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哢也不等我回應,就嬌軀一轉,向那兩個吩咐了幾句,然後向屋外走去。不過,當她走到房門前的時候,她突然又扭過頭,對著龍妖媚地一笑,輕聲問道:“躺在床上的那個小兵,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龍,別人都叫我龍。”龍坦然地回答道。
“哦?龍?……。”
傑西哢壓低了聲音咕噥了幾遍,仿佛要將龍的名字牢牢地記住似的,咕噥完,她才再次地轉回了頭,帶著那兩個已經將隊長摩裏斯安置好了的大漢,走出了屋子。
看到傑西哢徹底地離開了這間屋子,龍這才長長出了口氣,輕鬆了下來,心知自己和隊長一定已經通過了她們的考驗。雖然龍現在還不知道,她們到底要幹什麼?不過,從傑西哢剛才的言談話語中,龍還是明白三件事情:第一、她們一定有什麼非常重要事情需要跟自己的哥哥劍毓私下聯係;第二、她們肯定沒有找到一條非常穩妥的傳話渠道;第三、她們希望能夠和哥哥劍毓取得聯係,但這種聯係一定要秘密、穩妥,否則她們寧願不要。而至於為什麼萬千的士兵中調中他們?到底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和哥哥劍毓聯係?……?這就不是憑著三言兩語所能猜得到的了。
當然,如果想知道的話,龍也是有辦法的,比如:直接公開自己的身份,又或者是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但是,如果那樣做的話,龍也不能保證是不是不會出什麼意外,又或者是有命活著回去,所以龍選擇的承諾與沉沒,因為也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與隊長兩個人從這個不知所謂的泥潭中脫身出來,避免掉一個天大的麻煩。
“呼……呼!”隊長摩裏斯的鼾聲緩慢而賦有節奏,不過,當這一聲音傳入龍的耳中時,龍拋下一切思緒,轉而用一種異常憤怒的聲音說道:“喂!隊長,人都走了,你也應該醒了吧?”
“呼……呼!”
龍的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而摩裏斯的鼾聲卻依舊回蕩在屋中,但即使是如此相同的鼾聲,龍還是在那一瞬間的變得粗重的呼吸聲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他瞥了瞥嘴,不滿意地繼續提醒那位裝睡的人道:“隊長,讓一個比你職位低去單獨麵對危險,這好像不是一個真正的勇士應該做得吧?而且在這之前,好像還有某人對我說過,‘要做一隊之長,就得有必死的準備’。可是,我怎麼沒有覺得,隊長你已經具備了這樣的覺悟呢?”
“誰說我沒有?我隻不過覺得眼前的麻煩,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而已!”
在明眼人的毒舌下,摩裏斯終於停止了拙劣的表演,轉而駁斥道。
“哦?沒有到那個地步嗎?可是你好像也知道那是個麻煩呀!而讓一個最低等的小兵去麵對這個天大的麻煩,好像也不應該是一隊之長所應該做出來的事情吧?”龍繼續表達著不滿,不過,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也知道,對於一個已經成為了事實的結果,無論用什麼辦法,也無法挽回了。但是,他還是有點不太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那個狡猾的隊長所利用。
“我覺得很合適呀,讓一個擁有狐狸般智慧的男性下屬,去應付一個擁有天仙般美貌的小妖女,這好像沒什麼不妥吧?”
摩裏斯幹笑了幾聲,繼續糾纏道。
“耶?這也算恭維嗎?不過,我好像並不是她們一族的呀!所以用動物來比喻人的話,我並不覺得是一份殊榮。”龍駁斥道。
“無差啦!今天你不是她們族中的成員,並不代表明天也不是呀。而且,根據我所聽到的,我覺得你們兩個通過這次的‘傾心’交談,你的機會還是很大,所以從未來的可能性上說,我的比喻還算是一種預期的殊榮了。”
摩裏斯繼續調侃道。
“哼!傾心?如果這也算‘傾心’的話,那麼還是讓隊長你好了!”龍賭氣說道。
“讓給我?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摩裏斯說道,說完,覺得十分地有趣,於是,情不自禁地放聲大笑了起來,
高亢的笑聲在屋中回蕩,也讓龍緊繃的神經為之一鬆,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輕鬆感,而隨著這種輕鬆感在體內的遊蕩,龍發現那自從出征後就已經告別了的自己的自信與鬆弛,又再次回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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