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琪說:“就因為那次,我才堅決不到這樣的地方來的。”
但是不管林文琪怎麼半推半就,當兩個長得白淨的腰吊帶的姑娘緊緊攙扶著林文琪的雙臂,差不多就要把他抬起來時,他一時心慌意亂的拒絕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你看看趕緊放開我。老胡,可不能讓這些丫頭這樣。”姚光偉一陣開懷的大笑,說:“這我可管不了,走,我們去喝酒。讓這幾個丫頭陪著你,”
林文琪怎麼推辭也沒法繼續推辭了,跟著姚光偉就走進了二樓金碧輝煌的包間,很快酒菜就上來,早就有人給他倒上酒,還沒喝,他就覺得自己有點暈眩,但他努力讓自己清醒著,因為他知道這頓酒絕不是一般意義的酒宴。
林文琪忽然覺得這是姚光偉的陰謀。那幾個丫頭半個奶就在他的眼前晃悠,周身散發著陣陣芳香,而姚光偉卻坐在那裏,觀察著這幾個丫頭如何把他征服。
女人早就是現在社會上的商品,送女人跟送金錢,都是拉人下水的一條無法替代的渠道。眼前的情景,絕不是一個做鎮長的應該做的事情,一般都是商人拉官員辦事,才用這樣的手段。
林文琪想,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作為一個鎮長,大可不必對他的手下如此用心,而姚光偉利用這些漂亮的丫頭討好他的原因,無非就是讓他落入其中的圈套,用他的權力,為他轉移那巨額的資金。也許姚光偉拿到了這筆資金,就可以解決那個糾纏他的女人。好在他終於緩過味兒來,不然他真的要著了姚光偉的道。
林文琪忽然覺得自己清醒過來,對這些漂亮的女孩的控製力也陡然大增。他輕輕地推開賴在他身上的兩個漂亮女孩,略微不滿地對姚光偉說:“姚鎮長,我就想咱們兩個老哥們好好的聊著心裏話,你要是非讓這些女子纏著我,我可就要走人了。”
姚光偉略感驚訝的說:“我說老林,不至於這樣吧,我們過去也不是沒在一起玩過。我們現在的條件,可是樣樣都比過去好得多喲。”
林文琪淡淡的笑著說:“姚鎮長,那個時候我們年輕,還都沒有成家,又都是在縣城,也沒個約束。我們現在的年紀可都不小嘍,又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如果再做這樣的事,你覺得沒有什麼事,我可是覺得心裏愧得慌。”
姚光偉的神色冷淡了下來,他已經看出林文琪對她、他產生了提防的心裏。林文琪與其說是拒絕這幾個漂亮丫頭的糾纏,不如說了對他有著明顯的防備,這讓他心裏十分惱火。林文琪是自己的下屬,又是跟自己走的很近的人,在這個方麵不買賬,也看出林文琪的一種態度。
姚光偉轉身對那幾個漂亮女子說:“既然我這個朋友今天沒有這個心情,那你們就可以離開了,賬單上該怎麼算怎麼算,怎麼也不能虧待了你們。”
那些丫頭都是看重錢的,隻要是有人給她們付錢,他們也不願意在這半大老頭的麵前,讓他們摸乃摳啊逼的。姚光偉的話剛一說完,這幾個剛才熱情的姑娘哇呀一聲,就撲撲楞楞飛起的小鳥,眨眼之間就不見了。
那幾個嘰嘰喳喳的姑娘一走,包廂裏立刻就安靜下來,林文琪笑著說:“這些個丫頭走了,我們兩個人安靜下來。姚鎮長,你有什麼心裏話,也就可以說了。”姚光偉想了想說:“林所長,你也知道,我們寧度鎮被我租出去的那塊地,我們現在要重新把它收購回來,在價格的問題上產生了一些糾結,他們非要五千萬不可。你也知道那個地是我批出去的,我捅出的亂子還得由我來收拾。但是這筆錢還是花在我們這個項目上,因為我們這個項目本身就有一筆建設費用。現在有個問題,擺在我們麵前,那就是我這個鎮長說的話好不好使。如果我說的話還好使,我還可以說下去。如果我這個鎮長的話在你這裏不好使,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