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真是失算了。
李博士很快回複了顏雲煙，告訴了顏雲煙程錦的電話號碼。
顏雲煙準備給程錦打電話。
至於要電話號碼的理由嘛……一時生氣給刪了，但現在也沒背過。
顏雲煙輸著電話號碼，眼底有些晦暗。
顏雲煙把電話號碼給他看，“阿錦，你的電話號碼是這個嗎？”
程錦搖搖頭，“我不清楚，都說了不記得。”
“……”
“說實話。”
程錦一臉乖巧：“煙煙，我說的就是實話啊。”
“程錦。”
顏雲煙拖長了語調。
程錦：“好吧，我看著有些熟悉感，應該是。”
顏雲煙把電話撥了過去。
程錦似有所感地盯著顯示屏，畫麵波動，原本顯示屏上顏雲煙的臉變成了熟悉的界麵。
他手機的界麵，上麵顯示出了顏雲煙撥來的電話。
最後電話也沒被接通，自動掛斷。
掛斷後顯示屏沒有變化，還是手機界麵。
程錦不確定地出聲：“煙煙？”
“在。”
程錦：“煙煙，剛剛白屏裏的畫麵突然變成了我的手機界麵。”
顏雲煙：“所以現在畫麵還停留在你的手機界麵？”
“嗯，沒有變化。手機屏幕還亮著。”
程錦緊緊盯著顯示屏，手機屏幕這時黑了，畫麵也突然黑了。
“……現在手機屏幕黑了。”
顏雲煙想了想，又打了電話過去。
程錦看著顯示屏，畫麵再次亮起，還是他的手機。
電話一次次響起，但都沒有被接通。
顏雲煙一連打了好幾個才停手。
程錦有些無奈，但沒有說什麼。
最後一個電話被自動掛斷，手機屏幕黑下去一段時間，畫麵再次出現了顏雲煙的臉。
程錦：“我可以看見我手機的界麵，但不能控製，也接不了電話。”
“現在又是煙煙你的臉了。”
顏雲煙點點頭，然後托腮思考。
顏雲煙突然想起他倆忽略了什麼：“阿錦，你的手機秘密一般人能打開嗎？”
程錦：“比較複雜，但是他們能做出這個空間，那應該是可以打開的。”
程錦推了推眼鏡，也明白了。
“抱歉……”
我連累你了……
顏雲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不用道歉。”
“而且這麼明顯的錯誤，他們沒來，說明現在還有轉機。”
程錦想了想，“煙煙，你確認一下我銀行卡裏的錢有沒有被轉走。”
“密碼一樣？”
“一樣。”
顏雲煙乖覺得打電話去問了他銀行卡裏的金額。
確認過後，卡裏的錢沒有被轉走。
顏雲煙：“阿錦你……混得真慘。”
見顏雲煙一臉同情，程錦嘴角抽了抽。
程錦試圖搶救：“其實，我覺得我自己混得還可以……算了，確實慘。”
——
“這個病人真是奇怪，什麼異常都沒有，聽說還挺厲害，怎麼就昏迷了？”
“這本身就是一種異常吧，他的身體情況甚至比很多人都健康。”
“不要亂議論了，好好幹活。”
“知道了——”
病床上溫柔的人兒睫毛顫了顫。
——
顏雲煙剛剛抽空吃了飯。
“阿錦，他們缺資金？”
“不缺吧。”
“那有不轉錢的可能性。”
“也有這個可能，”程錦的眉頭緊鎖，嘴唇繃得緊緊的，“但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小。”
顏雲煙托腮，“別這樣了，謎團太多，走到哪步算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