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寶刀飲血(2 / 2)

神木原被惠子說成是醜男人,心裏也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還自認是個美男子的,這下子一下成了個醜男人,怎麼叫他不氣?長刀刷刷刷三下封住了惠子的來路,要將她引到秀子那一邊去。秀子喝道:“神木原,你要作什麼?”

神木原道:“這小女娃子給你對付,我來對付這男娃子。”

哪知道秀子竟是不買他的帳,右袖呼呼的上下翻飛將飛龍的攻勢化開,左袖卻已輕飄飄的卷向惠子的雙足。

飛龍也是一招鮮吃遍天了,用這短刀也使起了撕裂刀法來,那感覺就是拿茅草來當弓箭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下子就陷入被動局麵中,竟是拿這美女的長袖是沒有辦法。

惠子躍起避開下盤的袖子,哪知對方另一隻袖子卻又迎麵而來,身在半空無法躲開,銀牙一咬手中長刀伸出砍向旁邊的一棵樹,想要錯這勢向旁躍出去,神木原見她長刀伸出來,便將自己的刀迎了上去,這一下惠子退路全被封死,秀子長袖已到,噗的一聲將她卷起摔出兩丈開外。

碧波門的人是全部占了上風了,團團將飛龍和石太郎圍在一起,秀子哈哈嬌笑道:“你們自我了斷了吧,你們輸了。”

飛龍退過來和石太郎背靠背站著,石太郎握住受傷的肩膀,上麵兀自在滴著血。

“你沒事吧。”飛龍道。

“沒事,惠子!惠子!你怎麼了?”原來他心裏隻惦記著惠子,對自己的傷卻是毫不理會了。

惠子不知道是暈過去還是死了過去,石太郎的叫喊她根本就聽不到。這不由得使石太郎內心生起激憤之情,眼睛都變紅了,嘴裏一甜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殷紅的血在空中墜落,全部濺到手上握著的“宛約”刀上。

那“宛約”刀也是奇怪,之前一點生氣沒有,雖說是鋒利無比,但於使用之人若是武功不高的話跟本就發揮不出什麼作用。這一下一大口鮮血滴到了刀身上,頓時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整個刀都猛的一震,差點要脫出石太郎的手。

蓬,血雨升起在石太郎和飛龍身周,飛龍手上的“冷咽”刀似受到了感應般,也是一震,發出一聲清鳴。

機不可失!飛龍也不去想這是怎麼回事,總之感到這是對己方有利的變化。手中刀畫出一個圓圈,身子騰空而起,然後手中的刀又是一個圓圈,便是如此越騰越高,刀圓迅速的擴大開來,終於達到極至,轟的一聲,飛砂走石,樹木飄零,半丈之內是一個整齊的圓圈,圓心中是飛龍和石太郎,他們促立當中。而碧波門的三個人均被震出半丈之外去。

撕裂刀法第二招的一式“困獸之鬥”,竟完全將這局勢扭轉過來,連飛龍都是估不到會有這陡然的變化。

被震出去的三個人固然是萬分的驚愕,而此刻石太郎和飛龍就更是驚駭莫名了,血雨慢慢散去,而他們手上的刀卻是越來越熱,還兀自不斷的在手中震動,就似有萬馬在奔騰般。耳朵裏竟真的傳來隆隆之聲,這手上的刀,一時倒不知道是丟開還是要繼續握住為好了。

飛龍無法抑製身上的燥熱,心裏就像燒了一團火般叫人難奈,他隻感到自己雙眼都似要噴出火來了。他扭頭去看石太郎,見他滿臉肌肉扭曲,也是一般的難受,不由得脫口問道:“他娘的,這,這是怎麼回事,石太郎!”

“啊”石太郎突然一刀向他刺了過來,這一下變起愴促,在瘁不及防之中飛龍閃避不及,噗一聲這刀就插進了他的肋下,隻痛得他大叫一聲,倒躍開去。

肋下傷口冒出的血竟又立時滴到了“冷咽”刀上,這一下卻是很奇怪的他感到刀身沒有那麼發燙了,但是心裏還是狂燥難當,特別是受了肋下這一刀。腦袋沉重,雙眼迷朦,在趨於模糊的狀態中他見到旁邊有個躺著的人,毫不理會的便舉起刀往下猛戳,一,二,三,四,五......地上那人不斷的慘叫起來,每叫一聲他便覺得心裏涼快一點,好受一點,鮮血陣陣飛濺而起,更是加深了這種快感。

石太郎在昏迷中刺了飛龍一刀,也是覺得一陣好受,腦子稍一清醒,立即要追上去看飛龍傷得怎麼樣,哪知飛龍竟是發了狂般朝地上的井邊君猛刺,使得本來已經是爬不起來的井邊君在這猛刺之下慘叫著死過去,血雨陣陣飛出來碰到了他手上的“宛約”寶刀,刀身一震,熱氣稍減,心裏竟是一陣爽快,猛地朝另一邊的神木原看去,見他正掙紮著起來跪在地上,便提著刀緩緩的朝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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