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沫沫把無名道士的事講了一遍。
白文心一拍胸口說；
“姐，一切聽你吩咐。咱們還和以前一樣。我殺人你放火，你放火我助威”
顧沫沫翻個大白眼給她。
“現在是新社會，說話注意點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混黑的。”
白文心無所謂地擺擺手。
“哎呀，咱們私下說說笑話嘛。不過，的確都一樣。”
“我要是殺了妖怪，你給放火處理一下；要是還有高階的惡魔存在，你放火我用風給你助威。以前戰場上咱們不就是這麼配合的嘛。”
顧沫沫微笑。
“行吧。不過現在不準成精了，以前的老夥計也消亡得差不多了，不用那麼大陣仗。”
“有兩個你的座下信徒在我太玄觀呢，你見不見？”
白文心把頭往沙發上一靠，懶懶地說:
“有時間再去見吧，在你的地盤美不死他們。”
顧沫沫點點頭。
“行，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咱們互相把VV置頂，方便隨時聯係。”
“好。”
白文心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摁亮了屏幕。
顧沫沫無意掃了她一眼，就頓住了。
白文心的手機屏保居然是團建那次，顧沫沫戴著眼罩靠在榮斯年肩膀上的照片。
“你……”
顧沫沫指著她的手機，不知說什麼好。
“啊，被你發現了。”
白文心嘿嘿笑著，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哎呀，你們這個畫麵太唯美太可愛，我忍不住拍下來了。姐，你不會怪我吧？”
顧沫沫疑惑地指著電視屏幕問她:
“你不是喜歡看這些嗎？”
白文心雙手握拳，放在下巴底下，做可愛狀，夾著聲音說:
“有愛的我都喜歡。什麼都磕，會讓我營養均衡。我稱你們為年末cp，怎麼樣？”
顧沫沫麵無表情地站起來。
“不怎麼樣，我回家睡覺了。”
說完，她直接遁術消失了。
白文心見她走了，忍不住倒在沙發上笑得像偷到油的老鼠。
“嘻嘻嘻，他們倆一定有點兒內情！”
次日一早，顧沫沫坐在床上，對著手機猶豫不決。
她點開榮斯年的VV，在話框裏打出一行字。
“今天不太舒服，要在家休息一下。”
打完後，她看著這條信息，有點兒煩躁地搖了搖頭，沒有發出去，而是刪掉了。
然後，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
一會兒，她又拿到手裏，手指點了幾點，還是放棄了，自言自語地說:
“反正都得見麵，就算沒準備好也得準備好。”
顧沫沫起身收拾妥當去上班，一路上都沒想好要怎麼做。
“叮！”
電梯門開了，她盯著手機，心不在焉地擠出人群往外走，被快閉合的電梯門夾了一下。
“哎，一大早就這麼倒黴！”
她低著頭慢慢地走進辦公室，心中忐忑，不知看見榮斯年要怎麼麵對他，又要說些什麼。
一直走到工位坐下也沒碰上人，顧沫沫猜測著榮斯年在忙些什麼。
虹姐正在對麵向王達海和白文心交代工作。
她用手敲著文檔盒，一臉嚴肅地說:
“嗯，在這裏麵。這兒，文件在這兒，大海等下拿給我。”
王達海點頭。
“好的，虹姐。”
“哎！”虹姐無精打采地說，“沒有榮斯年的辦公室，怎麼這麼冷清的？”
“沒有別人能讓我打起精神。”
她無聊地嚷嚷著走了。
顧沫沫忍不住問道:
“榮斯年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