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琪心裏一陣嘲笑,心想,這真是狗戴帽子裝的像人,背地裏把那個女孩包著玩著這麼多點,居然害怕影響女兒的前途,白白耽誤人家女孩的一輩子,但他的嘴上卻讚許地說:“姚鎮長,你說的還真是這樣,這麼也不能讓女兒接到咱這當爹的不是人不是?誰重要也不如自己的孩子重要,所以,你就對不起人家女孩子了。”
姚光偉轉頭看著林文琪笑著說:“可是人家也不會白白的吃這個虧啊,人家在逼我,你說我怎麼辦?”林文琪說:“你怎麼辦我怎麼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事兒,誰也幫不了你。”姚光偉若有所指地說:“誰也幫不了我,但有一個人能幫我。”
林文琪裝模作樣地說:“這個人是誰?你說看看我是不是認識?如果我能說上話,我就幫你出頭。”
姚光偉故意看了看林文琪,那眼神顯得特別的親切和藹,甚至帶有幾分的可憐巴巴的樣子,說:“老弟能說這話,我就放心了。今天咱好好喝喝玩玩,一切都我來。然後你也聽聽我的心裏話。咱這當男人的,表麵上當個小官,其實真是沒法跟人比。唉。”
林文琪看到姚光偉賣弄玄虛,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心裏麵更有幾分的把握,就說:“好,今天我就跟著鎮長享受一次,也開開眼界。你有什麼心裏話盡管跟我說。”
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相視而笑,姚光偉有幾分尷尬地說:“那就讓你見笑了。”
總的來說,林文琪還是個謹慎的人,憑著他的關係和在鎮裏的地位,一般玩樂的地方他也去得起,更花得起錢。在他的賬下,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巧立名目的方法,下麵的村長們,更是想方設法地討好他,他大筆一揮,就可以給任何一個村子一年的修路款,扶貧款以及其他的撥款多上幾十萬。但林文琪這樣的小事絕對不做,他堅信一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也始終在尋找一種萬無一失的機會。隻要這個財政所的所長位置是他的,撈錢的機會有的是。他身邊沒有女人,每天按點回家,幾乎沒有人能看出他暗地裏的貪婪欲望。
今天晚上在祥和山莊定的小樓,是通過副縣長張軍的地位安排的。姚光偉的車停在十一號樓的樓前。隻見這裏樹木蔥翠,正是各種花草盛開的季節,而這裏的花木又盛開的格外茂盛,讓林文琪看在心裏,也感到心情大好,笑著說:“不愧是縣裏老領導養老,現在的領導辦公的地方。”
姚光偉笑著說:“林所長,不會是真的沒來過這裏吧?”林文琪說:“姚鎮長,這我可以向你下保證。這裏我還真就沒來過,這裏不是我該在的地方,我是堅決不來。如果不是今天你姚鎮長有話要跟我說,這裏就哪怕是皇宮,我也絕不會涉足一步的。”
姚光偉哈哈大笑著說:“看來我這個鎮長麵子還是很值錢的。”林文琪認真的說:“姚鎮長,我們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你想跟我說幾句心裏話,我還能不識抬舉嗎?”
剛一踏上小樓的台階,就聽到一陣鶯歌燕舞般的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從裏麵奔跑了出來,然後熱情洋溢地奔向姚光偉和林文琪這兩個大男人。由於這樣的場麵,林文琪過去是堅決不參加,當美貌絕倫,笑魘如花,粉肩酥胸,短裙長腿的姑娘,展示著奔放的熱情,出現在林文琪的麵前時,他的胸膛裏就像蹦進了兩頭小兔子,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
林文琪尷尬地說:“這可不好,我說老胡,我們倆就是說說話,喝喝酒,可不能搞這樣的節目。”姚光偉哈哈大笑說:“我說老林啊,你不會不食人間煙火吧?咱倆有什麼可說的?你也別忘了咱倆在縣委黨校讀書的時候,哈哈。”
林文琪想到那次在縣城,受姚光偉的影響,第一次到夜總會找了個小姐,那幾乎就是被那小姐扒光強幹他一樣,他怎麼想怎麼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