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中,肉體的痛苦並沒有絲毫減少,但是在修煉完成後那種疲憊的感覺,卻輕了不少,不像第一次般要在地上躺半個時辰才能活動,而是剛完成動作,就能掙紮著爬起來進行穴道的按摩。按摩完成後,他馬上又恢複了精力,但是卻沒有感到饑餓;想來應該是藥膳起了作用,這些名貴藥材果然不同凡響。
秦牧在連續鍛煉了三次後才感到了強烈的饑餓。於是,又有一大鍋肉湯下了他的肚子。
修煉一直持續到太陽落山,五大鍋肉全部下了秦牧的肚子。在吃完最後一餐後,秦牧將熬了一天的兩鍋湯藥中的一鍋倒出藥汁喝了下去。端著另一鍋湯藥正要離開,突然看到二柱望著自己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秦牧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笑道:“放心我可不是什麼妖怪,我隻是在修練一種特殊的外門功夫才會吃的這麼多。”說完十分好笑的走了出去。
秦牧來到練功房,在練功房的正中間放著一個巨大的銅鼎,鼎中盛著半滿的一鼎水,在鼎下放著一隻火盆,裏麵炭火燒的正旺,鼎中的水正冒著熱氣,山子和小黑正在看著火盆。秦牧將手中的湯藥連著藥渣一起倒入鼎中,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微微有些燙手;他脫掉衣服跳入了鼎中。
微燙的水燙的秦牧的皮膚有些發癢發疼,但是他忍耐著,漸漸的他感覺在燙水中有一絲絲涼氣順著體表皮膚往裏直鑽,而在腸胃中一股熱浪散發了出來,涼氣和熱浪在身體各處相遇了,他們似乎在秦牧的身體裏爭鬥了起來,讓癢,嘛,疼,酸,以及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苦襲心身。
漸漸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秦牧感覺好像有無數隻小蟲子在他身體裏到處在爬,並且在不停的啃噬他的筋肉和骨骼,又好像有無數條繩子在他的體內拉扯,使他仿佛進入了地獄一般。秦牧緊咬著牙關拚命忍耐著,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滾著。
在他感覺再也忍耐不下去時,將心一橫,猛吸一口氣,將腦袋也浸入了熱水中。直到再也憋不住氣時才將頭探出來換口氣,然後再沉下去。如此過了一個時辰,那種讓秦牧生不如死的痛苦感覺,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秦牧爬出銅鼎,在兩個小孩好奇的目光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秦牧現在隻想一頭栽倒在床上再也不要起來。
不過很快秦牧的理智便占了上風,他搖搖晃晃的來到藥膳房,見二柱已經將鍋都刷幹淨了,便吩咐二柱在五口大鍋中倒上大半鍋水,將劉嬸切好的各種野物肉和他早已配好的五包藥材倒入鍋中。並讓他們看好灶上的火候。
在吩咐明白了二柱三人後,秦牧心力交瘁的回到自己的臥室,向著大床一頭栽了下去,幾乎是還沒有挨著床的時候已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