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扶著上官夕顏走到一旁的床上,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根綠色的草藥,放在嘴裏嚼碎了,再敷到上官夕顏的腳踝處。
原本灼熱刺痛的腳踝,在白子畫咬碎的這些草藥敷上之後,瞬間變得清涼,而且那種灼熱的刺痛也頓時消失不見了。
“白君,這是什麼草藥,怎麼效果這麼好,我頓時覺得不痛了,好像腫痛也消失了不少。”
白子畫低著腦袋,指尖在上官夕顏的腳踝處輕輕的揉著,嘴角輕輕往上揚起。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卻在抬眸時恢複如初。
“不過是一種消腫祛瘀的草藥,這幾天,你就別到處走動,有什麼事情叫我便是,還有以後喚我子畫!”
白子畫在說這些的時候,神情都極為淡定,與往常並不無二樣,隻是顏色不再那麼冰冷,而他的話,自然也是沒有先前那麼拒人於千裏之外。
上官夕顏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不由抬眸,多看了白子畫一眼,眼中的笑意亦是不減。
“怎麼,我有那麼好笑?若是你覺得喚我子畫很好笑,那便還是喚我白君吧!”白子畫臉色一沉,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幫上官夕顏把草藥用紗布包住後,便起身,上官夕顏那個鬱悶啊,就別提了,但仍是伸手握住了白子畫的手。
“誒!子畫,我並非是這個意思。”白子畫嘴角不經意間勾了勾,但仍舊冷聲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那位病人!”說完之後,不再多言,往那倒在一旁的男子走去。
這些日子,白子畫在小屋中一邊照顧著上官夕顏,一邊研製出各種草藥,希望能夠做出治療這種病症的藥物來。
可是過了幾日,卻一直未有進展,這無疑令他也是有些煩悶。這日他站在小屋外,一顆參天古樹下,正自思量,該如何是好。
如雪的白色長衫,在風中飄舞,而白子畫修長的身形,往這古樹下一站,更加像一位天界的仙人。
仙風道骨,器宇不凡,還有別於常人不同的氣質,通過白子畫這幾日的悉心照料,上官夕顏的腳傷,也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成天坐在那小屋的木床上,她也有些憋悶的慌,況且還要對著那麼一號昏迷不醒,卻格外惡心的男子,實在是慌的很。
這不趁著天氣不錯,腿腳也方便了,她從那小木屋走出來,正好看到站在古樹下的白子畫。
白子畫一向神色淡漠,也就是說喜怒哀樂,他皆不會浮於表麵。
“還在為這瘟疫之事擔心呢!”
上官夕顏站在他身邊,也學著他一樣,望著遠處,群山圍繞,樹木青翠,林中樹木在風中成波浪起伏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