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莫憂拉住慕容楚的衣袖,朝她搖了搖頭。
有些男人在性、事上有特殊癖好,比如喜歡鞭子、蠟燭油什麼的,慕容楚本來覺得那隻是各人愛好的不同,別人不該指責,可是現在看到莫憂傷成這樣,她真的想罵一句“變、態”!
慕容楚明白,莫憂如果還想在這一行混下去,這個虧他就得自己咽下去。
“你說你明明很有錢,還在這裏受這份罪,你八成也變、態!”
慕容楚一邊罵,一邊拿著消毒棉球,幫忙處理莫憂的傷口。
莫憂靠在床頭,望了慕容楚一眼,溫和地笑道:“在下也有在下的無奈。”
“讓爺的女人伺候你,這也是你的無奈?”雲初白的聲音突地響進來,不一會兒,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
一進屋,雲初白那雙漂亮的鳳眸便陡然一眯,屋子裏,莫憂半裸著身子,而慕容楚絲毫不避諱,看光了莫憂的身子還不夠,竟然還伸手摸!
“臭丫頭!你做什麼呢?”雲初白的聲音冷得就像是數九寒冬的冰水。
慕容楚該做什麼仍是照做,“小七兒,醋不能亂吃!你過來看看,他又受傷了!”
“受傷也不關你的事兒!”雲初白才不管莫憂受不受傷,他攔腰將慕容楚提了起來,圈在自己的懷裏,霸道地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莫憂那樣子實在讓人放不下心,慕容楚不容拒絕地說道:“莫憂傷得不輕,我必須幫忙。”
雲初白撩了莫憂一眼,眉心一擰,片刻,他將慕容楚抱到床帳外,“他沒穿衣服呢,你一個姑娘亂摸亂看,成何體統!”
這時候知道她是姑娘了?
慕容楚撇嘴。
她不高興了,雲初白無奈一歎,“你欠的人情債,爺幫你還,這總成了吧?”
慕容楚還沒弄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雲初白便轉身坐在床邊,代替慕容楚,幫莫憂處理起了傷口。
感覺到身邊換了人,莫憂慢慢地睜開眼,看到雲初白不情願地幫他處理傷口的臭臉,莫憂忍不住笑了笑,“在下一點兒小傷,怎麼還勞動七王爺大駕了?”
雲初白斜他一眼,“爺的架子算什麼?不勞動爺,你就把爺的女人勞動去了!”
莫憂忍不住笑出聲,隻是這一笑,牽動了傷口,裂開的箭傷處又有血跡滲了出來。
慕容楚趕忙走過來,“怎麼又出血了?”
雲初白和莫憂齊齊地轉頭看她,見她一臉擔憂,雲初白的語氣便不怎麼和善了,“你先出去!”
莫憂怎麼說都是她的救命恩人,現在他要死不活,她怎麼好意思出去?
慕容楚很不情願。
莫憂一向愛欺負雲初白,愛和雲初白唱反調,可是這回,倒是破天荒地和雲初白站在了一條戰線上,“楚華,你先出去,在下和七王爺有話要說。”
莫憂和雲初白有話說?
慕容楚很奇怪,他兩個除了鬥嘴,就是互相詆毀,能有什麼正經話說?
不想,雲初白也說道:“爺和這個壞東西確實有話說。”
七王爺發了話,即使慕容楚再不情願,也隻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