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說？”
程錦：“我懷疑是我們團隊裏出現了問題，有人想要竊取我的研究成果，所以才會把我關在這裏。”
顏雲煙有些懵，“你前麵不是說是因為一個實驗嗎？”
程錦歪歪頭，同樣疑惑道：“是嗎？”
程錦扶了下眼鏡，有些猶豫，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確實有這個可能，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顏雲煙看著程錦，“你猶豫了。”
程錦輕笑一下。
“嗯。”
程錦換了一個話題，“我們之間的特殊性很重要。”
“先搞清楚這個吧。”
“……”
“我暫時沒想法。”
顏雲煙聳聳肩。
“或許是因為我們的腦電波頻率比較接近，所以才能產生這樣的聯係。”程錦抬頭看向你，“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現，也許我們可以通過這個聯係來找到更多的線索。”
顏雲煙：“……”
顏雲煙：“這就確認了？”
程錦輕笑，“當然沒有，但這是我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釋。”
顏雲煙：“行吧。”
顏雲煙突然發問，“阿錦，你瞞了我什麼嗎？”
程錦笑得溫和，“當然沒有。”
“煙煙怎麼這樣想？”
顏雲煙不在意地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塊小蛋糕，語氣隨意。
“啊，就是突然問問。”
“畢竟……一切好像有些順利。”
“煙煙感覺錯了。”
——
“你確定要這麼做？！”
“這不符合我們開始的交易！”
王濤淡定坐著，看不出一點被指責的不滿。
青年五官清秀，寸頭，頭發被剪得很短，臉上帶笑卻並不溫和。
王濤笑得淡然，“我們的交易？哪裏違背了？”
“我知道你也想他被製造出來。”
李博士聲音含著怒氣，“這點我跟程錦的觀點一樣，不能拿人民的性命開玩笑！”
“這樣的實驗為世間不允！”
王濤喝了一口咖啡，“一條前人沒有探索過的路，怎麼可能沒有人命鋪墊。”
“完美的人工智能，將帶來一個全新的世界。”
李博士：“沒有人會同意！”
“程錦都停止實驗了。”
王濤清秀的臉扭曲了一瞬。
王濤：“你同意的啊，不然……怎麼可能與我交易呢？”
“而且，程錦也很支持它被製造出來，不是麼？”
李博士好像沒看見王濤扭曲過的神色。
他的氣焰漸漸弱了下來。
“程錦……對，我們都期待的，對……”
“對。李博士……你查看過程錦的研究結果嗎？給我吧。”
我才會是最後的引路人。
“我們結束交易吧。”
“接下來，你不想參與……那也跟你沒關係了。”
李博士點點頭，調出他拷貝的資料給王濤看。
王濤仔細看著，熟悉感卻躍然腦海。
王濤壓下熟悉感。
他看著資料，嘴角勾出一個笑。
——
病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病房裏沒有一個人。
“他”緩緩坐了起來，嘴角是和王濤如出一轍的笑。
他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笑得溫和。
鏡子裏的人眉眼精致，皮膚白皙，是帶著病態的白，鼻梁高挺，細碎的的劉海微微遮住一點眼睛，一身藍白病服更襯出一絲病弱幹淨。
“他”摸著自己的臉，嘴唇微動。
“真是……很幸運的孩子啊。”
“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