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越的的車子飆到最前麵講著電話,道:“伯父,您馬上安排個骨外科的醫生和護士,往梅子鎮方向來,剛才遇到點意外,莫晚桐和老四受傷了,大麵積皮傷。”直接收線。
荊軻和陸少辰接到電話的第一反應是,“受傷了?怎麼搞的你?”
顧子越,“遇到了點意外,回頭在說,你倆趕緊先把婚禮給暫時取消了。”
荊軻怒吼,“那麼多人保護不了一個新娘子,說出去丟不丟人,你們……”
顧子越,“必須丟人,可是現在不是丟人的時候也不是給你們解釋的時候,現就這樣,掛了。”
他們幾個比較重要的人都拿的是同樣對講無線電話,此刻顧子越和荊軻的對話,車子裏梁濤的機子用的是外音。
莫晚桐狠狠抿了下唇對唐渣渣說:“別,先別宣布停止婚禮,等醫生給處理下再看……”
梁濤用對講機和顧子越他們又傳達了下莫晚桐的意思後,顧子越的車子進了江梅高速的服務站,等江城第一醫院的120急救車開進服務站的時候,梁濤的所開的頭車也依次進了服務站。
為了低調,他們的婚車沒有用什麼豪車就是為了整齊不在路上跟丟,除了頭車是一輛邁巴赫外,其他的車子就是十五輛青一色的黑色奧迪。一長排婚車開進服務站的確挺招惹眼球的。
梁濤跳下車子的同時,顧子越已經拉開了後車門,來的醫生當中也有陸伯年和梅君山,他倆比兩個醫生跑的還要快。骨外科大夫王勤和護士張茜茜被幾人給推進了車子。
此刻來不及問情況,唐渣渣把懷裏的女人胳膊拿給王勤看,王大夫張大了嘴巴看樣子也是被傷勢給嚇了一大跳的節奏,可是看到唐渣渣一臉黑哪裏敢怠慢和八卦?
她以最快的速度和嫻熟地醫術給莫晚桐拆下唐渣渣給她簡單包紮的紗布,消毒,麵積的確很大,從胳膊肘到手腕處整整一大片白花花的細皮都撤掉了。
車子外麵路過的人們拔著脖子往那輛邁巴赫裏瞅著,各種評頭論足竊竊私語。
陸伯年對著唐渣渣吼道:“怎麼搞的?”
唐渣渣緊緊抿著唇,邊上的幾位拍了拍陸伯年,“陸叔,回頭再說。”
梅君山站在車子外麵看著裏麵的情形,良久對陸伯年說:“陸兄,別急,先讓醫生給孩子處理下傷口再說。”
陸伯年擺擺手,“哎~”一聲長歎,都是什麼事兒嘛這一天。
王勤用消毒棉給莫晚桐擦拭了整個傷口,酒精的折磨下她痛到痙攣的狀態。
唐渣渣望著王勤,沉聲道:“能不能給她吃點止疼藥?”
王勤低頭沒停手裏的工作,“不行唐少。”
唐渣渣擦著莫晚桐額頭大顆的汗滴,道:“可是她都疼成這樣了。”
“唐少,止疼藥對~身體有極大地傷害~你們這不是剛剛~結婚~”王勤說完就一直低著頭工作。
唐渣渣一臉黑線看著莫晚桐,“給吃止痛藥,我們都有孩子了。”說完,唐渣渣把胳膊放到莫晚桐的嘴跟前,“梅子,先咬住我的胳膊,嗯?”可是莫晚桐一直咬著自己的嘴唇沒動一下。
車內異常的一陣靜謐,隻聽得王勤塗抹完藥然後包紮紗布的聲音。
“好了,注意~不能濕水,吃完止疼藥估計得半個多小時後疼痛才能消失~二十小時後再處理換藥,等到結痂後就可以不用紗布包紮了。”說完,王勤開了個藥方,說:“唐少,這是口服藥回到江城後到藥方取藥按時服用就可以了。”
王勤奇怪的是這丫頭怎麼從頭到尾都沒啃一聲,難道是給疼的麻木了嗎?
莫晚桐有氣無力道:“謝謝,我的胳膊會不會留疤?”
王勤“哦!”一聲抿嘴道:“不會的,胳膊上的皮膚一般不會留疤的,您隻要按時服藥,按時換藥清理傷口就是了。”
唐渣渣蹙眉,“那,要不要給拍個片子看看,骨頭有沒有傷到?”
王勤捏了捏莫晚桐的胳膊、腿,及全身,“據我的初步診斷是沒傷著骨頭,唐少要是不放心就到醫院拍個片子最放心。”
莫晚桐活動給唐渣渣看了看,“骨頭沒事了。”說著,她對王勤說:“大夫,您給他檢查下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裏?”
唐渣渣一直坐著不動,隻是對王勤說:“我沒事,不用檢查。”可是他的臉色已經煞白,嘴唇都發白了。
和王勤一起的護士張茜茜歪著頭看了看眼唐渣渣的後背,“不對,王大夫,唐少後背好像又大量的血漬。”
梁濤聞聲第一時間將唐渣渣搬得轉了個身,使他的後背對著他和王大夫,白色正裝和鮮紅的血漬世界上最詭異的兩種顏色此刻在車子裏形成了最詭異的圖案。
幾人瞬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莫晚桐瞪著大大的眸子,有生以來發了最大最頹廢的火氣,“你們看著幹嘛?趕快給他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