗元《亡友故秘書省校書郎獨孤君墓碣》(《柳河東集》卷十一)雲:“李景儉致用,隴西人。”世綵堂本的注,當據此。李景儉或有改字之舉。

[394]《舊唐書》卷一七一《李景儉傳》中華書局,1975年。

[395]孟子以“仁義忠信”為“天爵”,柳宗元認為“未之盡也”,更推本於“明”與“誌”,見《天爵論》,《柳河東集》卷三。

[396]韓愈《讀荀》,《朱文公校昌黎先生文集》卷十一,《四部叢刊》本。

[397]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十一至十三,中華書局,1983年。南宋人餘允文著《尊孟辨、續辨》,專門攻駁司馬光、蘇軾等人的非孟言論,其中還有鄭厚叔《藝圃折衷》,為邵博所未提及。餘書有《叢書集成》本。

[398]《宋史》卷四三二《何涉傳》中華書局,1985年。

[399]《宋史》卷四五八《張愈傳》。蘇軾《題張白雲詩後》:“張俞少愚,西蜀隱君子也,與予先君遊……”《蘇軾文集》卷六十八。

[400]餘允文《尊孟續辨》卷下引蘇軾《論語說》第八條末,《叢書集成》本。

[401]程頤《顏子所好何學論》題下注,《二程集》中華書局,1981年,577頁。

[402]晁補之《再見蘇公書》,《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五十一,《四部叢刊》本。

[403]柳開《補亡先生傳》,《河東先生集》卷二,《四部叢刊》本。

[404]柳開《東郊野夫傳》同上。

[405]呂南公《與汪秘校論文書》,《灌園集》卷十一,《四庫全書》本。

[406]王安石《韓子》,《王文公文集》卷七十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

[407]司馬光《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六十八、七十二。

[408]司馬光《答陳充秘校書》,《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五十九。

[409]蘇轍《詩病五事》之四,《蘇轍集·欒城三集》卷八。

[410]蘇軾《韓愈論》,《蘇軾文集》卷四。

[411]《蘇軾義集》卷十七。

[412]陳善《捫虱新話》卷三,《叢書集成》本。

[413]李純甫《鳴道集說序》,見張金吾輯《金文最》卷二十一,光緒乙未九月江蘇書局重刻本。

[414]蘇軾《祭歐陽文忠公夫人文》,《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415]陳師道《贈二蘇公》,《後山詩注補箋》卷一,中華書局,1995年。

[416]見陸遊《家世舊聞》卷下,第29條,中華書局,1993年。

[417]見靖康元年五月四日禦史中丞陳過庭奏章,《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五十四錄。

[418]宋孝宗《蘇文忠公贈太師製》,見郎曄《經進東坡文集事略》卷首,《四部叢刊》本。

[419]餘允文《尊孟續辨》卷下之末。

[420]蘇軾《與王定國四十一首》之二十八,《蘇軾文集》卷五十二。此書有“今得汝陰”之語,知時在潁州,則所謂“欲著一書”者,蓋指《書傳》。

[421]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二。

[422]至於人們最為樂道的蘇軾對荊公“字說”之嘲笑,卻實屬無關宏旨的末節。王安石所立的許多“字說”,其實際的價值本不在文字學上,而在於為其學說中的一係列概念下定義,蘇軾所取笑的那些,卻無一是這類專用作特殊概念的字,故隻算得談資。

[423]王安石《周官新義》卷一,《叢書集成》本。

[424]王安石《老子注》已佚,此條見容肇祖《王安石老子注輯本》中華書局1979年,45頁。

[425]王安石《洪範傳》,《王文公文集》卷二十五。

[426]王安石《致一論》,《王文公文集》卷二十九。

[427]王安石《答王深甫書》,《王文公文集》卷七。

[428]蘇軾《蘇氏易傳》卷七。

[429]蘇軾《蘇氏易傳》卷三。

[430]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十四:“東坡中製科,王荊公問呂申公:‘見蘇軾製策否?’申公稱之。荊公曰:‘全類戰國文章,若安石為考官,必黜之。’故荊公後修《英宗實錄》,謂蘇明允有戰國縱橫之學雲。”按呂申公即呂公著。

[431]汪藻《答吳知錄書》,《浮溪集》卷二十一,《叢書集成》本。按此信的主旨,在反對王安石及二程之學皆不尚文章,致斯文“夷陵”,“無一字可喜者”。

[432]李心傳《道命錄》卷三《陳公輔論伊川之學惑亂天下乞屏絕》。按:《老學庵筆記》卷九:“紹興初,程氏之學始盛,言者排之,至譏其幅巾大袖。胡康侯(安國)力辨其不然,曰伊川衣冠未嚐與人異也。然張文潛(耒)元祐初贈趙景平主簿詩曰:‘明道(按指程顥)新墳草已春,遺風猶得見門人。定知魯國衣冠異,盡戴林宗折角巾。’則是自元祐初為程學者幅巾已與人異矣。衣冠近古,正儒者事,譏者固非,辨者亦未然也。”一般來說,學者衣冠以簡樸大方為雅,固不必入時,但務求“近古”而自鳴得意,當然就要被人指為怪僻了。張耒詩見《張耒集》卷二十八《贈趙簿景平二首》之一,中華書局,1990年。

[433]《道命錄》卷三《紹興褒贈伊川先生製詞》。

[434]宋孝宗《蘇文忠公贈太師製》,郎曄《經進東坡文集事略》卷首。

[435]《道命錄》卷四。

[436]汪應辰《與朱元晦》,《文定集》卷十五,《四庫全書》本。

[437]焦竑《刻兩蘇經解序》,見《兩蘇經解》卷首,明萬曆刻本。此序又見焦竑《澹園續集》卷一,《金陵叢書》本。

[438]蘇籀《欒城遺言》,《叢書集成》本。

[439]“渙”卦六四爻辭“渙其群”,蘇洵認為:“群者,聖人所欲渙以混一天下者也……聖人之所欲解散滌蕩者。”(《仲兄字文甫說》,《嘉祐集箋注》卷十五)把“群”當作私自結合的朋黨,要予以解散的。《蘇氏易傳》卷六釋此句:“渙而至於群,天下始有可收之漸,其德大者其所群也大,其德小者其所群也小,小者合於大,大者合於一,是謂渙其群。”這是說天下由渙散,通過結群,而走向混一的自然趨勢,對於“群”是肯定的,與老蘇不同。《朱子語類》卷七十三既稱老蘇之說“雖程《傳》有所不及”,又稱“東坡說這一爻最好”,蓋未察其父子之說有散群為一與合群為一之不同也。東坡對於“群”的肯定,可能來自歐陽修對朋黨的見解。

[440]蘇籀《欒城遺言》載,蘇轍不讚同蘇軾對《係辭上》“一陰一陽之為道”句的解說。

[441]蘇軾《與陳季常十六首》之六:“欲借《易》家文字……”《蘇軾文集》卷五十三。

[442]同上之七。書中還有“數日前,率然與道源過江,遊寒溪西山”等語,事在元豐三年五月,參蘇軾《遊武昌寒溪西山寺》詩,《蘇軾詩集》卷二十。

[443]《四庫全書總目·〈東坡易傳〉提要》。

[444]朱熹《答汪尚書》,《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十,《四部叢刊》本。

[445]《朱子語類》卷七十八:“胡安定《書解》未必是安定所注,《行實》之類不載,但《言行錄》上有少許,不多,不見有全部。專破古說,似不是胡平日意,又間引東坡說,東坡不及見安定,必是偽書。”此似南宋時曾流行一部偽的胡瑗《書解》。

[446]《四庫全書總目·〈程氏經說〉提要》。

[447]晁公武《昭德先生郡齋讀書誌》卷一上,《四部叢刊》本。

[448]《四庫全書總目〈東坡書傳〉提要》。

[449]朱熹《答汪尚書》,《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三十。

[450]焦竑《刻兩蘇經解序》,《澹園續集》卷一。

[451]張佩綸《澗於日記》,張氏澗於草堂石印本。

[452]《邵氏聞見後錄》卷十一至十二所引實有九條,其第二條不是批駁孟子的,而是以孟子之說印證《論語》,可能因為與孟子有關,而被邵博連類列出。其餘八條與《尊孟續辨》同。

[453]此書的輯佚工作,自張佩綸以來,當代又有卿三祥、馬德富、舒大剛三位學者做過,以舒作《蘇軾〈論語說〉輯補》後出較詳,載《四川大學學報》2001年3期。

[454]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引蘇軾語。

[455]蘇轍《論語拾遺·引》:“子瞻之說,意有所未安,時為籀等言,凡二十有七章……恨不得質之子瞻也。”《四庫全書總目》此書提要指出其中顯駁軾說的隻有三條。今按,《拾遺》第二章與《論語或問》卷六引《學而》第十五章東坡說相異,《拾遺》第三、第八、第十六章,與王若虛所引對《論語》有關章節的東坡解說相異,《拾遺》第廿七章與《論語集注》引《子張》第六章東坡說也相異,推此而論,蓋二十七章全是糾補軾說的,隻因《論語說》全本不存,故無法一一校核。又,《蘇轍集·欒城三集》卷七《論語拾遺》,中華書局,1990年版分章有誤,所分隻有二十六章,蓋其第十四章自“武王曰”以下當另為一章。有幾處標點也錯誤,似是未與《論語》仔細核對,故引文的標點有出入不準之處。

[456]關於二程子的“理”概念之間的區別,請參看馮友蘭《中國哲學史新編》第五十二章第三節,人民出版社,1988年。

[457]朱熹《雜學辨》,《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二。

[458]《莊子·田子方》:“吾不知天地之大全也。”

[459]蘇軾其他文章中亦有用“大全”一詞者,如《九成台銘》論“韶”樂,認為“韶則亡矣,而有不亡者存……江山之吞吐,草木之俯仰,鳥獸之鳴號,眾竅之呼吸,往來唱和,非有度數而均節自成者,非韶之大全乎”!(《蘇軾文集》卷十九)這裏的“度數”是聲樂方麵的“易”,“非有度數而均節自成者”是自然之聲的“大全”,即“道”,一切自然之聲整體性地歸一於美。

[460]蘇轍《道德經解》,《四庫全書》本。

[461]蘇洵《辨奸論》,《嘉祐集箋注》卷九。

[462]蘇軾《書義·惟聖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聖》,《蘇軾文集》卷六。

[463]蘇轍《老聃論(上)》,《蘇轍集·欒城應詔集》卷三。

[464]蘇軾《上曾丞相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465]蘇轍《觀會通以行典禮論》,《蘇轍集·欒城三集》卷六。

[466]蘇軾《六一居士集敘》,《蘇軾文集》卷十。按:此段為歐公學術的定評,《宋史·歐陽修傳》全用之,唯在“故天下翕然師尊之”前加入“超然獨騖,眾莫能及”二語,使整段語意略有改變,且文氣阻塞,頗為蛇足。

[467]蘇軾《莊子祠堂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468]蘇洵《上歐陽內翰第二書》,《嘉祐集箋注》卷十二。

[469]蘇轍《曆代論·王衍》,《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九。

[470]蘇轍《曆代論·梁武帝》同上,卷十。

[471]朱熹《雜學辨》,《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二。

[472]蘇軾《書義·乃言底可績》,《蘇軾文集》卷六。

[473]蘇軾《書義·乃言底可績》,《蘇軾文集》卷六。

[474]蘇軾《策略三》同上,卷八。

[475]蘇轍《藏書室記》,《蘇轍集·欒城三集》卷十。

[476]蘇轍《曆代論·梁武帝》,《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十。按:此語原出《禮記·中庸》。

[477]程顥《答橫渠張子厚先生書》(即《定性書》)《二程集》460頁。

[478]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中華書局,1977年,706頁。

[479]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中華書局,1977年,706頁。

[480]陳傅良《跋東坡桂酒頌》,《止齋先生文集》卷四十二,《四部叢刊》本。

[481]餘允文《尊孟續辨》卷下引蘇軾《論語說》,《叢書集成》本。

[482]蘇轍《孟子解二十四章》第十二章,《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六。按:此題二十四章,而此本實錄二十一章,與它本相校,內容全同,而分章多有歧異。我們認為,《四庫全書》本《孟子解》分章最為合理,上引一段,《四庫》本在第十三章。

[483]朱熹《雜學辨》,《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七十二。

[484]蘇軾《揚雄論》,《蘇軾文集》卷四。

[485]《蘇氏易傳》卷七。

[486]蘇軾《荀子疏謬》,《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487]司馬光《善惡混辨》,《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七十二。

[488]司馬光《善惡混辨》,《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七十二。

[489]王安石《原性》,《王文公文集》卷二十七。

[490]《二程集》10頁。

[491]《朱子語類》卷九十五。

[492]秦觀《答傅彬老簡》,徐培均《淮海集箋注》卷三十,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

[493]蘇軾《範文正公文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494]王水照《“蘇門”的性質和特征(一)》,《蘇軾論稿》,台灣萬卷樓圖書有限公司,1994年。

[495]蘇轍《古史》卷首,《四庫全書》本。

[496]《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二。

[497]蘇轍《孟子解二十四章》第十七章,《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六。按:依《四庫全書》本《孟子解》,當為第十九章。

[498]蘇軾《靜常齋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499]蘇軾《遺愛亭記》,《蘇軾文集》卷十二。

[500]蘇軾《江子靜字序》,《蘇軾文集》卷十。

[501]王十朋《國朝名臣讚·蘇東坡》,《梅溪前集》卷十一,《四部叢刊》本。

[502]葉適《習學記言序目》附錄《黃體芳序》中華書局,1977年。

[503]《宋元學案》卷五十六《龍川學案》附錄,中華書局,1987年。

[504]呂坤注《黃帝陰符經》卷首,《呂新吾全集》本。

[505]柳宗元集中有《辯文子》《辯亢倉子》《辯鶡冠子》,韓愈集中也有《讀鶡冠子》,白居易《策林十六》也引述《文子》,這些道家子書,如果不是在此時出現的(偽托的),也是在此時開始被關注的。

[506]此語出《禮記·中庸》,蘇轍《曆代論·梁武帝》曾引用之,蘇軾《東坡書傳》卷七釋《鹹有一德》篇“始終惟一時乃日新”句時也引用之,可見他們很欣賞這句話,因為與他們的主張相合。

[507]《四庫全書總目·蘇軾(東坡易傳)提要》。

[508]馬永卿《元城語錄》卷上述劉安世語,《叢書集成》收王崇慶《元城語錄解》本。

[509]黃庭堅《跋劉敞侍讀帖》,《山穀題跋》卷八,《叢書集成》本。

[510]蘇軾《日喻》,《蘇軾文集》卷四十六。

[511]蘇軾《與謝民師推官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512]蘇軾《南華長老題名記》,《蘇軾文集》卷十二。

[513]蘇軾《讀道藏》,《蘇軾詩集》卷四。

[514]《蘇軾詩集》卷十七。

[515]蘇軾《與謝民師推官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516]蘇軾《書李伯時山莊圖後》同上,卷七十。

[517]蘇軾《跋秦少遊書》同上,卷六十九。

[518]蘇軾《虔州崇慶禪院新經藏記》同上,卷十二。

[519]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二。

[520]《五燈會元》卷十八,“上藍順禪師法嗣,參政蘇轍居士”章,中華書局1984年。

[521]蘇轍《景福順老夜坐道古人搐鼻語》,《蘇轍集·欒城集》卷十三。

[522]蘇軾《題西林壁》,《蘇軾詩集》卷二十三。

[523]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三十九引蘇軾語,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年。

[524]蘇軾《僧清順新作垂雲亭》,《蘇軾詩集》卷九。

[525]《筠州洞山悟本禪師語錄》,《大正新修大藏經》本。

[526]《五燈會元》卷六。

[527]釋曉瑩《羅湖野錄》卷四,《續藏經》本。

[528]蘇軾《杭州請圓照禪師疏》,《蘇軾文集》卷六十二。

[529]蘇軾《赤壁賦》,《蘇軾文集》卷一。

[530]蘇軾《與範子豐八首》之八,《蘇軾文集》卷五十。

[531]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二。

[532]蘇軾《與王庠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533]蘇軾《與王庠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534]歐陽修《故霸州文安縣主簿蘇君墓誌銘》,《歐陽文忠公集》卷三十四。按:《宋史·蘇洵傳》謂其“遂通六經百家之說,下筆頃刻數千言”,兩句節自歐公此文,而獨遺棄其間的這一段,剪裁不當,使老蘇學術的主要特點不能表見,史筆可謂甚劣。

[535]歐陽修《薦布衣蘇洵狀》同上,卷一百一十。

[536]張方平《文安先生墓表》,《樂全集》卷三十九,《四庫全書》本。

[537]曾鞏《蘇明允哀詞》,《曾鞏集》卷四十一,中華書局,1984年。

[538]《邵氏聞見後錄》卷十五,引雷簡夫上張方平書。

[539]司馬光《蘇主簿夫人墓誌銘》,《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七十六。

[540]蘇軾《上韓太尉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541]蘇轍《曆代論·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七。

[542]蘇軾《鹽官大悲閣記》,《蘇軾文集》卷十二。

[543]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544]程頤《明道先生墓表》,《二程集》640頁。

[545]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東坡樂府》卷二,《彊邨叢書》本。

[546]蘇軾《答李方叔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547]晁說之《晁氏客語》,《叢書集成》本。

[548]蘇軾《與千之侄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六十。

[549]蘇軾《與侄孫元老四首》之二,同上。

[550]胡應麟《詩藪》雜編卷五引“甲秀堂坡一帖”,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551]黃道周《紀南書史勺序》,《黃石齋先生集》卷十一,《乾坤正氣集》本。

[552]張大亨《春秋通訓》卷末,《四庫全書》本。按:張字嘉父,《蘇軾文集》卷五十三有《與張嘉父七首》尺牘。

[553]劉敞《春秋傳》卷首,《四庫全書》本。

[554]陸淳《春秋集傳纂例》卷一《春秋宗指議》,《叢書集成》本。

[555]韓愈、李翱《論語筆解》卷上釋“溫故而知新”條,《四庫全書》本。

[556]《四庫全書總目·春秋類序》中華書局,1965年。

[557]《四庫全書總目·春秋類序》中華書局,1965年。

[558]蘇轍《春秋集解引》,《春秋集解》卷首,《四庫全書》本。

[559]蘇轍《春秋集解引》,《春秋集解》卷首,《四庫全書》本。

[560]蘇轍《春秋集解引》,《春秋集解》卷首,《四庫全書》本。

[561]蔡上翔《王荊公年譜考略》卷十一錄李紱《書周麟之孫氏春秋傳後序》,及其自作《荊公不信春秋辨》上海人民出版社,1959年。

[562]陸佃《陶山集》卷十二,《叢書集成》本。

[563]按:蘇軾此語亦見其尺牘《與張嘉父七首》之七,《蘇軾文集》卷五十三。

[564]張大亨《春秋通訓後敘》,《春秋通訓》卷末,《四庫全書》本。

[565]張大亨《春秋通訓後敘》,《春秋通訓》卷末,《四庫全書》本。

[566]蘇軾《論春秋變周之文》,《蘇軾文集》卷三。

[567]蘇轍《春秋論》,《蘇轍集·欒城應詔集》卷四。

[568]蘇軾《論鄭伯以璧假許田》,《蘇軾文集》卷三。

[569]蘇軾《問供養三德為善》,《蘇軾文集》卷六。

[570]蘇軾《學士院試春秋定天下之邪正論》,《蘇軾文集》卷二。

[571]蘇軾《論春秋變周之文》,《蘇軾文集》卷三。

[572]蘇軾《問大夫無遂事》同上,卷六。

[573]蘇軾《論武王》同上,卷五。

[574]車若水《腳氣集》,《四庫全書》本。

[575]蘇軾《過於海舶得邁寄書、酒,作詩,遠和之,皆粲然可觀。子由有詩相慶也,因用其韻賦一篇,並寄諸子侄》,《蘇軾詩集》卷四十二。

[576]王水照《北宋的文學結盟與尚“統”的社會思潮》,《國際宋代文化研討會論文集》四川大學出版社,1991年。

[577]饒宗頤《中國史學上之正統論》上海遠東出版社,1996年。

[578]歐陽修《明正統論》(前說)、《正統論下》(後說)。

[579]《蘇軾文集》卷四標題為《正統論三首》,據七集本及郎曄《經進東坡文集事略》卷十一,當作《後正統論》。

[580]《歐陽文忠公集》卷一百十二有《舉章望之曾鞏王回充館職狀》,卷四十一有《章望之字序》。

[581]《四庫全書總目·劉恕〈通鑒問疑〉提要》。

[582]蘇洵《史論上》,《嘉祐集箋注》卷九。

[583]《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六,神宗熙寧二年十一月己巳條。

[584]蕭穎士《贈韋司業書》,《蕭茂挺文集》,《四庫全書》本。

[585]皇甫湜《編年紀傳論》,《皇甫持正文集》卷二,《四部叢刊》本。

[586]《廿二史劄記》卷二十一“歐史書法謹嚴”條。

[587]蘇洵《春秋論》,《嘉祐集箋注》卷六。

[588]蘇洵《史論上》,同上卷九。

[589]蘇軾《與王庠五首》之五,《蘇軾文集》卷六十。

[590]《程氏遺書》卷二十四,《二程集》313頁。

[591]《程氏遺書》卷十九,同上,258頁。

[592]蘇洵《權書敘》,《嘉祐集箋注》卷二。

[593]蘇洵《衡論·遠慮》同上,卷四。

[594]蘇軾《三國名臣》,《蘇軾文集》卷六十五。按:蘇軾對諸葛亮的評價,早年所作《諸葛亮論》謂其“仁義詐力雜用以取天下”,是否定的;但後來改變了,將“仁義詐力雜用”改為兼具智謀、風節,如這裏所引的一段,另如《樂全先生文集敘》、《張文定公墓誌銘》等文中,對諸葛亮也有高度讚揚。

[595]劉塤《隱居通議》卷二十五,《四庫全書》本。

[596]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597]蘇軾《與程秀才三首》之三,《蘇軾文集》卷五十五。

[598]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十四。蘇軾《與鄭靖老四首》之三亦雲:“《誌林》竟未成。”(《蘇軾文集》卷五十六)可證此說不誤。蘇叔黨即蘇過,是跟隨東坡過海的,對於東坡晚年情況應最為了解。

[599]錢謙益《跋東坡誌林》,《牧齋初學集》卷八十五,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600]王禕《王忠文公集》卷十四,《叢書集成》本。

[601]王世貞《讀書後》卷一,《四庫全書》本。

[602]張自烈《芑山文集》卷一,《豫章叢書》本。

[603]毛先舒《匡林》有《四庫全書》本。

[604]尤侗《西堂雜俎一集》卷八,《西堂全集·西堂文集》,清康熙中刊本。又有單行的《讀東坡誌林》一卷,收入《昭代叢書》(道光本)。

[605]明鈔本《藝海彙函》收有《東坡先生史評》一卷,未見。

[606]蘇軾《霍光論》,《蘇軾文集》卷四。

[607]蘇軾《魏武帝論》,《蘇軾文集》卷三。

[608]蘇軾《論始皇漢宣李斯》同上,卷五。

[609]蘇軾《論始皇漢宣李斯》,《蘇軾文集》卷五。

[610]蘇軾《論始皇漢宣李斯》,《蘇軾文集》卷五。

[611]蘇軾《論始皇漢宣李斯》,《蘇軾文集》卷五。

[612]《宋史·曾公亮傳》。

[613]陳亮《壬寅答朱元晦秘書》,《又甲辰秋書》,《陳亮集》卷二十八,中華書局,1987年(增訂本)。

[614]陳亮《壬寅答朱元晦秘書》,《又甲辰秋書》,《陳亮集》卷二十八,中華書局,1987年(增訂本)。

[615]杜甫《詠懷古跡五首》之五,《杜詩詳注》卷十七。此處的“伊呂”,與一般講“伊周”的意思是一樣的,但“呂”字合平仄律,“周”字不合。

[616]蘇軾《樂全先生文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617]蘇軾《伊尹論》同上,卷三。

[618]蘇軾《論武王》,《蘇軾文集》卷五。

[619]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一。

[620]對諸葛亮的讚美已見上文,讚孔融見下文,讚周瑜見《周瑜雅量》,《蘇軾文集》卷六十五。同卷又有《管幼安賢於荀孔》一文,謂“管幼安懷寶遁世,就閑海表,其視曹操父子,直穿窬鬥筲而已”。卷六十四《擬孫權答曹操書》,則借孫權之口曆數曹操之惡。《東坡誌林》(中華書局,1981年)卷一“途巷小兒聽說三國語”條,謂小兒聽說三國,聞劉備敗則悲,聞曹操敗則喜,“是以知君子小人之澤,百世不斬”。在以《三國演義》為代表的中國通俗文學“尊劉抑曹”傾向之形成的曆史過程中,蘇軾恐怕起了不小的作用。

[621]蘇軾《孔北海讚並序》,《蘇軾文集》卷二十一。

[622]蘇軾《張安道比孔北海》同上,卷七十二。

[623]蘇軾《上韓太尉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624]蘇軾《上韓太尉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625]蘇軾《西漢風俗諂媚》,《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626]與此相應的是,蘇軾經常通過史評來強調“大臣以道事君”的重要性,如《蘇軾文集》卷五《論管仲》,卷七《邇英進讀》之《叔孫通不能致二生》、《張九齡不肯用張守珪牛仙客》二條,卷六十五《管仲分君謗》、《趙充國用心可重》、《梁統議法》、《裴之諂》、《李靖李為唐腹心之病》等。

[627]蘇軾《試館職策問三首》之二《兩漢之政治》,《蘇軾文集》卷七。

[628]蘇軾《曆代世變》同上,卷六十五。

[629]蘇軾《直不疑買金償亡》同上。

[630]蘇軾《劉愷丁鴻孰賢論》,《蘇軾文集》卷二。

[631]蘇軾《劉愷丁鴻孰賢論》,《蘇軾文集》卷二。

[632]蘇軾《上韓太尉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633]參見本書第四章第一節。蘇轍的《劉愷丁鴻孰賢論》雲:“嗟夫世之邪僻之人,盜天下之大名,以冒天下之大利,自以為人莫吾察,而不知君子之論有以見之。”(《蘇轍集·欒城應詔集》卷十一)此與《辨奸論》語意無異。

[634]蘇軾《應製舉上兩製書》,《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635]蘇軾《上神宗皇帝書》,《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636]顧炎武《日知錄》卷十三,“宋世風俗”條,嶽麓書社,1994年《日知錄集釋》本。

[637]蘇轍《古史》卷五《周本紀論讚》,《四庫全書》本。

[638]蘇軾《道有升降政有俗革》,《蘇軾文集》卷六。

[639]蘇轍《古史》卷四《殷本紀論讚》。其中從《詩》、《書》概括商代的“風俗”,對今人理解殷商文化很有啟發,清代學者閻若璩曾把蘇轍的結論引作考辨《尚書》真偽的依據之一。

[640]呂祖謙《讀書雜記三·讀史綱目》,《東萊集·別集》卷十四,《四庫全書》本。

[641]呂祖謙《讀書雜記三·讀史綱目》,《東萊集·別集》卷十四,《四庫全書》本。

[642]蘇軾《商君功罪》,《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643]蘇軾《論商鞅》,《蘇軾文集》卷五。

[644]蘇軾這段文字作於元祐舊黨下台以後,語意仍有現實的針對性。《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八載曾布語:“神宗理財,雖累歲用兵,而所至府庫充積。元祐非理耗散,又有出無入,故倉庫為之一空。”事在建中靖國元年八月,但可以想見,元祐之政必已長期蒙受這種指責,而且那也是實情,舊黨在財政上確實沒有多少業績,肯定不比熙、豐時好。這就等於說“新法”有富國強兵之效,故蘇軾必須反駁。他這段話的弦外之音是:熙、豐之富強,不是王安石“新法”之功,而是神宗勤政勸農之效。肯定神宗而否定新黨,正是元祐舊黨的幾乎統一的口徑。

[645]蘇軾《齊高帝欲等金土之價》,《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646]蘇軾《論封建》,《蘇軾文集》卷五。

[647]蘇軾《庾亮不從孔坦陶回言》,《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648]李鼎祚《周易集解》卷一引,中國書店,1984年影印本。

[649]蘇軾《形勢不如德論》,《蘇軾文集》卷二。

[650]蘇軾《論周東遷》,《蘇軾文集》卷五。

[651]茅坤編《唐宋八大家文鈔·蘇文忠公文鈔》卷十二《平王論》(按:即《論周東遷》文)評語。

[652]朱鶴林《李綱論》,《愚庵小集》卷十一,《四庫全書》本。

[653]劉時舉《續宋編年資治通鑒》卷一,《四庫全書》本。所引《中興大事記》,《愛日精廬藏書誌》卷二十著錄鈔本四卷,《宋史藝文誌補》則曰六卷,作者呂中,為淳祐七年(1247年)進士。此書今佚。複旦大學圖書館藏清鈔本呂中《類編皇朝大事記講義》二十三卷,即《四庫全書》所收《宋大事記講義》,但書後附有《中興講義》一卷,為四庫本所無。檢劉時舉所引錄《中興大事記》文,有見於《中興講義》者,推測《中興大事記》乃就《中興講義》而擴大。又,北京圖書館藏元本《續宋編年資治通鑒》,署名李燾,專講北宋事(劉時舉書與之同名,而講南宋事,正相接),亦引及呂中語。考李燾為南宋前期人,不及見呂中,故知此書必是偽托燾名。清鈔本《類編皇朝大事記講義》卷前有目錄(四庫本無),中雲:“呂府教舊遊庠序,慣熟國史,因作監本資治通鑒,摘其切於大綱者目,分為門類,集為講易。場屋中用之,如庖丁解牛,不勞餘刃……”此所謂“監本資治通鑒”,或即與署名李燾之書相似。

[654]清鈔本、四庫本《大事記講義》卷首有劉實甫《序》,稱此書為“止齋、水心之徒,以其師講貫之素,發明我朝聖君賢相之心……”蓋謂呂中曾師事陳傅良、葉適。然《四庫提要》誤讀此語,不考年輩,反謂呂中是葉適之師,頗為荒唐,餘嘉錫《辨證》已譏其非。清王梓材、馮雲濠《宋元學案補遺》(《四明叢書》本)卷五十一,將呂中列入“東萊續傳”中,東萊指呂祖謙,但此則不知何據也。

[655]《中興講義》“複科舉”條曰:“自政事言之,則文章為無用,自文章言之,則詩賦為無用……”此亦襲用蘇軾《議學校貢舉狀》中語。呂中此類書,蓋為場屋射策之用。南宋場屋中,固有截取蘇軾文字為論資的習氣,所謂“蘇文熟,吃羊肉”。

[656]蘇軾《邳彤漢之元臣》,《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657]蘇軾《策斷一》,《蘇軾文集》卷九。

[658]吉藏《淨名玄論》卷一,《大正新修大藏經》第三十八冊。

[659]呂祖謙《讀書雜記三·讀史綱目》,《東萊集·別集》卷十四。

[660]蘇軾《論始皇漢宣李斯》,《蘇軾文集》卷五。

[661]蘇洵《衡論·遠慮》,《嘉祐集箋注》卷四。

[662]詳蘇洵《六經論》同上,卷六。朱子曰:“看老蘇《六經論》,則是聖人全是以術欺天下也。”見《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

[663]蘇洵《衡論·禦將》,《嘉祐集箋注》卷四。

[664]《孟子·梁惠王上》,《十三經注疏》本。

[665]蘇軾《論魯隱公裏克李斯鄭小同王允之》,《蘇軾文集》卷五。

[666]蘇軾《論魯隱公裏克李斯鄭小同王允之》,《蘇軾文集》卷五。

[667]蘇軾《孔子誅少正卯》同上,卷六十五。

[668]《論語·憲問》,《十三經注疏》本。

[669]按:此段問答見《左傳》哀公十四年。

[670]按:此說見《左傳》哀公二十七年,《史記·魯周公世家》。魯哀公確有此誌,後來也確實出奔於越。蘇軾且以此解釋《論語·季氏》中孔子所謂“蕭牆”之憂的含義,見朱子《四書或問》卷二十一《論語·季氏第十六》首章引東坡說。

[671]按:事見《左傳》哀公二十六年,越國的皋如率軍隊送衛出公回衛國,衛人以為“君以蠻夷伐國”,不納,出公不敢入。

[672]蘇軾《論孔子》,《蘇軾文集》卷五。按:蘇軾的《論語說》,對《憲問》孔子請伐齊那一條,也是如此解釋的,見蘇轍《論語拾遺》引子瞻說,《蘇轍集·欒城三集》卷七。蘇轍且曾就此事擬成一條策問,見其《策問十五首》之十,《蘇轍集·欒城三集》卷六。

[673]蘇轍《論語拾遺》反對蘇軾之說,謂:“孔子為魯大夫,鄰國有弑君之禍,而恬不以為言,則是許之也。哀公、三桓之不足與有立也,孔子既知之矣。知而猶告,以為雖無益於今日,而君臣之義猶有儆於後世也。”是持蘇軾所否定的“以禮告”之說。對於蘇軾的解釋,他說:“予以為不然。古之君子,將有立於世,必先擇其君。齊桓雖中主,然其所以信任管仲者,世無有也,然後九合之功可得而成。今哀公之妄,非可以望桓公也,使孔子誠克田氏而返,將誰與保其功?然則孔子之憂,顧在克齊之後。此則孔子之所不為也。”這也許反映出蘇轍更深的政治經驗。

[674]《蘇軾文集》卷三。

[675]蘇軾《士燮論》,《蘇軾文集》卷三。

[676]《蘇軾文集》卷五。

[677]《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678]蘇軾《魏武帝論》同上,卷三。

[679]蘇軾《魏武帝論》,《蘇軾文集》卷三。

[680]蘇軾《孫武論下》,《蘇軾文集》,卷三。

[681]蘇軾《孫武論下》同上,卷三。

[682]蘇軾《孫武論下》同上,卷三。

[683]蘇軾《論養士》,《蘇軾文集》卷五。

[684]蘇軾《論養士》,《蘇軾文集》卷五。

[685]蘇軾《論養士》,《蘇軾文集》卷五。

[686]蘇軾《論武王》同上。

[687]蘇軾《論孔子》同上。

[688]蘇軾《唐太宗借隋吏以殺兄弟》同上,卷六十五。

[689]蘇軾《巢由不可廢》同上。

[690]蘇洵《權書敘》,《嘉祐集箋注》卷二。

[691]蘇軾《樂毅論》,《蘇軾文集》卷四。

[692]蘇軾《白帝廟》,《蘇軾詩集》卷一。

[693]王先謙《後漢書集解》卷十三《隗囂傳論》及《公孫述傳》引荊邯語。

[694]《後漢書集解》卷十三《公孫述傳》。

[695]蘇軾《邇英進讀·漢宣帝詰責杜延年治郡不進》,《蘇軾文集》卷七。

[696]蘇軾《邇英進讀·顏真卿守平原以抗安祿山》同上。

[697]蘇洵《幾策·審勢》,《嘉祐集箋注》卷一。

[698]蘇軾《上神宗皇帝書》,《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699]蘇軾《論管仲》,《蘇軾文集》卷五。

[700]蘇軾《策略五》同上,卷八。

[701]蘇軾《上神宗皇帝書》同上,卷二十五。

[702]蘇軾《策略五》,《蘇軾文集》卷八。

[703]蘇軾《上神宗皇帝書》同上,卷二十五。

[704]蘇軾《上神宗皇帝書》同上,卷二十五。

[705]蘇轍《進策五道·君術·第一道》,《蘇轍集·欒城應詔集》卷六。

[706]《蘇軾文集》卷八卷九卷四。

[707]馬永卿《元城語錄》卷上記劉安世語,《叢書集成》收王崇慶《元城語錄解》本。

[708]《範文正公集·政府奏議》卷上,《四部叢刊》本。

[709]蘇軾《策別·課百官一》,《蘇軾文集》卷八。

[710]蘇軾《上神宗皇帝書》同上,卷二十五。

[711]蘇軾《策別·安萬民一》,《蘇軾文集》卷八。

[712]陳亮《上孝宗皇帝第一書》,《陳亮集》卷一,中華書局,1987年(增訂本)。

[713]蘇轍《禦試製策》(即應賢良方正直言極諫科所對策)中也談到相同的問題,見《蘇轍集·欒城應詔集》卷十二。

[714]蘇轍《上皇帝書》,《蘇轍集·欒城集》卷二十一。

[715]蘇軾在定州所上奏議《乞增修弓箭社條約狀二首》,《蘇軾文集》卷三十六。

[716]《策別·安萬民一》,《蘇軾文集》卷八。

[717]《策別·安萬民三》,同上。

[718]蘇軾《策略二》,《蘇軾文集》卷八。

[719]蘇軾《策略三》,同上。

[720]蘇軾《策略四》,同上。

[721]《嘉祐集箋注》卷十五。

[722]《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723]歐陽修《議學狀》,題下小字注:“嘉祐元年。”《歐陽文忠公集》卷一百十二。

[724]《蘇軾文集》卷二十五—三十七,“奏議”類。

[725]蘇軾《賈誼論》《蘇軾文集》卷四。

[726]蘇軾《眉州遠景樓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727]此時王素知益州成都府,蘇軾有《上知府王龍圖書》,見《蘇軾文集》卷四十八。

[728]蘇軾《三槐堂銘並敘》《蘇軾文集》卷十九。此文把王家與唐代李棲筠、李吉甫、李德裕三代相比。

[729]蘇軾《王仲儀真讚並敘》,《蘇軾文集》卷二十一。

[730]王震《宋史》有傳,元豐時任中書檢正官,曾執筆入記神宗語。王鞏《聞見近錄》(《四庫全書》本)稱他為“六侄”。此人也就是《南豐類稿》序言的作者,署“三槐王震”,“三槐”之義見蘇軾《三槐堂銘並敘》。另外,蘇軾晚年在南方頗得廣州知州王古的照顧,王古是王鞏的另一個侄子,見《宋史·王素傳》附。

[731]司馬光《論製策等第狀》,《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二十。

[732]蘇轍《潁濱遺老傳上》,《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十二。

[733]司馬光《蘇主簿夫人墓誌銘》,《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七十六。

[734]蘇軾曾想把堂兄的女兒嫁與司馬康(光兄子,光養為己子),見《與堂兄三首》,《蘇軾文集》附《蘇軾佚文彙編》卷四。

[735]《蘇軾佚文彙編》卷四收錄他熙寧二年至四年在京期間的家書較多,如《與子明九首》的前六首,及許多題為《與堂兄》的尺牘。內中述及家事,似頗為紛繁。而提到的一些故交朋友,則皆屬當時的“舊黨”。這種社會關係,是在蘇軾麵對“新法”之前就已形成了的,如果他要支持“新法”,勢必自脫於此交遊圈外,甚至可能眾叛親離。故宋神宗欲用蘇軾修中書條例時,王安石說:“軾非肯違眾以濟此事者也。”(見《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四,熙寧二年五月)他估計蘇軾深處“流俗”之中,必不肯違眾自拔。蘇軾確實願意在舊臣、故家交友中“優遊浸漬”,不願效法別的“新進小生”。他在《賈誼論》中為自己設計的政治道路,決定了他的這個態度。

[736]司馬光薦蘇軾為諫官,在熙寧二年十月,見司馬光《手錄》卷二“奏劄並舉蘇軾等錄”,《司馬光日記校注》113頁,中國社科出版社,1994年。其薦舉狀即《再舉諫官劄子》,《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四十一。

[737]蘇軾《與子明九首》之一,《蘇軾文集》附《蘇軾佚文彙編》卷四。

[738]司馬光《議學校貢舉狀》,《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三十九。

[739]司馬光《議學校貢舉狀》,《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三十九。

[740]據我們所知,當時大概隻有劉攽持論與蘇軾略同,見《宋史·劉攽傳》。

[741]歐陽修《議學狀》,《歐陽文忠公集》卷一百十二。

[742]如歐文雲:“既以文學取士,又欲以德行官人,且速取之歟?則真偽之情未辨。是朝廷本欲以學勸人修德行,反以利誘人為矯偽。”蘇文雲:“夫欲興德行,在於人君……若欲設科立名以取之,則是教天下相率而為偽也。上以孝取人,則勇者割股,怯者廬墓;上以廉取人,則弊車羸馬,惡衣菲食。凡可以中上意,無所不至矣。德行之弊,一至於此乎!”可見蘇軾是本於師說而盡發其蘊。

[743]蘇軾《諫買浙燈狀》,《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744]蘇軾《上神宗皇帝書》同上。

[745]蘇軾《六一居士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746]蘇軾《答李端叔書》同上,卷四十九。

[747]蘇軾《上神宗皇帝書》,《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748]《宋人所撰三蘇年譜彙刊》37—38頁,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

[749]王水照《評久佚重見的施宿〈東坡先生年譜〉》對以上記載有逐條考證,《中華文史論叢》1983年第3輯。

[750]蘇軾於熙寧二年冬權開封府推官,考證見上注所揭文;次年十一月給堂兄寫信,曰“府幕已有正官陳忱,更月餘到,且可脫去”,年底又有一信,曰“忽又歲盡……已罷府幕,依舊官告院”(見《與子明九首》之四、五,《蘇軾佚文彙編》卷四)。可見他任此職整整一年(他是權任,正官陳忱是他的故人陳希亮的兒子)。司馬光《議學校貢舉狀》中講道:“開封府獄訟之繁,知府者自旦至暮,耳不暇聽,目不暇視。”

[751]《蘇軾文集》卷二十五—卷二十六。

[752]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753]劉向《新序》卷二《雜事》,《萬有文庫》本。

[754]參見本書第三章第一節。

[755]《宋史·司馬光傳》。

[756]《類編皇朝大事記講義》卷二十一“小人妄主國是”條,複旦大學藏清文珍樓鈔本。此即《四庫全書》中《宋大事記講義》一書。兩本的文字互有舛訛,此引據文義略作參校。

[757]蘇軾《辯試館職策問劄子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758]詳見後文,“元祐階段”節。

[759]《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七,熙寧三年二月壬午條。

[760]令人尊敬的司馬光,一直在平心靜氣地辨析“新法”的是非利弊,而不對王安石進行政治攻擊。他立誠以待人,想做王安石的諍友。直到熙寧三年九月出知永興軍之時,才明確與王安石為敵,而自歎“臣之不才,最出群臣之下,先見不如呂誨……敢言不如蘇軾”(《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三)。這位被認為舊黨領袖的人物,實是舊黨著名人物中對“黨爭”自覺最晚的一個。

[761]《蘇軾文集》卷九。

[762]蘇軾《與子明九首》之三,《蘇軾文集》附《蘇軾佚文彙編》卷四。

[763]蘇軾《與子明九首》之四,《蘇軾文集》附《蘇軾佚文彙編》卷四。

[764]同上,之二。

[765]同上,之五。

[766]按:指其姻親謝景溫,謝當時所任職務為侍禦史知雜事,據《通典》卷二四職官六“侍禦史”條:“侍禦史之職有四,謂推、彈、公廨、雜事。……食坐之南設橫榻,謂之南床。”

[767]同上,之三。

[768]蘇軾《論河北京東盜賊狀》,《蘇軾文集》卷二十六。

[769]蘇軾《徐州上皇帝書》同上。

[770]蘇軾《徐州上皇帝書》。

[771]《論河北京東盜賊狀》。“榷鹽”指將鹽官賣,不許私販,目的為增加朝廷收入。蘇軾說販鹽之利是“天以養活小民”,要求準許私販,並說自由經商“收稅必多”,效果會比官賣更好。

[772]同上文。“按問減等”指罪犯被審問時首先坦白者可獲從寬處治。此條刑律的起因是登州婦人阿雲殺夫一案,當時司馬光等多人議與王安石異,卒從安石議定,參《宋史·刑法誌三》。

[773]蘇軾《乞醫療病囚狀》,《蘇軾文集》卷二十六。

[774]蘇軾《論河北京東盜賊狀》同上。

[775]蘇軾《論河北京東盜賊狀》,《蘇軾文集》卷二十六。

[776]蘇軾《乞醫療病囚狀》。

[777]蘇軾《上神宗皇帝書》。

[778]蘇軾《與堂兄一首》,《蘇軾佚文彙編》卷四。此書中有“一味好個西湖也”語,又雲“四月四日添一男,頗易養,名似叔”,此指蘇過,可見作於熙寧五年杭州通判任上。

[779]蘇軾《與堂兄一首》,《蘇軾佚文彙編》卷四。“立火”,原作“口口火口”,據《西樓帖》補。

[780]蘇軾《轉對條上三事狀》,《蘇軾文集》卷二十九。

[781]蘇軾《徐州上皇帝書》。

[782]蘇軾《徐州上皇帝書》。

[783]蘇軾《乞醫療病囚狀》。

[784]蘇軾《論給田募役狀》,《蘇軾文集》卷二十六。

[785]《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五三,熙寧七年五月辛酉條;卷二六〇,熙寧八年二月甲申條;卷二六二,熙寧八年四月癸酉條;卷二六三,熙寧八年閏四月癸醜條。

[786]《蘇軾文集》卷三十七。滕甫即滕元發。此書講到西夏主秉常被母族奪權事,在宋元豐四年。神宗對西夏用兵,始勝終敗,是元豐三年至六年中事,謫居中的蘇軾嚐有詩涉及,頗為關心。

[787]《蘇軾文集》卷四十九。書中謂“軾其可以罪廢不當言而止乎”,可見是謫居中作。按北宋政府用兵征討西南瀘州夷,事在元豐三四年。書又謂神宗“已降手詔械(韓)存寶獄中”,按韓存寶於元豐四年七月伏誅,見《宋史·神宗紀三》,則蘇軾此書蓋作於此年。

[788]《蘇軾文集》卷三十七。狀中述及徐州妖賊郭進被捉事,蘇軾在《與章子厚參政書二首》之二中亦詳論,作於謫居之初。

[789]王鞏《聞見近錄》,《四庫全書》本。

[790]詳《宋史紀事本末》卷三九“元豐官製”。

[791]王鞏《聞見近錄》。

[792]《宋史紀事本末》卷三九“元豐官製”。又見蘇轍《龍川略誌·別誌》卷下,《四庫全書》本。

[793]《宋史·呂公著傳》。

[794]蘇轍《龍川略誌》卷九“董敦逸黃慶基言事不實並出知軍州”條,《四庫全書》本。

[795]《宋史·司馬光傳》。

[796]《宋史·司馬光傳》。

[797]《續資治通鑒長編》所載神宗與王安石商議政務的對話,常背誦《詩》《書》中語。大概他們確實相信“經術”是行政指南。

[798]《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二一四,熙寧三年八月乙未條。

[799]同上,卷二六三,熙寧八年閏四月己亥條。

[800]《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〇九,元祐三年四月辛巳條。按:此條記載的來源是王鞏《隨手雜錄》(《四庫全書》本),曰“子瞻親語餘如此”。

[801]周紫芝《詩讞》卷末,《叢書集成》本。

[802]《宋史·王安禮傳》。

[803]蘇軾《答李琮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804]《蘇軾文集》卷十二。

[805]蘇軾《郭祥正家醉畫竹石壁上,郭作詩為謝,且遺二古銅劍》,《蘇軾詩集》卷二十三。

[806]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三十八,《蘇軾文集》卷五十一。

[807]蘇軾《與滕達道六十八首》之三十八,《蘇軾文集》卷五十一。

[808]蘇軾《與王荊公二首》之一,《蘇軾文集》卷五十。

[809]蘇軾《次荊公韻四絕》之三,《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810]蘇軾《司馬溫公行狀》,《蘇軾文集》卷十七。

[811]《蘇軾文集》卷二十六—卷三十七。

[812]《蘇軾文集》卷七。

[813]《蘇軾文集》卷七。

[814]事見《繳進給田募役劄子》,《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815]《辯試館職策問劄子二首》之二。

[816]“黃紙”指以皇帝名義下達的詔書,“白紙”是政府部門所行文件。

[817]蘇軾《與楊元素十七首》之十七,《蘇軾文集》卷五十五。

[818]蘇軾《答張文潛縣丞書》同上,卷四十九。

[819]蘇軾《呂惠卿責授建寧軍節度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簽書公事》同上,卷三十九。

[820]施宿《東坡先生年譜下》元祐五年條。

[821]錢大昕《洛蜀黨爭》,《潛研堂集·文集》卷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

[822]《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〇一,元祐二年五月戊辰條。

[823]同上,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乙醜條。

[824]同上,卷四〇四,元祐二年八月辛巳條。

[825]蘇轍《乞外任劄子》,《蘇轍集·欒城集》卷四十一。

[826]《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乙醜條。

[827]朱光庭、呂陶奏章俱載《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九三,元祐元年十二月壬寅條。

[828]《蘇轍集·欒城集》卷三十六、卷三十七載其彈韓縝狀凡八封之多。

[829]蘇軾《杭州召還乞郡狀》,《蘇軾文集》卷三十二。

[830]《長編》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甲子條。

[831]蘇軾《乞郡劄子》,《蘇軾文集》卷二十九。亦見《長編》卷三九六,元祐二年三月庚辰條;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壬戌條。

[832]《長編》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甲子條。

[833]盧連章《二程學譜》元豐八年條,元祐二年條,中州古籍出版社,1988年。

[834]《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八八,元祐元年九月癸未條。

[835]《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九一,元祐元年十一月丙辰條。

[836]《宋史·王岩叟傳》。

[837]《續資治通鑒長編》卷三九三,元祐元年十二月壬寅條注文引王岩叟《朝論》。

[838]同上,卷三九四,元祐二年正月乙亥、丙子條。

[839]同上,卷四〇、卷四〇一所記事。

[840]同上,卷四〇四,元祐二年八月辛巳條。

[841]《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〇三,元祐二年七月壬戌條、癸亥條。

[842]施宿《東坡先生年譜下》元祐二年條。

[843]李心傳《道命錄》卷一錄《孔文仲劾伊川先生書》,注文中引《哲宗舊錄》附《孔文仲傳》載呂公著語。

[844]《續資治通鑒長編》卷四〇七,元祐二年十一月乙卯條。

[845]劉摯《上哲宗乞召用傅堯俞等以銷奸黨疏》《忠肅集·拾遺》《叢書集成》本。按此文附注“元祐元年十一月上”,顯誤,考其情事當在元祐二年後。所謂“奸黨”,雖未斥名,必指蘇軾等“蜀黨”無疑。

[846]蘇軾《繳進給田募役議劄子》,《蘇軾文集》卷二十七。

[847]《宋史·司馬光傳》。

[848]蘇轍《潁濱遺老傳(下)》,《蘇轍集·欒城後集》卷十三。

[849]劉摯《忠肅集》卷首劉安世《原序》,《叢書集成》本。

[850]《宋史·楊畏傳》。

[851]《宋史·朱景傳附子光庭傳》。

[852]蘇軾《杭州召還乞郡狀》,《蘇軾文集》卷三十二。

[853]蘇軾《再乞郡劄子》同上,卷三十三。

[854]依《續資治通鑒長編》所載,蘇軾維護“免役法”,司馬光力主恢複差役,台諫官朱光庭、王岩叟等皆主光議,並以擊軾,事實彰著。蘇軾建“給田募役”議,朱光庭等攻罷之,認為差役法是應天順人,奏疏俱在,無可懷疑。但差役法實行的效果不好,卻也是史所公認,故在元祐之政成為曆史後,舊黨的所有人物都要與重行差役一事脫離幹係。程頤學生謝良佐記:“溫公欲變法,伊川使人語之曰:‘切未可動著役法,動著即三五年不能得定疊去。’未幾變之,果紛紛不能定。”(《程氏外書》卷十二引《上蔡語錄》)仿佛程頤也曾維護“免役法”。這真是事後自作聰明,而不顧洛黨依附司馬光攻斥蘇軾,所言皆載史籍,怎能抵賴?尤有甚者,程頤另一門生尹焞記:“王介甫與曾子固鞏善,役法之變,皆曾參酌之,晚年亦相睽。伊川常言:‘今日之禍,亦是元祐做成。以子瞻定役法,凡曰元豐者皆用意更改。當時若使子固定,必無損益者。’”(《程氏外書》卷十二引《和靖語錄》)若據此說,重行差役的責任倒在蘇軾頭上!如此肆無忌憚地篡改曆史,殊覺滑稽。“免役法”由曾鞏參酌,史不曾載;元祐初曾鞏已死了好幾年,何處再去喚一個子固來定役法?差役複行,明明是洛黨附和朔黨攻罷蘇軾的結果,豈是子瞻“用意更改”?此段誣曲不通,駭人聽聞,故朱熹用小字注曰:“此段可疑。”馮友蘭《中國哲學史新編》第52章卻辯其無疑,並據以討論程氏的政見。實則,此條如果不是尹焞誤記師說,就是程頤瞞哄弟子,而以前者的可能性較大,因為參酌“免役法”的實是曾布,而《宋史·賈易傳》也載“陳次升論其為曾布客”,洛黨大概與曾布有交往,故上引程頤話裏的“子固”,當作“子宣”才對,隻因曾布名聲不好,就被尹焞誤記為曾鞏了。至於將恢複差役的事誣賴在蘇軾頭上,則不知何故。要之,元祐年間的洛黨,隻是依附司馬光及朔黨,並不曾提出獨立的政見。

[855]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856]《蘇軾詩集》卷四十三。蘇氏兄弟關於河事的見解,參閱蘇轍《潁濱遺老傳(下)》。又,放河北流,原是歐陽修的治河主張,見《宋史·歐陽修傳》;回河東注,後來成為新黨指責元祐之政的一大罪狀。

[857]蘇轍《久旱乞放民間積欠狀》,《蘇轍集·欒城集》卷三十六。

[858]蘇軾《與王定國七首》之五,《蘇軾佚文彙編》卷二。

[859]《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860]蘇軾《過湯陰市得豌豆大麥粥示三兒子》,《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861]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

[862]馬永卿《元城語錄》卷上述劉安世語。“老先生”指司馬光。《元城語錄》稱劉安世為“先生”,司馬光是劉安世的老師,故稱“老先生”。

[863]《宋史·劉安世傳》。

[864]《宋史·劉安世傳》。

[865]蘇軾《杭州召還乞郡狀》,《蘇軾文集》卷三十二。

[866]徐積《節孝集補鈔》,《宋詩鈔補》本,收入《宋詩鈔》中華書局1986年校點整理版。

[867]範祖禹《範太史集》卷十九,《四庫全書》本。

[868]李之儀《姑溪居士全集·文集》卷三十八,《叢書集成》本。

[869]朱弁《曲洧舊聞》卷五引,《叢書集成》本。

[870]李廌《濟南集》卷六,《四庫全書》本。

[871]黃庭堅《山穀題跋》卷五,《叢書集成》本。

[872]陸遊《渭南文集》卷二十九,收入《陸遊集》中華書局,1976年。

[873]蘇軾《與李公擇十七首》之十一,《蘇軾文集》卷五十一。

[874]蘇軾《龍尾石硯寄猶子遠》,《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875]宋孝宗《蘇文忠公贈太師製》《禦製文集序》,見郎曄《經進東坡文集事略》卷首,《四部叢刊》本。

[876]蘇軾《六一居士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877]《宋史·範仲淹傳》。

[878]《蘇氏易傳》卷三。

[879]《蘇氏易傳》卷一。

[880]蘇軾《樂全先生文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881]“器”是能容之物,一個人的所容,就是“胸懷”,或謂之“器量”。

[882]蘇軾《留侯論》,《蘇軾文集》卷四。

[883]蘇軾《伊尹論》同上,卷三。

[884]黃庭堅《東坡先生真讚三首》之二,《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四,《四部叢刊》本。

[885]蘇軾《行瓊儋間……戲作此數句》,《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886]黃庭堅《寫真自讚六首》之四,《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四。

[887]黃庭堅《跋劉敞侍讀帖》,《山穀題跋》卷八。

[888]《蘇氏易傳》卷七。

[889]蘇轍《子瞻和陶淵明詩集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一。

[890]王十朋《國朝名臣讚·蘇東坡》,《梅溪前集》卷十一,《四部叢刊》本。

[891]《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十五,元符三年五月條龔夬彈劾蔡卞語。

[892]同上,陳瓘彈劾蔡卞語。

[893]陸遊《家世舊聞下》:“何文縝栗、蘇在庭元老,皆以宗東坡,為中丞擊罷,謂之曲學。”中華書局,1993年標點本。又《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五十四,靖康元年五月條載陳過庭奏疏:“自蔡京擅權,專向王氏之學,凡蘇氏之學悉以為邪說而禁之。”

[894]《續資治通鑒長編拾補》卷五十四,靖康元年五月條楊時奏疏、陳過庭奏疏。

[895]趙彥衛《雲麓漫鈔》卷八,中華書局,1996年。

[896]陳亮《送吳允成運幹序》,《陳亮集》卷二十四,中華書局,1987年增訂版。

[897]陳亮《送吳允成運幹序》,《陳亮集》卷二十四,中華書局,1987年增訂版。

[898]劉塤《隱居通議》卷二,《四庫全書》本。

[899]陳元晉《上魏左史了翁啟》,《漁墅類稿》卷三,《四庫全書》本。

[900]此據《四庫全書總目·家鉉翁〈則堂集〉提要》,中華書局,1965年。

[901]《宋史·文天祥傳》。

[902]文天祥私淑伊洛之學,於《何晞程名說》《徐應明恕齋說》等文可見;推崇歐蘇文章行義,則見於《瑞州三聖堂記》《雷州十賢堂記》《跋王元高詞科擬稿》等。他在中狀元那年《對禦試策》中,申述張載“為天地立心”之語,及“人心惟危”等十六字心法,於理學濡染極深,但又愛好杜詩,追求詩歌藝術,確實做到了“文”“道”兼學。以上文皆見《文文山文集》,《叢書集成》本。

[903]張伯行《文文山文集序》同上書,卷首。

[904]張伯行《文文山文集序》同上書,卷首。

[905]《蘇軾文集》卷四,題中缺“後”字。題下注“至和二年作”。

[906]即《蘇軾詩集》卷一的四十首,與卷四十七“補編詩”的頭兩首。蘇軾有《南行前集敘》見《蘇軾文集》卷十。或謂蘇軾最早的詩是嘉祐四年出蜀前的《送宋君用遊輦下》《詠怪石》兩首(見《蘇軾詩集》卷四十八),但也有人疑是偽作。

[907]蘇軾《與子明兄》(《蘇軾文集》卷六十):“記得應舉時,見兄能謳歌,甚妙。弟雖不會,然常令人唱,為作詞。”是知蘇軾於嘉祐初或已作詞。《彊邨叢書》本《東坡樂府》卷一,以熙寧五年的《浪淘沙》(昨日出東城)為編年之始,今暫依其說,待進一步研究。

[908]詩即《蘇軾詩集》卷一至卷五中的作品;文即七集本中的《應詔集》十卷,前五卷為《進策》25篇,後五卷為《進論》25篇,《進策》在《蘇軾文集》卷八、九,《進論》在《蘇軾文集》卷二卷三卷四。

[909]王士禛《池北偶談》卷十一“歧梁唱和集”條,《四庫全書》本。

[910]紀批《蘇文忠公詩集》卷三,《蘇軾資料彙編(下編)》錄其批語,中華書局,1994年。

[911]蘇軾《送張嘉州》,見《蘇軾詩集》卷三十二。李白《與韓荊州書》,見王琦《李太白集注》卷二十六;《峨眉山月歌》,見卷八;《金陵城西樓月下吟》,見卷七。

[912]蘇軾《荊州十首》,見《蘇軾詩集》卷二;《真興寺閣》,見卷三。杜甫《秦州雜詩》,見仇兆鼇《杜詩詳注》卷七;《同諸公登慈恩寺塔》,見卷二。

[913]紀昀批《蘇文忠公詩集》卷六,《次韻張安道讀杜詩》下批語。

[914]蘇軾《石鼓歌》,見《蘇軾詩集》卷三。韓愈《石鼓歌》,見《韓昌黎集》卷五。

[915]《甌北詩話》卷五,《清詩話續編》本。

[916]二篇見《東坡樂府》卷一。

[917]蘇軾《與鮮於子駿三首》之二,《蘇軾文集》卷五十三。

[918]《蘇軾文集》卷十一。

[919]蘇軾《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東坡樂府》卷二。

[920]蘇軾《子由自南都來陳三日而別》,《蘇軾詩集》卷二十。

[921]《東坡樂府》卷二,黃庭堅評語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三十九引。

[922]蘇軾《南鄉子·重九涵輝樓呈徐君猷》、《醉蓬萊》(笑勞生一夢)、《念奴嬌·赤壁懷古》《東坡樂府》卷二。

[923]蘇軾《念奴嬌·中秋》《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臨江仙》(夜飲東坡醒複醉)《東坡樂府》卷二。

[924]王國維《人間詞話》卷上,《詞話叢編》本。

[925]查慎行《初白庵詩評》與紀昀批《蘇文忠公詩集》,評蘇軾《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次韻前篇》詩。

[926]《蘇軾詩集》卷二十一、卷二十二。

[927]《蘇軾詩集》卷二十二。

[928]洪邁《容齋隨筆》卷五“東坡慕樂天”條。

[929]蘇軾《與王定國四十一首》之十三,《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930]蘇軾《江城子》(夢中了了醉中醒),《東坡樂府》卷二。

[931]《東坡樂府》卷二。

[932]《蘇軾詩集》卷二十一。

[933]蘇軾《岐亭五首》之五、《郭祥正家醉畫竹石壁上,郭作詩為謝,且遺二古銅劍》,《蘇軾詩集》卷二十三。

[934]蘇軾《荷花媚》(霞苞電荷)中語,《東坡樂府》卷三。

[935]蘇軾《記承天夜遊》,《蘇軾文集》卷七十一。

[936]蘇軾《如夢令》(為向東坡傳語),《東坡樂府》卷三。

[937]黃庭堅《東坡先生真讚》,《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四。

[938]蘇轍《子瞻和陶淵明詩集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一。

[939]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

[940]蘇軾《二疏圖讚》,《蘇軾文集》卷二十一。

[941]以上詩見《蘇軾詩集》卷三十八—卷四十三。

[942]俱見《蘇軾文集》卷七十一。

[943]黃庭堅《跋東坡水陸讚》,謂世人譏議東坡書法的缺點,“殊不知西施捧心而顰,雖其病處,乃自成妍”,見《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二十九。這可能是一種很有啟發性的鑒賞體會,讀蘇、黃詩,亦不妨參考此言。

[944]蘇軾《評韓柳詩》,《蘇軾文集》卷六十七。

[945]蘇軾《送參寥詩》,《蘇軾詩集》卷十七。

[946]黃庭堅《跋子瞻和陶詩》,《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七。

[947]蘇軾《與程全父十二首》之十一,《蘇軾文集》卷五十五。

[948]通常認為,杜甫對陶詩本身就有“枯槁”的評價。根據是杜甫《遣興五首》之三:“陶潛避俗翁,未必能達道。觀其著詩集,頗亦恨枯槁。”(《杜詩詳注》卷七)今按:陶潛《飲酒二十首》之十一:“顏生稱為仁,容公言有道。屢空不獲年,長饑至於老。雖留身後名,一生亦枯槁。”(《陶淵明集》,53頁,人民文學出版社1956年)此謂顏子雖有仁名,生活卻不免枯槁,陶潛似不甘之,故杜甫指責他不“達道”,並非言其詩風枯槁。但學陶易成枯槁,也是事實。

[949]蘇軾《評韓柳詩》,《蘇軾文集》卷六十七。

[950]《東坡樂府》卷二、三。

[951]楊紹和《楹書隅錄》卷五“宋本注東坡先生詩”條下引周錫瓚語,光緒二十年刻本。

[952]蘇軾《與二郎侄一首》,《蘇軾文集》附《蘇軾佚文彙編》卷四。

[953]蘇轍《子瞻和陶淵明詩集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一。

[954]黃庭堅《與歐陽元老書》,《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九。

[955]朱弁《風月堂詩話》卷上,《四庫全書》本。

[956]吳曾《能改齋漫錄》卷十七,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

[957]蘇軾《過於海舶得邁寄書酒……並寄諸子侄》,《蘇軾詩集》卷四十二。

[958]蘇軾《次韻仲殊雪中遊西湖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三十三。

[959]蘇軾《自題金山畫像》,《蘇軾詩集》卷四十八。

[960]歐陽修《蘇氏四六》:“蘇氏父子以四六敘述,委曲精盡,不減古人。自學者變體為文,迄今三十年,始得斯人,不惟遲久而後獲,實恐此後未有能繼者爾。”《歐陽文忠公集》卷一百三十。

[961]《蘇軾詩集》卷二、卷四。

[962]蘇軾《五禽言五首》之二,《蘇軾詩集》卷二十。

[963]《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964]如《李氏園》(《蘇軾詩集》卷三)寫到土地兼並,《和子由聞子瞻將如終南太平宮溪堂讀書》(同上卷四)寫到民夫在災情中的苦況,《除夜大雪留濰州,元日早晴遂行,中途雪複作》(同上卷十五)寫到連年旱災使得農村破產,《陳季常所蓄朱陳村嫁娶圖二首》之二(同上卷二十)寫到催租官吏的凶惡等。

[965]如《戎州》(《蘇軾詩集》卷一)寫到邊地民族,《聞洮西捷報》(同上卷二十一)寫到宋軍與西夏戰爭,《庚辰歲人日作,時聞黃河已複北流,老臣舊數論此,今斯言乃驗,二首》寫到河事,陸遊《施司諫注東坡詩序》(同上附錄二)又謂蘇詩暗及元豐官製等。

[966]蘇軾《贈孫莘老七絕》之一、之二,《蘇軾詩集》卷八。

[967]周紫芝《詩讞》,《叢書集成初編》本。

[968]蘇軾《上神宗皇帝書》中語,《蘇軾文集》卷二十五。

[969]蘇軾《湯村開運鹽河雨中督役》,《蘇軾詩集》卷八。

[970]《宋史·食貨誌下四》。此處“新法”,具體地講,是指鹽法。

[971]曾肇《行狀》,《曾鞏集》附。

[972]蘇軾《新城道中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九。

[973]蘇軾《紅梅三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一。

[974]蘇軾《送岑著作》,《蘇軾詩集》卷七。

[975]蘇軾《京師哭任遵聖》,《蘇軾詩集》卷十五。

[976]蘇軾《次前韻寄子由》,《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977]蘇軾《和蔡準郎中見邀遊西湖三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七。

[978]蘇軾《遊金山寺》,《蘇軾詩集》卷七。

[979]蘇軾《寓居定惠院之東,雜花滿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貴也》,《蘇軾詩集》卷二十。

[980]王灼《碧雞漫誌》卷二“東坡指出向上一路”條,《詞話叢編》本。

[981]劉熙載《詞概》,《詞話叢編》本。

[982]胡寅《向薌林酒邊集後序》,《斐然集》卷十九,中華書局,1993年。

[983]俞文豹《吹劍續錄》,見《吹劍錄全編》,古典文學出版社,1958年。

[984]張《詩餘圖譜·凡例》按語,北京圖書館藏明刊本。又見上海圖書館藏萬曆29年遊元涇校刊《增正詩餘圖譜》本。

[985]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三十三引李清照《詞論》。

[986]不滿的議論首先來自蘇軾的門下,參考王水照《論“蘇門”的詞評和詞作》,《蘇軾論稿》,河北教育出版社,1999年。

[987]陸遊《老學庵筆記》卷五,中華書局,1979年。

[988]陸遊《跋東坡七夕詞後》,《陸遊集·渭南文集》卷二十八,中華書局,1976年。

[989]蔡絛《鐵圍山叢談》卷四,中華書局,1983年。

[990]俞文豹《吹劍錄全編·吹劍三錄》。所論秦詞為《水龍吟》的首二句,見《淮海居士長短句》卷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991]《東坡樂府》卷一。

[992]《本事詩·征異第五》的第一則,《曆代詩話》本。

[993]歐陽修《蘇氏四六》,《歐陽文忠公集》卷一百三十。

[994]楊萬裏《誠齋詩話》,《曆代詩話》本。按:此段記事有較多錯誤。徽猷閣為哲宗之閣,建於徽宗大觀二年;神宗閣名顯謨,建於哲宗元符元年,告廟文都不可能由蘇軾來寫。今檢所引文句在蘇軾《沿路賜奉安神宗禦容禮儀使呂大防銀合茶藥詔》,見《蘇軾文集》卷四十,作於元祐二年,原文為:“於赫神考,如日在天。雖光明無所不照,而躔次必有所舍。”又,王明清《揮麈錄餘話》卷一“東坡入翰林被旨”條亦記此事。

[995]《蘇軾文集》卷十九、卷二十一、卷六十二、卷六十三。

[996]《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997]洪邁《容齋隨筆》卷四“二疏讚”條。《二疏圖讚》見《蘇軾文集》卷二十一。

[998]“新古文”之說,見陳寅恪《論韓愈》:“退之發起光大唐代古文運動,卒開趙宋新儒學、新古文之文化運動。”《金明館叢稿初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96頁。

[999]陳師道《後山詩話》:“蘇子瞻雲:‘子美之詩、退之之文、魯公之書,皆集大成者也。’”《曆代詩話》本。

[1000]蔣湘南《與田叔子論古文第二書》,《七經樓文鈔》卷四,資益館1920年排印本。

[1001]就蘇軾本人的藝術造詣講,早期所作的論、策未必是成熟的;但就曆史上新古文的形成過程看,則其早年的論、策作為新古文已是成熟的了。為什麼蘇軾一起筆就能寫出成熟的新古文?一是因為他的創作起點不甚早,寫作《進論》《進策》時已經成年;二是因為歐陽修變文格、倡導新文風在前,又有老蘇的家教;三是蜀中自具的古文傳統,也能被他繼承發展。種種因素,使蘇軾的古文創作不必經曆“仿漢”的階段。

[1002]秦觀《韓愈論》,《淮海集箋注》卷二十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1003]如王安石。黃庭堅《書王元之〈竹樓記〉後》:“荊公評文章,常先體製,而後文之工拙。蓋嚐觀蘇子瞻《醉白堂記》,戲曰:‘文詞雖極工,然不是《醉白堂記》,乃是《韓白優劣論》耳。’”見《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二十六。

[1004]“破體”,見李商隱《韓碑》詩稱韓愈“文成破體書在紙”,此為唐人常語,參錢鍾書《管錐編》中華書局,1986年,890頁。南宋曾季貍稱蘇軾:“東坡之文妙天下,然皆非本色,與其他文人之文、詩人之詩不同……然皆自極其妙。”見《艇齋詩話》《曆代詩話續編》本。這是肯定蘇軾的“破體”為文。關於宋代尊體、破體之議論與創作的情況,詳王水照《文體丕變與宋代文學新貌》,《中國文學研究》1996年,第四期。

[1005]蘇轍《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二。

[1006]蘇轍《龍川略誌》卷一“燒金方術不可授人”條,上海書店,1990年影印《宋人小說》本。

[1007]蘇軾《文與可畫筼簹穀偃竹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008]蘇轍《聞諸子欲再質卞氏宅》《葺東齋》,《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三。又《初築南齋》《初成遺老齋待月軒藏書室三首》《方築西軒穿地得怪石》,《蘇轍集·欒城三集》卷一。

[1009]蘇轍《西軒畫枯木怪石》,《蘇轍集·欒城三集》卷三。

[1010]鄧椿《畫繼》卷三“蘇軾”條。

[1011]邵博《邵氏聞見後錄》卷二十八。

[1012]蘇軾《記所見開元寺吳道子畫佛滅度,以答子由題畫文殊、普賢》,《蘇軾詩集》卷四。按題中隻雲“滅度”,詩中所寫則兼有“修行”“說法”。

[1013]蘇軾《鳳翔八觀·王維吳道子畫》,《蘇軾詩集》卷三。按詩中所寫,是吳道子的“說法”圖與王維畫的“叢竹”。

[1014]謝稚柳《唐代墨竹》,見《鑒餘雜稿》,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1989年。

[1015]《蘇軾文集》卷七十。

[1016]米芾《畫史》,《畫品叢書》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1982年,200頁。

[1017]湯垕《畫鑒》“花光長老”條,《畫品叢書》423頁。

[1018]鄧椿《畫繼》卷三。

[1019]蘇軾《與王定國四十一首》之八:“畫得寒林墨竹,已入神品。”《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1020]晁補之《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三十三,《四部叢刊》本。

[1021]孔武宗《宗伯集》卷一、卷三,《豫章叢書》本。

[1022]孔武宗《東坡居七畫怪石賦》,《宗伯集》卷一。

[1023]陸遊《跋東坡帖》《跋東坡書髓》,《渭南文集》卷二十九。

[1024]曾敏行《獨醒雜誌》卷三,記黃庭堅評蘇軾書法之語,《叢書集成初編》本。

[1025]黃庭堅《跋東坡墨跡》,《山穀題跋》卷五,《叢書集成初編》本。

[1026]黃庭堅《跋東坡書》同上。

[1027]黃庭堅《跋偽作東坡書簡》同上。

[1028]黃庭堅《跋東坡自書所賦詩》,《山穀題跋》卷九。

[1029]黃庭堅《跋東坡與李商老帖》同上,卷五。

[1030]黃庭堅《論寫字法》,《山穀題跋》卷七。

[1031]按:今人多將“句中眼”理解為一句詩中有一兩字著力處,觀惠洪《冷齋夜話》卷五“句中眼”條所引詩例,即可知其不然。“句中眼”是講句法,非講字法。“眼”的意思猶謂對於事物獨具隻眼,即今所謂“思想”,句中有“眼”也就是詩句有理趣,通過某種獨特的句格表現出來。

[1032]蘇軾《跋黃魯直草書》,《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33]蘇軾《跋黃魯直草書》,《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34]蘇軾《石蒼舒醉墨堂》同上,卷六。

[1035]蘇軾《自評字》,《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36]蘇過《書先公字後》,《斜川集》卷六,《叢書集成初編》本。

[1037]黃庭堅《書徐浩題經後》,《山穀題跋》卷四。按:“怒猊”二句,見《新唐書·徐浩傳》。

[1038]黃庭堅《跋東坡水陸讚》,《山穀題跋》卷五。

[1039]黃庭堅《題東坡小字兩軸卷尾》,《山穀題跋》卷五。

[1040]曾敏行《獨醒雜誌》卷三。

[1041]黃庭堅《跋東坡敘英皇事帖》,《山穀題跋》卷五。

[1042]黃庭堅《跋東坡書寒食詩》同上,卷八。

[1043]蘇軾《跋王荊公書》,《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44]明河《補續高僧傳》卷十九引《河南誌》,又見《宋史·方技下·僧誌言傳》。

[1045]蘇軾《題自作字》,《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46]蘇軾《題歐陽帖》同上。

[1047]黃庭堅《題東坡大字》,《山穀題跋》卷八。

[1048]黃庭堅《跋自所書與宗室景道》,卷五。

[1049]黃庭堅《題東坡字後》,《山穀題跋》卷五。

[1050]黃庭堅《跋東坡書遠景樓賦後》同上。

[1051]黃庭堅《跋東坡帖後》同上。

[1052]李之儀《莊居阻雨鄰人以紙求書因而信筆》,《姑溪居士全集·文集》卷十七,《叢書集成初編》本。

[1053]何薳《春渚紀聞》卷七“作文不憚屢改”條,中華書局,1983年。

[1054]《中國書法全集·蘇軾》圖版第48種,榮寶齋,1991年。

[1055]同上,第57種。

[1056]蘇軾《潮州韓文公廟碑》,《蘇軾文集》卷十七。

[1057]秦觀《答傅彬老簡》,《淮海集箋注》卷三十。

[1058]劉勰《文心雕龍·原道第一》,見範文瀾《文心雕龍注》卷一,人民文學出版社,1958年。

[1059]《李白集校注》卷二十七,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1060]獨孤及《仙掌銘》,《毗陵集》卷七,《四部叢刊》本。

[1061]歐陽修《紫石屏歌》,《歐陽文忠公集》卷四。

[1062]歐陽修《感二子》,《歐陽文忠公集》卷九。

[1063]蘇軾《淨因院畫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064]蘇軾《文與可畫墨竹屏風讚》同上,卷二十一。

[1065]蘇軾《赤壁賦》,《蘇軾文集》卷一。

[1066]《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又《中國書法全集·蘇軾》圖版59《前赤壁賦卷》,據雲是蘇軾手書贈傅堯俞者,亦作“食”字,可見朱熹所雲不虛。

[1067]蘇軾《大還丹訣》,《蘇軾文集》卷七十三。

[1068]《蘇氏易傳》卷一。

[1069]同上,卷九。

[1070]同上,卷一。

[1071]晁補之《七述》,《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二十八,《四部叢刊》本。

[1072]蘇軾《寶繪堂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073]蘇軾《寶繪堂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074]《蘇氏易傳》卷七。

[1075]蘇軾《超然台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076]蘇軾《題西林壁》,《蘇軾詩集》卷二十三。

[1077]蘇轍《答黃庭堅書》,《蘇轍集·欒城集》卷二十二。

[1078]晁補之《祭端明蘇公文》,《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六十一。

[1079]蘇軾《題筆陣圖》,《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80]蘇軾《書張長史草書》,《蘇軾文集》卷六十五。

[1081]《二程集》239頁。

[1082]蘇軾《跋魯直為王晉卿小書爾雅》,《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083]《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1084]同上,卷六十七。

[1085]同上,卷五十三。

[1086]同上,卷五十三。

[1087]蘇軾《答喬舍人啟》,《蘇軾文集》卷四十七。

[1088]蘇軾《鳧繹先生詩集敘》同上,卷十。

[1089]黃庭堅《答洪駒父書》,《豫章黃先生文集》卷十九。

[1090]蘇軾《自評文》,《蘇軾文集》卷六十六。

[1091]蘇籀《欒城遺言》記蘇軾語,又見何薳《春渚紀聞》卷六。

[1092]元好問《新軒樂府引》,《遺山先生文集》卷三十六。

[1093]蘇軾《與趙、陳同過歐陽叔弼新治小齋戲作》,《蘇軾詩集》卷三十四。

[1094]蘇軾《書潁州禱雨詩》,《蘇軾文集》卷六十八。

[1095]蘇軾《泛潁》,《蘇軾詩集》卷三十四。

[1096]《東坡樂府》卷三。

[1097]《蘇軾文集》卷七十、卷十二。

[1098]蘇軾《石蒼舒醉墨堂》,《蘇軾詩集》卷六。

[1099]蘇軾《跋劉景文歐公帖》,《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100]蘇軾《祭歐陽文忠公夫人文(潁州)》,《蘇軾文集》卷六十三。

[1101]《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九。

[1102]《朱子語類》卷一百三十九。

[1103]蘇軾《範文正公文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1104]蘇軾《文與可畫墨竹屏風讚》同上,卷二十一。

[1105]蘇軾《醉白堂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06]蘇軾《答黃魯直五首》之一,《蘇軾文集》卷五十二。

[1107]蘇軾《巫山》,《蘇軾詩集》卷一。

[1108]蘇軾《白水山佛跡岩》,卷三十八。

[1109]蘇軾《歐陽少師令賦所蓄石屏》,《蘇軾詩集》卷六。

[1110]蘇軾《書鄢陵王主簿所畫折枝二首》之一,同上,卷二十九。

[1111]蘇軾《與謝民師推官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

[1112]蘇軾《書辯才次韻參寥詩》同上,卷六十八。按:“風行水上,自成文理”之說,承自蘇洵《仲兄字文甫說》,見《嘉祐集箋注》卷十五。這種自然為文的思想,也見於蘇軾的《南行前集敘》,《蘇軾文集》卷十。

[1113]蘇軾《高郵陳直躬處士畫雁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1114]《莊子·齊物論》,王先謙《莊子集解》卷一,中華書局,1987年。

[1115]蘇軾《高郵陳直躬處士畫雁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1116]蘇軾《晁君成詩集引》,《蘇軾文集》卷十。

[1117]蘇軾《書唐氏六家書後》同上,卷六十九。

[1118]蘇軾《書所作字後》同上。

[1119]蘇軾《評草書》同上。

[1120]蘇軾《廣成子解》同上,卷六。

[1121]蘇軾《讀道藏》,《蘇軾詩集》卷四。

[1122]蘇軾《書晁補之所藏與可畫竹三首》之一,同上,卷二十九。

[1123]蘇軾《文與可畫筼簹穀偃竹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24]蘇軾《淨因院畫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25]蘇軾《書黃道輔〈品茶要錄〉後》同上,卷六十六。

[1126]蘇軾《書李伯時〈山莊圖〉後》同上,卷七十。

[1127]蘇軾《文與可畫筼簹穀偃竹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28]蘇轍《墨竹賦》,《蘇轍集·欒城集》卷十七。

[1129]蘇軾《書黃道輔〈品茶要錄〉後》,《蘇軾文集》卷六十六。

[1130]蘇軾《文與可畫筼簹穀偃竹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31]蘇軾《文與可畫筼簹穀偃竹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132]蘇軾《書李伯時〈山莊圖〉後》同上,卷七十。

[1133]蘇軾《跋秦少遊書》同上,卷六十九。

[1134]蘇軾《眾妙堂記》同上,卷十一。

[1135]蘇軾《與王庠書》,《蘇軾文集》卷四十九。按:此書提到王庠(蘇轍婿)派兩人遠去看望貶居中的蘇軾,在《蘇軾文集》卷六十《與王庠五首》之一中也提到此事,當時軾“與幼子過一人來,餘分寓許下、浙中,散就衣食”,此必在紹聖四年蘇邁攜家到惠州之前。

[1136]蘇軾《與謝民師推官書》同上,卷四十九。

[1137]黃庭堅《蘇李畫枯木道士賦》,《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一。

[1138]吳泳《讀黃子實詩卷》,《鶴林集》卷三,《四庫全書》本。“雲孫”謂第九代孫,其人待考。

[1139]蘇軾《真一酒歌·引》,《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1140]詳參蘇軾《真一酒歌·引》,《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1141]蘇軾《子由新修汝州龍興寺吳畫壁》,《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1142]蘇軾《鳳翔八觀·王維吳道子畫》同上,卷三。

[1143]蘇軾《書吳道子畫後》,《蘇軾文集》卷七十。

[1144]蘇軾《鳳翔八觀·王維吳道子畫》,《蘇軾詩集》卷三。

[1145]蘇軾《畫水記》,《蘇軾文集》卷十二。

[1146]李日華《六研齋筆記·三筆》卷一錄蘇軾佚文,《四庫全書》本。

[1147]蘇軾《與何浩然一首》,《蘇軾文集》卷五十九。

[1148]蘇軾《傳神記》,《蘇軾文集》卷十二。按:此段首引顧愷之語,《世說新語·巧藝》本作:“傳神寫照,正在阿睹中。”(見餘嘉錫《世說新語箋疏》中華書局,1983年,722頁。)蘇軾的傳神論,正是承顧愷之而來。

[1149]蘇軾《書鄢陵王主簿所畫折枝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九。

[1150]楊慎《升庵詩話》卷十三“論詩畫”條雲:“東坡先生詩曰……其言有偏,非至論也。晁以道和公詩雲:‘畫寫物外形,要物形不改。詩傳畫外意,貴有畫中態。’其論始為定,蓋欲以補坡公之未備也。”(《曆代詩話續編》897頁)其後,李贄《焚書》卷五《詩畫》反駁晁、楊之說,為東坡辯護。清代鄒一桂《小山畫譜》卷下以東坡此論為“門外人”論畫,盛大士《溪山臥遊錄》卷一卻認為“善於論畫”。方熏《山靜居畫論》卷上斥東坡說誤,範璣《過雲廬畫論》卻讚同之。可見,無論是評詩的,還是論畫的人,對此都無統一的意見。今按,楊慎所引晁以道(名說之)詩,不見於《景迂生集》,此詩實晁補之所作,在《雞肋集》卷八,題為《和蘇翰林題李甲畫雁二首》,次蘇軾《高郵陳直躬處士畫雁二首》韻。大概楊慎記憶偶誤,李贄等疏於檢核,以致以訛傳訛,不可不正。南宋葛立方《韻語陽秋》卷十四、金代王若虛《滹南詩話》卷中,亦有相關議論,並未否定蘇說。參看王水照《蘇軾選集》189頁此詩注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

[1151]蘇軾《書黃筌畫雀》,《蘇軾文集》卷七十。

[1152]蘇軾《書戴嵩畫牛》同上。

[1153]蘇軾《子由新修汝州龍興寺吳畫壁》,《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1154]蘇軾《跋蒲傳正燕公山水》,《蘇軾文集》卷七十。

[1155]蘇軾《又跋漢傑畫山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七十。

[1156]蘇軾《題王逸少帖》,《蘇軾詩集》卷二十五。

[1157]蘇軾《題子敬書》,《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158]蘇軾《跋錢君倚書遺教經》,《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159]蘇軾《題魯公帖》,《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160]蘇軾《書唐氏六家書後》同上。

[1161]柳宗元《漁翁》,《柳河東集》卷四十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

[1162]惠洪《冷齋夜話》卷五,《叢書集成初編》本。

[1163]《柳河東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乃據南宋廖瑩中校注的世綵堂本排印,詩題下的注文中即引了蘇軾評語。

[1164]王國安《柳宗元詩箋釋》卷二《漁翁》詩注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1165]吳喬《圍爐詩話》卷一,《清詩話續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475頁。

[1166]吳沆《環溪詩話》,《叢書集成初編》本。

[1167]任淵《後山詩注目錄序》,《後山詩注》卷首,《四部叢刊》本。

[1168]“活法”說是南北宋之交的呂本中提出的,他作了《江西詩社宗派圖》,標舉江西詩派。論者多謂呂氏後來不滿於江西派的詩法,故在《夏均父集序》(見劉克莊《江西詩派小序》引,《曆代詩話續編》本)中另倡“活法”之說。其實,依俞成《螢雪叢說》卷一“文章活法”條的記載,此說原在《江西詩社宗派圖序》中。此《序》全文已不可得,須將《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卷四十八、趙彥衛《雲麓漫鈔》卷十四及俞成所節引的三段彙合,才能庶幾見其意旨。既然“活法”說就寫在《宗派圖序》中,那麼可見呂本中講的江西詩法本來就是“活法”,呂氏立論並無前後之異。

[1169]蘇軾《評韓柳詩》,《蘇軾文集》卷六十七。

[1170]《佛藏要籍選刊》第四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

[1171]蘇軾《跋赤溪山主頌》,《蘇軾文集》卷六十六。

[1172]蘇軾《勝相院經藏記》同上,卷十二。

[1173]蘇軾《送參寥詩》,《蘇軾詩集》卷十七。

[1174]蘇軾《書黃子思詩集後》,《蘇軾文集》卷六十七。所引司空圖語見其《與李生論詩書》,《司空表聖文集》卷二,《四部叢刊》本。

[1175]蘇軾《安州老人食蜜歌》,《蘇軾詩集》卷三十二。安州老人為僧仲殊,其人辟穀,唯食蜜,故東坡又稱他為“蜜殊”。據說仲殊招待客人,所食皆蜜,別人都難以與之共食,隻有東坡性亦嗜蜜,能與他共飽。

[1176]惠洪《跋三學士帖》,《石門文字禪》卷二十七,《四庫全書》本。

[1177]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

[1178]《宋史·張耒傳》。

[1179]陳鵠《西塘集耆舊續聞》卷二錄呂本中政和三年書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1180]陳鵠《西塘集耆舊續聞》卷二錄呂本中政和三年書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

[1181]周必大《跋呂居仁帖》,《文忠集·省齋文稿》卷十八,《四庫全書》本。按:呂本中政和三年帖中有“當更求充之考人印證也”之語,而周必大此《跋》雲:“充之老人姓唐,諱廣仁……”可見周氏所跋就是此帖。今本《耆舊續聞》所錄“充之考人”下有按語,謂“考人”或“古人”之訛,據周必大《跋》,應作“老人”。

[1182]王水照《論“蘇門”的詞評和詞作》,《第一屆詞學國際研討會論文集》,台北南港,1994年。

[1183]董其昌《畫禪室隨筆》卷二,《筆記小說大觀》本。

[1184]沈曾植《與金甸丞太守論詩書》,《學術集林》第三輯,遠東出版社,1995年。

[1185]元稹《唐故工部員外郎杜君墓係銘並序》,《元稹集》卷五十六,中華書局,1982年。

[1186]秦觀《韓愈論》,《淮海集箋注》卷二十二。

[1187]蘇軾《書吳道子畫後》,《蘇軾文集》卷七十。

[1188]蘇軾《書唐氏六家書後》同上,卷六十九。

[1189]蘇軾《書黃子思詩集後》,《蘇軾文集》卷六十七。

[1190]《曆代詩話續編》292頁。

[1191]蘇軾《評楊氏所藏歐蔡書》《雜評》《王文甫達軒評書》等,《蘇軾文集》卷六十九。

[1192]蘇軾《論君謨書》《跋君謨書》《評楊氏所藏歐蔡書》《雜評》《王文甫達軒評書》《記與君謨論書》等,同上。

[1193]蘇軾《評韓柳詩》《書黃子思詩集後》等,同上,卷六十七。

[1194]曾季狸《艇齋詩話》雲:“前人論詩,初不知有韋蘇州、柳子厚,論字亦不知有楊凝式。二者自東坡而後發此秘,遂以韋、柳配淵明,凝式配顏魯公。東坡真有德於三子也。”見《曆代詩話續編》292頁。

[1195]蘇洵《上歐陽內翰第一書》,《嘉祐集箋注》卷十二。

[1196]聞一多《文學的曆史動向》,《聞一多全集》第一冊,開明書店,1948年。

[1197]蘇軾《於潛僧綠筠軒》,《蘇軾詩集》卷九。

[1198]黃庭堅《書繒卷後》,《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二十九。

[1199]朱弁《風月堂詩話》卷上,中華書局,1988年。

[1200]蘇軾《題柳子厚詩二首》之二,《蘇軾文集》卷六十七。又見黃庭堅《再次韻(楊明叔)·引》,《山穀詩集注·內集詩注》,《四部備要》本。

[1201]蘇軾《書李邦直超然台賦後》,《蘇軾文集》卷六十六。

[1202]黃庭堅《題意可詩後》,《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二十六。

[1203]《王直方詩話》引黃庭堅語,《宋詩話輯佚》本。

[1204]陳師道《後山詩話》引,《曆代詩話》本。

[1205]孟棨《本事詩·嘲戲第七》,《曆代詩話續編》本。

[1206]蘇軾《與子由弟十首》之三,《蘇軾文集》卷六十。

[1207]晁補之《七述》,《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二十八。

[1208]黃庭堅《書繒卷後》,《豫章黃先生文集》卷二十九。

[1209]韓愈《閔己賦》,《韓昌黎集》卷一。

[1210]尹洙《河南先生文集》卷五,《四部叢刊》本。

[1211]司馬光《顏樂亭頌》見《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六十八;蘇軾《顏樂亭詩》見《蘇軾詩集》卷十五;李清臣《顏樂亭銘》未見,但程顥有《顏樂亭銘》,亦為孔宗翰作,見《二程文集》卷一、熊節《性理群書句解》卷三,《四庫全書》本。

[1212]《朱子語類》卷四十一。

[1213]同上,卷三十。

[1214]同上,卷三十一。

[1215]《朱子語類》,卷三十一。

[1216]王先謙《莊子集解》卷一《人間世第四》。

[1217]《二程集》239頁。

[1218]參看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對“邵雍詩以玩物為道”及程顥“雲淡風輕”詩的批判,並謂此乃曲解《論語》“吾與點也”之意。

[1219]陳與義《題繼祖蟠室三首》之三,白敦仁《陳與義集校箋》卷十七,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

[1220]《朱子語類》卷三十一。

[1221]程顥自言:“自再見周茂叔後,吟風弄月以歸,有吾與點也之意。”見《伊洛淵源錄》卷一,《叢書集成》本。

[1222]《朱子語類》卷三十一。

[1223]葉適《習學記言序目》卷四十七。

[1224]王安石《仁智》,《王文公文集》卷二十八。

[1225]司馬光《顏樂亭頌》,《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五十八。

[1226]《蘇軾詩集》卷十五。

[1227]《莊子集解》卷五。

[1228]“無為”的意思,不是說什麼事都不做,而是說,不做滿足私欲的事。

[1229]《莊子集解》卷七《外物第二十六》。

[1230]《莊子集解》卷一《人間世第四》。

[1231]《莊子集解》卷一《人間世第四》。

[1232]晁補之《祭端明蘇公文》,《濟北晁先生雞肋集》卷六十一。

[1233]《莊子集解》卷二《大宗師第六》。

[1234]蘇軾《李憲仲哀詞》,《蘇軾詩集》卷二十五。

[1235]《蘇軾詩集》卷十五。

[1236]《蘇軾詩集》,卷十八。

[1237]同上,卷二十。

[1238]同上,卷二十七。

[1239]同上,卷三十二。

[1240]同上,卷三十五。

[1241]同上,卷三十七。

[1242]同上,卷四十一。

[1243]《蘇軾詩集》,卷四十五。

[1244]文天祥《陳貫道摘坡詩“如寄”以自號,達者之流也,為賦浩浩歌一首》,《文山先生全集》卷二,《四部叢刊》本。

[1245]王先謙《莊子集解》卷一《齊物論第二》。此釋“耦(偶)”為“寓”,劉武《莊子集解內篇補正·齊物論第二》駁之:“‘耦’與《列子·仲尼篇》‘顧視列子形神不相偶’之‘偶’同……當玩一‘似’字,言人見其荅然解體之狀,似喪其匹偶者然,即下文‘行如槁木’也。‘吾喪我’,則子綦自明之辭,人固無從知之,因喪我存於內,而喪耦則形於外。俞氏混而一之,殊欠分曉。故‘耦’字當從《釋文》訓‘匹’。下文‘彼是莫得其偶,謂之道樞’,謂無彼是對偶則好惡之情不生,是非之辯不起,故喪耦而物論自齊,即佛書之‘無人相’也。此句與‘彼是莫得其偶’句互相發明,義頗重要……俞說非。”今按,劉武將“荅焉似喪其耦”與“彼是莫得其偶”兩句意義混而一之,才真叫“殊欠分曉”,前者是講人,後者講是非彼此,《莊子》文義本甚明曉。《淮南子·原道訓》:“經營四隅,還反於樞。”此將“隅”“樞”對舉,可知“彼是莫得其偶”之“偶”當與“隅”通,義為是非彼此之各有一端也。“彼是莫得其偶,謂之道樞”,約同於釋氏所謂離二邊而得中道。二邊當然是對立的,但“偶”指對立的兩邊,非指“對立”而言。至於“荅焉似喪其耦”,更不是指“對立”了。劉武引《列子》“形神不相偶”為說,按形與神二者,各執一端言之,固可視為對偶,合而言之,豈不是神“寓”於形中?俞氏釋“耦”為“寓”,本甚精辟,下文“形如槁木”,正謂神形不相寓,即“吾喪我”的意思,神不再需要其所寓之形,“顧視列子形神不相偶”,也是此意。

[1246]蘇軾《書晁補之所藏與可畫竹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九。

[1247]蘇軾《書丹元子所示李太白真》,《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1248]中國大乘佛學,變印度佛學的涅槃性寂之旨,而開菩提性覺之門,其改造的方式與蘇軾對莊子哲學的改造方式非常相似。

[1249]蘇軾《西江月·黃州中秋》,《東坡樂府》卷一。

[1250]蘇軾《醉蓬萊》(笑勞生一夢)同上,卷二。

[1251]蘇軾《浣溪沙》(一夢江湖費五年),《東坡樂府》。

[1252]蘇軾《定風波》(月滿苕溪照夜堂),同上。

[1253]蘇軾《南鄉子·重九涵輝樓呈徐君猷》,《東坡樂府》。

[1254]白居易《自詠》,《白居易集》卷三十四。

[1255]蘇軾《西江月·平山堂》,《東坡樂府》卷一。

[1256]蘇軾《永遇樂·彭城夜宿燕子樓夢盼盼因作此詞》,《東坡樂府》,卷一。

[1257]蘇軾《六觀堂老人草書》,《蘇軾詩集》卷三十四。

[1258]蘇軾《六觀堂老人草書》,《蘇軾詩集》卷三十四。

[1259]蘇軾《十拍子》(白酒新開九醞),《東坡樂府》卷二。

[1260]蘇軾《臨江仙》(夜飲東坡醉複醒),同上,卷二。

[1261]蘇軾《百步洪二首》之一,《蘇軾詩集》卷十七。

[1262]蘇軾《江城子》(夢中了了醉中醒),《東坡樂府》卷二。

[1263]蘇軾《過大庾嶺》,《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1264]蘇軾《石蒼舒醉墨堂》,《蘇軾詩集》卷六。

[1265]《老子》上篇第十四章。

[1266]李白《上安州裴長史書》,《李太白集注》卷二十六。

[1267]王粲《登樓賦》,《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全後漢文》卷九十,中華書局,1958年。

[1268]蘇軾《辛醜十一月十九日,既與子由別於鄭州西門之外,馬上賦詩一篇寄之》,《蘇軾詩集》卷三。

[1269]蘇軾《於潛女》,同上,卷九。

[1270]蘇洵《丙申歲餘在京師,鄉人陳景回自南來,棄其官,得太子中允。景回舊有地在蔡,今將治園囿於其間以自老。餘嚐有意於嵩山之下,洛水之上,買地築室,以為休息之館,而未果。今景回欲餘詩,遂道此意。景回誌餘言,異日可以知餘之非戲雲爾》,《嘉祐集箋注》卷十六。

[1271]蘇洵《丙申歲餘在京師,鄉人陳景回自南來,棄其官,得太子中允。景回舊有地在蔡,今將治園囿於其間以自老。餘嚐有意於嵩山之下,洛水之上,買地築室,以為休息之館,而未果。今景回欲餘詩,遂道此意。景回誌餘言,異日可以知餘之非戲雲爾》,《嘉祐集箋注》卷十六。

[1272]蘇軾《自題金山畫像》,《蘇軾詩集》卷四十八。

[1273]蘇軾《送襄陽從事李友諒歸錢塘》,《蘇軾詩集》卷三十六。

[1274]蘇軾《與程正輔七十一首》之十三,《蘇軾文集》卷五十四。

[1275]蘇軾《別海南黎民表》,《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1276]蘇軾《歸宜興留題竹西寺三首》之一,《蘇軾詩集》卷二十五。

[1277]《嘉慶重修揚州府誌》卷八、《道光重修儀征縣誌》卷四,《中國地方誌集成》本。

[1278]蘇軾《東坡書傳》卷五《禹貢》“道岍及岐至於荊山”句下釋。

[1279]蘇轍《補子瞻贈薑唐佐秀才引》,《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三。

[1280]蘇軾《鶴歎》,《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1281]蘇軾《過湯陰市得豌豆大麥粥示三兒子》,同上。

[1282]宋自遜《賀新郎·題雪堂》,《全宋詞》第4冊,中華書局,1965年,2688頁。

[1283]嶽珂《桯史》卷八《鸚鵡諭》條,《叢書集成》本。

[1284]《蘇軾詩集》卷六。

[1285]同上,卷十三。

[1286]《蘇軾詩集》,卷六。

[1287]同上,卷七。

[1288]蘇軾《滿庭芳》(蝸角虛名),《東坡樂府》卷三。

[1289]蘇軾《贈善相程傑》,《蘇軾詩集》卷三十二。

[1290]蘇軾《又書王晉卿畫四首·四明狂客》,《蘇軾詩集》卷三十三。

[1291]蘇軾《十拍子》(白酒新開九醞),《東坡樂府》卷二。

[1292]況周頤《蕙風詞話》卷二《小山阮郎歸》條,《詞話叢編》中華書局,1986年,4426頁。按“殷勤理舊狂”出晏幾道《阮郎歸》(天邊金掌露成霜)詞,見《全宋詞》238頁。

[1293]《小山詞》卷首,《彊邨叢書》本。

[1294]《蘇軾詩集》卷二十。

[1295]蘇軾《卜算子·黃州定惠院寓居作》,《東坡樂府》卷二。

[1296]蘇軾《寓居定惠院之東,雜花滿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貴也》,《蘇軾詩集》卷二十。

[1297]《蘇軾文集》卷一,《東坡樂府》卷二。

[1298]《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1299]《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1300]蘇軾《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枝》,同上,卷三十九。

[1301]蘇軾《食荔支二首》之二,同上,卷四十。

[1302]同上,卷四十一。

[1303]《蘇軾文集》,卷四十二。

[1304]《蘇軾文集》卷十九、卷七十一。

[1305]曾敏行《獨醒雜誌》卷五,《叢書集成》本。

[1306]《蘇軾詩集》卷四十。

[1307]蘇軾《縱筆三首》之一,同上,卷四十二。

[1308]蘇軾《廉州龍眼質味殊絕可敵荔枝》,《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1309]見蘇軾《器之好談禪,不喜遊山,山中筍出,戲語器之可同參玉版長老,作此詩》,同上,卷四十五。

[1310]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八十四,《四部叢刊》本。

[1311]林紓《春覺齋論文·應知八則·風趣》,人民文學出版社,1962年。

[1312]蘇軾《六觀堂老人草書》,《蘇軾詩集》卷三十四。

[1313]黃徹《溪詩話》卷十,《曆代詩話續編》本。

[1314]杜甫《不見》,《杜詩詳注》卷十。

[1315]王維《與魏居士書》,趙殿成《王右丞集箋注》卷十八,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

[1316]白居易《隱幾》,《白居易集》卷六。

[1317]蘇軾《記承天夜遊》,《蘇軾文集》卷七十一。

[1318]蘇軾《臨皋閑題》,《東坡誌林》卷四,中華書局,1981年。

[1319]蘇軾《書臨皋亭》,《蘇軾文集》卷七十一。

[1320]蘇軾《雪堂問潘邠老》,《東坡誌林》卷四。《蘇軾文集》卷十一題為《雪堂記》。

[1321]蘇軾《寶繪堂記》,《蘇軾文集》卷十一。

[1322]蘇軾《謫居三適三首》,《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1323]《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1324]《蘇軾詩集》卷三十九。

[1325]《蘇軾詩集》卷四十三。

[1326]《淮海集箋注》卷三十八。

[1327]蘇軾《徐大正閑軒》,《蘇軾詩集》卷二十四。

[1328]蘇籀《欒城遺言》引蘇軾語,《叢書集成》本。

[1329]《二程遺書》卷二上“學者須先識仁”以下一段,講人生哲學,被後人名為《識仁篇》(如《宋元學案》)。此是呂大臨所記,末尾注一“明”字,是大程(明道)說,另有注“正”字的是小程(正叔)說。見《二程集》第16頁。按:“明”“正”當是呂大臨原注,而不是編集《遺書》的朱熹所注,因為卷四是遊酢所記二程語,也有注“明道”或“侍講”的,當亦遊氏原注,如果是朱熹注,不會這樣不統一。

[1330]朱子強調“格物致知”,但又據《大學》之說,標舉一個“知之至”的境界,謂“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貫通,則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而吾心之全體大用無不明矣”(《大學章句》釋“傳之五章”)。這“一旦”之境界,周程從直覺體會說,朱子卻要從認知角度說,則豈有此理?世上哪有“眾物之表裏精粗無不到”之人?明末清初的陳確寫《大學辨》,就抓住朱子的這個矛盾狠加攻擊,認為“一旦”之說類同禪宗,“道無盡,知亦無盡”,“夫學,何盡之有”(見《陳確集》554頁,560—561頁,中華書局,1979年),知識的進展永無窮盡。這樣一來,邏輯矛盾是沒有了,但周程境界也就永遠達不到了。陳確謂朱說同禪,亦較籠統,此非南禪宗“本來無一物”之禪,而近乎竺道生“漸修頓悟”之禪。

[1331]朱子從“格物致知”的認知之途,欲通向“一旦”之境,當然自相矛盾;蘇軾的“寄寓”之說,指出了一條審美的途徑,西方哲匠多以此走出朱子的困境,惜乎朱子欲排蘇,使他沒有真正做到道學的“集大成”。

[1332]蘇軾《和子由澠池懷舊》,《蘇軾詩集》卷三。

[1333]蘇轍《祭亡兄端明文》,《蘇轍集·欒城後集》卷二十。

[1334]蘇軾《卜算子·黃州定惠院寓居作》,《東坡樂府》卷二。

[1335]蘇軾《與莫同年雨中飲湖上》,《蘇軾詩集》卷三十一。

[1336]錢鍾書《管錐編》第三冊,中華書局,1986年,928頁。

[1337]蘇軾《次前韻寄子由》,《蘇軾詩集》卷四十一。

[1338]蘇軾《過於海舶得邁寄書酒,作詩,遠和之,皆粲然可觀,子由有書相慶也,因用其韻賦一篇,並寄諸子侄》,同上,卷四十二。

[1339]蘇軾《鶴歎》,《蘇軾詩集》卷三十七。

[1340]蘇軾《過大庾嶺》,《蘇軾詩集》卷三十八。

[1341]蘇軾《再用前韻》,《蘇軾詩集》。

[1342]蘇軾《和陶歸園田居六首》之一,同上,卷三十九。

[1343]蘇軾《和陶歸園田居六首》之六。

[1344]蘇軾《次韻江晦叔二首》之二,同上,卷四十五。

[1345]胡仔《苕溪漁隱叢話》後集卷二六。

[1346]《蘇軾詩集》卷四十五。詩中“真似月”,孔凡禮先生據施顧注本校改為“心似月”。今按蘇軾《送芝上人遊廬山》有“老芝如雲月”之句,蘇過複用此喻贈法芝雲“從此期師真似月”(見蘇軾《書過送曇秀詩後》,《蘇軾文集》卷六十八。曇秀即法芝),蘇軾此詩又複用蘇過語,當以作“真”為是。

[1347]秦觀《江城子》(南來飛燕北歸鴻),《淮海居士長短句》卷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

[1348]蘇軾《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蘇軾詩集》卷四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