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熊男,你就這麼怕我?!(3 / 3)

南宮烈看了看她,眼神暗了暗,低聲道:“是本王不對……本王答應借兵幫他,你不必為了討好本王做到這種程度。”

保雞聞言突然大笑了起來,“南宮烈我其實是騙你的,沒想到你真的上當了!”

“上當?”南宮烈不解。

“皇上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被南宮傲逼到無路可走呢?他可是我看上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皇上,難道還需要你一個小小王爺的幫助?”保雞故意裝出了輕佻的語調,挑眉看向南宮烈。

她的眼神和口氣令南宮烈氣惱,一拳打在了桌子上,“你說什麼?!”

保雞不忍麵對著他說出更多殘酷的話,隻能別過臉道:“你也知道,每天在宮裏被一群人環繞著喊‘娘娘’很煩,我又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我就偷偷出了宮來找你玩玩,想看看王爺是否對我情意依舊而已。”說完,她輕佻地拍了拍南宮烈的肩膀,輕笑著眨了眨眼睛,“還好這次出來沒讓我失望,王爺的反應真有趣,看來真的是愛死我了呢,哈哈哈!”

保雞說完,不等南宮烈反應就誇張地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她很矛盾,一方麵想激怒南宮烈,讓南宮烈徹底對這樣不堪的自己死心,但是另一方麵她又怕自己的話真的刺傷了南宮烈。

保雞本以為南宮烈會暴怒著衝她咆哮,卻怎麼都沒聽到南宮烈隻是平靜地說道:“就是如此,本王也恨死自己了,想笑就笑吧。”

保雞聞言抬頭去看南宮烈,卻見南宮烈猛地將臉轉到一邊,眼角處泛著晶瑩的淚光。

“南宮烈……”保雞攥緊拳頭,硬是逼自己說出了傷人的話語,“我說過不喜歡你了,我喜歡的人永遠是南宮離歌,你到底要一廂情願多久啊?!”

南宮烈,我希望你幸福,擋住你幸福之路的我,由我自己親手摧毀!

南宮烈聞言終於如保雞所願地動怒了,他猛地扣緊了保雞的肩膀,手因為過度激動和用力而青筋暴露,“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保雞這次沒有畏懼,她直直盯著南宮烈的眼睛,想將這個男人的一切刻在心裏,存放在心底的最深處。

良久,保雞終於扒開了南宮烈的手,道:“既然覺得我可惡,那就不要糾纏不休啊!”

“你……”南宮烈激動地想要抓住保雞,腦袋裏卻突然一陣暈眩,他搖了搖頭,發覺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保雞的身影時隱時現,好像就在他眼前,又好像遠在天邊。

見保雞抓起了自己的包袱,南宮烈腳步虛浮地向前趔趄了幾步,伸手欲抓保雞時卻撲了個空,跌倒在地,“保雞,不準走!”

保雞本想就這樣離開,但還是忍不住上前扶起了南宮烈,艱難地將他壯碩的身體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後一根根掰開了南宮烈緊扣住她手臂的手指,“南宮烈,再見了。”

南宮烈聽不清保雞在說什麼,眼前一片模糊,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了,他看不到保雞,摸不到保雞,一種即將失去的恐慌感緊緊地揪痛了他的心,他隻能小聲喊著,“保雞,保雞……給本王回來……”

保雞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宮烈,決然地出了屋,一轉身就看到了保兔冰冷的臉。

“為什麼陷害我?”保兔仍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

保雞輕笑一聲,道:“別那麼計較了,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離開你就如願了,就當是給我的謝禮吧。”

保兔沒有跟她開玩笑的心思,機械化地說道:“家丁們我已經想辦法支開了,你可以走了。”

保雞點點頭,對保兔伸出了一隻手,意思很明顯。

保兔將一袋銀子扔到她手上,道:“小心些,不會每次都那麼好運有人救你。”

保雞嘿嘿一笑,轉了身,“記住了,謝謝提醒!保兔,再見了!”

保兔雙手環胸,直率道:“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保雞愣了愣,隨後又是一臉笑容,“南宮烈是個好男人,值得你好好把握!但是奉勸你一句,喜歡一個人是要用心的,不是想盡辦法驅趕走情敵就可以了,以後還會有十個保雞、百個保雞、千個保雞出現,你又能趕走多少呢?”

說完,保雞沒再多做停留,背對著保兔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然後大搖大擺地出了王府的門。

出了平王府,她直接找了一輛馬車通往梵城的馬車就坐了上去。

梵城是南宮斐的封地,距離雲悠隻有大半天的車程,她現在出發的話應該明天中午前就能趕到。

雖然坐夜車不太安全而且行路緩慢,對她自己和肚子裏的寶寶來說都是很嚴苛的挑戰,但是為了幫南宮離歌爭取時間,她隻能搏一搏了。

為了避免銀子被偷的事情再次發生,保雞一夜沒睡,緊緊抱著自己的包袱,一直從天黑坐到了天明。

想著再過不久就能見到南宮斐了她的心就忍不住激動不已。那個男人永遠是對自己最寵溺的一個,他一直對自己很好,體貼入微,讓人一想到就會覺得溫暖。

天明之後馬車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終於如保雞預期的那樣,在中午之前到達了梵城。

相比於雲州,梵城顯得安靜不少,民風也相對較為淳樸,處處都透著一種安然靜謐的田園氣息。

這裏,倒是很符合南宮斐的氣質。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保雞一下馬車就直奔敬王府。

敬王府倒是好找,她隻繞了兩條街就到了,但是地方好找,門卻是不好進。她算是發現了,這年頭皇上王爺的都是浮雲,隻有守門的才是神馬!

她,又被攔了!

“我真的是敬王的朋友,找他有急事!”保雞說著就想進門,卻被家丁堵了回去,兩手撐在了門邊,一副死活不讓進的架勢。

家丁看著保雞,一臉不屑地說道:“你想見王爺?想見王爺的多了,難道王爺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都要見?!”

保雞又急又氣,偏偏隔著這道門她就是與南宮斐隔了千山萬水!

“南宮斐!南宮斐!”保雞無奈,隻能在門口大叫起來。

家丁聞言怒道:“大膽!你竟敢直呼王爺名諱?!”

保雞不理會他,道:“要你管,反正我認識他,治罪也可以,先放我進去!”

家丁聞言皺了眉,見保雞吃軟不吃硬,隻好道:“你叫也是白叫,王爺不在府裏。”

“他去哪兒了?!”保雞急問道。

家丁聞言白了她一眼,“王爺的行蹤哪兒能隨便告訴你?!”

“那你讓我進去等他!”

家丁一臉不耐煩道:“說了不行了!”

保雞正在焦急,腦中卻突然一閃,想起了南宮斐曾對她說過的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道:“你家王爺說過,隻要我餓了饞了都可以來找他,他隨時歡迎!”

家丁聞言愣了愣,王爺確實吩咐過,隻要有人說這話上門就一定要放行,但是,王爺說的是個女人啊,眼前這人分明是個男人!

猶豫再三,家丁還是不敢怠慢,對保雞道:“王爺在逍遙酒樓裏!”

“逍遙酒樓?”保雞聞言眼神一亮,“謝謝!”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南宮斐會去的酒樓定然是有名的去處,要找不難!

她問了一位路人,很容易地找到了逍遙酒樓的所在。但是樓上樓下她通通找了一遍,卻都沒發現南宮斐的人影,而自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那個臭家丁居然敢騙我!”保雞氣惱地說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去。

剛到廚房門口保雞就被一陣強烈的臭味熏得倒退了好幾步,扶著門框咳嗽連連,“臭豆腐?”

保雞想到這裏,臉上一喜,看來她沒找錯,南宮斐果然在這裏。這臭豆腐可是自己教給他的,除了南宮斐不可能還有別人會做!

保雞跨進廚房,激動道:“南宮斐!”

聞言,正掄著大勺的人愣了愣,慢慢轉過了身,“保雞?!”

此刻的南宮斐穿著樸素,俊美的臉上沾滿了油漬,漂亮的手裏正掄著一柄大勺,這模樣哪裏像個王爺?

保雞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瞬間,她覺得時間似乎又回到了初次見到南宮斐的時候,那天晚上的場景跟現在很像。

南宮斐看著保雞,漂亮的丹鳳眼微微挑起,口氣一如曾經,“呦,小嘰嘰變成男人了?”頓了一下,眼中的光芒更加璀璨惑人,“不過,我一樣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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