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中間真的有一間石室的話,那也太隱蔽了。”飛龍想。
為什麼要做得那麼隱蔽呢?難道這中間有什麼古怪?他在這石壁前走來走去的思考著。
“且不管它,看看能不能將之打開,若是打開了便一切知曉。”計議已定,他又去敲打那處石壁,待得外層的石塊全部脫落完,一個石門就呈現在眼前,這確實是一個石室的入口,隻不過與其它石室不同的是,這個石室的門口被一塊巨大的石塊封死了,在石塊中間有一個細縫,但看起來這細縫並沒有穿過這石塊,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而那些被敲下來的石塊是暗灰色的,看來是人為的糊上去的,想要隱住這石門的痕跡。
飛龍看了看這掉下來的碎石塊,象是從熔岩池裏飛上來的熔岩冷卻後的樣子。他用力去推了推那石門,卻是紋絲不動,想來必定是十分的厚重。他不由得又重新打量這個石門了。拱門頂部照樣刻有這石室的名字,這一個石室的名字卻又是觸目驚心的,隻見刻著兩個血紅的大字“死地”。
“死地”?飛龍失望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是,隻有死地才會被封得那麼死了,唉,進去了是個死地,難道在這石廳外麵便不會死麼?我吃了那麼多長生不老的藥,想來要死也沒那麼快吧。”原來這段時日以來他慢慢的將體內的兩股冷熱之氣融合到了一起,有時偷懶不想去水潭那邊捉魚來烤,便又去那藥室裏拿藥丸來吃,剛開始時還是小心異異的,吃了幾回不見有什麼異樣,最後幹脆就拿來充饑,還好這種藥丸隻要一粒便可頂得大半天的餓了,倒也不致於一下子讓他吃完。那做藥丸的古人也真有一手,竟把這藥丸做得跟糕點般美味。
飛龍對那石門是又敲又打,可是這石門堅硬異常,弄了半天是絲毫不損,看起來比鐵還要硬。他隻好又去刻字的石壁上尋找答案,看了良久,發現除前麵提到過的那一點信息以外,就隻字不提這間石室了。他隻好怏怏的走開,又想到那間“禁入”的石室裏有許多書,不知道有沒有關於這石室的記載,便朝那“禁入”的石室走去。
路過換血室時,抬頭看到了門口地上的那本換血法的小冊子,不禁走過去拾了起來,這本小冊子他當時在失血迷糊的狀態下也沒有細看,隻看到來這換血室的一步便沒有再看了,也不知道下麵還有些什麼內容。
他接著那一頁往下翻去,原來後麵還有幾頁內容。隻見換完血後一頁寫道:“萬年神功,無神器相助,不可破禁地之門,禁門之鈅,八尺瓊勾玉也。”再下一頁便是畫了個圖,看起來象塊石頭的樣子。
“八尺瓊勾玉”是什麼東西?又往下翻,卻又是隻字不提了。氣得他一下把那小冊子扔出老遠去,但這禁門之鈅已經是深深的印入他腦子裏去了,什麼都不做,非要找到那什麼八尺瓊勾玉先。
飛龍先是將“禁入”石室翻了個底朝天,在沒有任何收獲之後又去翻其它石室,待得全部的石室都七七八八的被他抄了個遍之後,別說什麼八尺瓊勾玉,連毛都沒有一根。這玩意兒聽起來象是個兵器,可是兵器室裏找了也沒有,到底會在什麼地方呢?他急燥的走來走去,腦子快速的轉動著,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好,突然想到何不用手中寶劍將那石門一點點的挖開呢?想畢,臉上浮起喜悅之色來,手舉天叢劍,將功力運起,那白劍頓時光茫大盛,飛龍看準了石門中間的那道縫,刷的一聲刺了過去,叮的一聲,厚重的寶劍竟然刺不進那道縫裏,隻發出一聲清鳴。
在這段練劍的時日裏,飛龍也領教了這天叢劍的威力的,不要說這石廳中的石壁,便是那放滿了寶物的石廳裏那些金玉鐵器也是削來如泥般,怎麼到了這石門上就不行了呢?
飛龍以為是功力不夠,便退後十步,蹲下舉劍。將冷氣從劍尖導入,跟著體內的渾厚內力也被激發出來,全部力道聚到劍身上,那劍發出了嗚嗚之聲,象黑夜的野狼咆哮般。
飛龍長嘯一聲,揮劍朝石門全力而來,這全力一擊,看來極有可能將這石門轟得粉碎的了。
叮聲過後,接著是噗的一聲,劍尖插入石縫少許,但再也進不去。全部力道沿石門兩側排開,先前被敲下的石塊被這力道轟得滿天亂飛。將附近石壁上的夜明珠全部打落下來。
再用力寶劍卻再也進不了半分了,飛龍抽劍頹然坐下。心裏歎了一口氣,道:“哎,看來這死地是上天不讓我進呀,想死也死不了啊。”他苦笑一下,又搖搖頭。目光轉處突然發出了一聲“咦”,原來他看到在剛才被內力轟得滿天飛的石塊中正有一股幽藍之光發出,正不知是什麼物事。這東西先前被埋在一堆碎石中,又被夜明珠的光照著,是以不易看出來,現下周圍一片暗黑,碎石又被擊散開,這光便幽幽的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