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屁話,不知道你身份,誰會來這裏?人家軒轅律有目的,一早就告知,你倒是好,卻一直隱藏身份,還藏的那麼深,卻口口聲聲說他與她情意是有多深,真是天大的笑話。
“恩恩,我早知道了,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前來有何貴事?如今我不過是一介平明百姓,怕是不能再給太子殿下,帶來任何好處了。”
上官夕顏隨意說了一句話,卻讓容煜眉頭不由一皺,薄唇緊緊閉著。很顯然對於這句話,他甚是不滿。
“夫人,我看我還是先回避一下,你與他單獨聊聊。”本是在給上官夕顏按摩的白子畫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離開。
白子畫走後,氣氛一度變得有些僵硬,上官夕顏仍舊坐在在椅子上,斜眼看著容煜。
容煜亦如剛才進來般,立在中央,靜靜的與她對視。
“說罷,這次見我,是想幹嘛?莫非是見懸崖那次未有將我致死,此次準備再殺一次麼?”
上官夕顏往椅背上一靠,雙手交叉放於胸前,說的十分隨意,可這話聽在容煜耳中,卻是那樣的刺耳。
“在你心裏真的就是這麼想我的?”
“你可真是奇怪,這些都是你明明白白親自做出來的,你的身份,你推我墜入山崖,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明顯擺在那麼?還要說什麼?容煜,其實一早,我覺得你是最好的,也是我醒來後,真心喜歡的一個,但是不想,連你也如此……哎,也罷,我上官夕顏本就是如此一位苦命之人,怨不得你們會如此,這都是宿命!”
“不是,夕顏,其實我……”
容煜一時激動,語氣都有些變味,可他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情愫後,他道:“是否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了?”
“是!除非你說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不然,我為什麼要相信潛伏在我身邊多年,不惜委身於隱衛中,掩飾真實身份。容煜,不要以為你與我皇姐的那些勾當,以及與皇貴君金如意的那些關係,我不知道。我不說,並不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
原本以為,講出這些話,定然會像是揭穿了傷疤一般,血淋淋的同時,還會錐心刺骨的痛。
但現在這些事情,被她這麼講出來,卻並沒有半分的不自在。
“容煜,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們在策劃什麼,原本,我是該阻止這一切發生的,但是現在,一切皆與我無關,你們愛怎麼玩都與我無關了。”
她的肉身雖然是滄淵的皇室,可靈魂並不不是如此,她的皇姐可以六親不認,將她的親王之位都剔除,而她為何又要守住那所謂的滄淵,陷自己於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