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血色的落日染紅了大片天空,餘暉灑落在樹林,山穀及大地上,仿佛天空破了一個口子,炙熱的鮮血滾滾流出,那巨大的山石,繁茂的大樹,以及蒼茫的大地,無不散發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宿雨和伊月等了許久,卻不見空清歸來,便開始一起尋覓空情的行蹤,不久,他們便走到了木屋,宿雨心有餘悸,不免有些膽怯,他們推開第一個木屋的門,那具屍體依然再隨風微微鍾擺,伊月驟然停止前行,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絲驚恐,稍稍遲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便向屍體走去,在屍體的胸口鐵錐刺傷的傷口下方,有個很細小的洞,似乎通向心髒,可以很容易的想到,一定是有某種針刺一類的物體,長時間的穿刺在心髒,向上一看,屍體的表情是如此的安詳,甚至還有一絲微笑,這讓伊月迷惑不已,如此痛苦的死去,確是這樣的欣然的表情,讓人難以置信。這時宿雨走到了屍體左側的書桌旁,看到一本破舊的書本,在書本中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文字,便裝在了背袋中,心想或許這書本可以解釋眼前的事情,因為宿雨總覺的這詭異的事情與空清的失蹤有某種聯係。
他們又走到了第二個房間,隻見滿屋鋪滿了粉紅色的花瓣,零星又有一些紅色,紫色花瓣點綴,滿屋彌漫著迷醉的花香
伊月:“這是,這是,這是花之漫舞,這是百花島主花涵玉自創的獨門法技,沒錯,一定是空清施放了花靈的花之漫舞!”
這時伊月向床上望去,隻見在床上躺著兩個已經死去的15,16歲的少女,沒有一絲血色,麵如紙臘,走進一看,仿佛臘人一般,沒有任何表情,身上也沒有發現一絲傷口,宿雨也走到了床前,他經曆之前的那恐怖的景象之後,再看到這一幕,並不想之前那麼恐懼了,宿雨也上下大量這兩個女子,確也沒有任何收獲,"啊!",突然宿雨耳旁響起了一聲尖尖的慘叫,嚇得幾乎跳了起來,猛的一個後側步,卻不巧被床腳絆倒,坐倒在床後,慌亂中碰掉了其中一個女子的鞋,隨即便聽到伊月那肆無忌憚的清脆的笑聲。
伊月:“哈哈,看把你嚇的,膽小鬼,虧你還是個男的,以後肯定怕老婆!哈哈”。
宿雨此時正對著兩具女屍的腳跟,發現那個碰掉了鞋的女屍的腳心,有一個像是用錐子刺穿的細小傷口,伊月立即把女屍的鞋全部都拖了下來,發現另外的腳上全部都是,還有一隻腳,上麵插著一個鐵錐。這是伊月把女屍的衣服都扒了下來,宿雨看到伊月在扒女屍的衣服,也懷著好奇湊了過去,伊月,回頭白了他一眼。
伊月:“你靠這麼近幹嘛,色膽倒不小,離遠點!”
剛說完,伊月和宿雨都驚恐的長大了嘴巴,愣在那那裏,宿雨更是,雙腿發軟,頭皮發麻,就在女屍的胸口左側的Ru房上有個巴掌大的黑的發亮的大甲蟲,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蟲子,在甲蟲的尾端有個細長的如吸管的尾巴深深地插入了女屍的胸口,八條腿也嵌入到了皮肉裏,甲蟲一動不動,看似好像是死了,伊月緩過了神,從背袋裏拿出了一個手帕墊在手上,然後抓住那個蟲子,茲拉一聲,把蟲子用力拽了出來,宿雨驚恐的在旁邊看著,仿佛有一群螞蟻在身上到處爬,渾身發麻,伊月一邊觀察著這個甲蟲一邊心想,這個女屍身無血色,看來和這個惡心的甲蟲有關,伊月用力握了握甲蟲,可是疑惑的是,從甲蟲的尾巴處並沒有任何血液溢出。想到這裏,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甲蟲突然閃爍出一道暗紅色光芒,伊月下意識將它拋到了空中,並迅速後撤,而那個甲蟲在空中懸浮,突然幻化成了一個三尺長的鐵錐,刺穿了那個女屍的胸膛,並被釘在木床上。
木屋外的天色陰沉,狂風肆虐,吹動著樹枝搖曳,並沙沙作響,在燈光的照射下,投射在地上的樹影張牙舞爪,不久又稀拉的下起了小雨,木屋中那盞油燈的光亮是格外的顯眼,而此時,宿雨和伊月正坐在屋中,交談著這一天所碰到的事情,以及如何尋找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