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不好玩了?王爺成天待在這屋中,無所事事,臣伺自然要遵循王爺的意願,陪王爺玩會。”

白子畫眼中盡顯調謬之色,更讓上官夕顏恨得牙癢癢,這個超級變態腹黑男,果然大夫什麼的,是不能得罪的,因為總有一天,他們會把你玩死的。

“那本王不過是……”突然發現,她是那麼的詞窮,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如何?不過是覺得臣伺這些天勞心勞力,貼心貼肺為王爺治病,照料的太好了,王爺渾身不自在,想討些皮癢的事情做做是麼?若真是如此,臣伺自然不能拂了王爺的臉麵,即便是不願意,也要陪王爺玩好。”

別看這白子畫一直表情淡漠,可他說的每一句話,卻都是滴水不漏,讓上官夕顏簡直不知道從何反駁起。

這些日子,白子畫對她確實是百般照顧,悉心嗬護,她都不知道,白子畫竟然是如此一位貼心之人。

這今日本就是她不對,但是白子畫卻不知道隨便玩兒,卻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還扯到了生死,這讓她自然不爽。

心中憋悶,但是又不想低頭認錯,隻得生著悶氣。

白子畫見她如此,不由輕聲笑了笑,覺得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好了,折騰了這麼久,藥也涼了,我去你給熱熱再喝吧!”白子畫說完,便轉身走到床頭,把床頭矮幾上的湯藥拿了起來,在經過上官夕顏身邊時,被她喚住。

“子畫!”

“嗯?”

“你變了!”

“此話怎講?”白子畫皺了皺眉,輕聲問了一句。

“呃,你變得與從前不一樣了。”上官夕顏垂了眉,實話實說。

白子畫此時了然,啟唇道:“那王爺是喜歡從前的白子畫還是喜歡現在的?”聽這語氣,有著與平時不一樣的溫柔,上官夕顏不由抬眸,正好看到白子畫溫和一笑的神情。

人不由一愣,而後花癡因子在腦海中盤旋,再整個堵住了她的腦海。

神啊,白子畫不笑的時候,有種冷峻的帥氣,可是一笑,就完全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那種感覺不好說,但是卻很美,這個上官夕顏可以肯定,好像由覆滿積雪的冬天,瞬間變成了春暖花開的春天。

好像有那麼一股子魔力一般,叫人一見到他的笑,就挪不開視線,深深被他吸引住。

“自然是現在這樣的。”心裏怎麼想,嘴上就怎麼說,上官夕顏真是把自己給鄙視了個通片。

實在是太沒定力,太沒立場,太沒原則了,人家一個區區的笑臉而已,就讓她完全失去了分寸,忘記了剛才被他耍得團團轉,忘記了東南西北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