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是你讓我全招的嗎?要是你不威脅我,我還真不打算告訴你我有看到某些人的特殊癖好哦!”冬哥壞笑,老賊。
操蛋的,難道我晚上睡著了有***裸奔的習慣嗎?這種事要是傳出去那我豈不是早節晚節什馬節都不保了嗎?
“你耍詐。”
“是啊!我就是詐你的,笑死我了,這都信。”冬哥挖鼻孔,依舊掩蓋不住yd的嘴臉。
“趕快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我大刑伺候。”我鼻孔噴氣,如再世牛魔王。
“話說你費盡周折地把我吵醒,倒底是想從我嘴裏打聽什麼啊?”冬哥回到正題。
“你自己幹了什麼心裏清楚。”我套話,想哄得冬哥托盤而出,好解得我心中疑惑。
“我清楚還問你個毛線。”冬哥說了句鳥語,有點氣刹我也。
“這樣吧!我給你個提示。”我費盡心思也要讓他不打自招。
“什麼提示?”冬哥問。
“田思思為什麼要請你吃飯?”我幹脆挑明了問。
“什麼?什麼?你說真的?她要請我吃飯?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冬哥一臉驚喜,像聖誕夜偶得禮物的娃娃。
買嘎,首輪問卷調查失利,冬哥肯定是在裝瘋賣傻,不行,得想個法了套出來。
“過幾天,還請了我。”我說得很淡定。
“你說田思思無緣無故的就請我們吃飯,她這是安的什麼心?”我繼續套話。
“誰知道呢?可能是高興吧!”冬哥回。
“就這麼簡單?”
“請吃個飯而已,難道還要複雜的理由?莊生,依我看是你想太多了。”冬哥沉浸在興奮中不能自拔,“我到時候是穿這套西服應約,還是穿休閑點比較好?”
喂,喂,應約的不光隻有你一個人吧!好像還有我呢!
“無所謂,跟思思吃飯穿什麼都一樣,你不是說過她不在乎這些表麵上的東西嗎?怎麼現在反到來問我。”我回得敷衍,其實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縱使你冬哥穿金戴銀又何防,倒時候仍然也敵不過我這個魅力無限的美男子,所以就別多此一舉了。
“形象,形象,形象問題。”冬哥一直強調形,重要的事情要提三遍。
“現在還早吧!你會不會操心過頭了。”潑冷水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幸福來得太突然,我得提前準備好嘛。”冬哥樂滋滋。
不行,被牽著鼻子扯得太遠了,思緒完全被冬哥帶著走了,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聊的話題嘛!太操蛋了,得趕緊給繞回來。
“是不是你背著我給了她好處?”我追根問底。
“瞧你說的,什麼叫背著?我隻不過是把我自己的錢借給她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冬哥哼哼。
“呐,你終於承認了,我就納悶田思思幹嘛請我們吃飯。”
“哎,就為這事兒啊!我還以為……”冬別輕描淡寫帶過,至於他後麵說的還以為什麼我無瑕關心,眼下重要的是他肯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我早就打算告訴你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冬哥終於一五一十地道出來,原來,昨天冬哥買煙是假,實則是去了住院部的收費窗口替田思思的父親預交了一筆三十萬的手術費,難怪冬哥會離開那麼久,我真是夠笨的,用大腳趾姆也能想到買一包煙要得了多久,何況他去的時候步履蹣跚,回來的時候腳步輕盈,這特麼明顯被榨幹掏空的破綻我竟然都沒看出來。經過冬哥這一番交代也就解釋了為毛大清早的田思思會莫名其妙地發消息來至謝,肯定是她在收費窗口得知了有人墊付醫療費的實情,故而就猜到了是我們所為。
“借錢給思思你怎麼不早說啊!就算你不同意打借條,也要吱會我一聲嘛,搞得我還被蒙在鼓裏。”我怪冬哥瞞著我,不夠義氣。
“小事一樁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況且我也沒想過要讓思思知道是我幹的,就當是我送給她的一份禮物吧!”冬哥莫名的變得很土豪,而且是全身毛孔都鑲嵌了寶石的土豪,亮瞎我的雙眼,三十萬算小事一樁,你他娘的逗我開心吧!“雷鋒同誌,你什麼時候也送份禮物給我呀!我要求不高,打個八折就好。”我抱著冬哥大腿,眼睛裏閃耀著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