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張隊與小高直奔昆明市刑偵大隊,在當地同事的協助下,調取了全市交通監控係統,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搜索,終於在春城大酒店的停車場裏找到了雅男那輛紅色途觀。
此時,張隊也不得不承認現代科技對案件的幫助,如果在幾年前,找一個人隻能是大海撈針,全憑所有幹警的高度責任心。想到這裏,張隊隻能感歎,自己的確老了,一些經驗已經被這些城市監控設施所替代了。
小高很興奮:“張隊,要不要派人監視這兩個女人?”
張隊想了一下,轉過身來對昆明的同事說:“這兩個女人是案件的重要線索,但我們現在還不能抓她們,我希望請春城酒店跟我們配合一下,我要看看她們是不是在這個酒店等什麼人。”
“那沒有問題。”昆明的同事很得意自己城市的布控。
來到春城大酒店,張隊與小高立即得知劉雅男與李虹住進了總統套房,於是調來了酒店內部的監控錄想,剛看了沒有幾分鍾,兩個人就都有些坐不住了。光頭與長毛竟然也進了那間客房,時間在兩個小時之前,這也就意味著兩個女人現在已經是凶多吉少。
根本來不及細想,兩個人馬上向總統套房奔去,昆明的同事立即打電話請求支援。
衝進房間,屋內淩亂不堪,沙發前的地毯上,流著一灘血。
長毛的那句話說出來之後,李虹的臉色立即變得蒼白,她當然明白這句話的意義,急忙看向劉雅男。
劉雅男卻笑了,看著長毛:“我也不是小姑娘了,這種手段你覺得能讓我屈服嗎?”說著,她轉向禿頭,眼神毫不避讓地盯著他。
禿頭根本沒有想到長毛會出這個主意,一直以來,他對劉雅男充滿了性幻想,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是他所希望的,侮辱一個女人的貞潔,那是豬狗不如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禿頭有過的女人不少,花錢買的小姐,臨時搭夥的玩伴,但沒有一個女人是他用強迫的手段得到的,他始終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在女人方麵,他相信自己不能算是一個壞人。
做人是有原則的,正如禿頭從來也不殺人一樣。
禿頭避開了劉雅男責備的目光,表情艱澀地看著長毛:“這個……”
長毛伸出一隻手來攤開了衝著禿頭:“拿來!”
禿頭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馬上將手中的砍刀交給長毛。長毛將匕首掖在脅下,把砍刀提在手裏,衝著劉雅男調侃道:“做那種事哪有帶著刀的。”
“大哥,還有別的辦法吧!”禿頭第一次稱長毛為“大哥”。
長毛並沒有理會禿頭的哀求,而是接著對劉雅男說道:“你想錯了,我這位兄弟喜歡的不是你,而是她。”他說的自然是李虹,“禿頭,你是打算在這裏還是要把她帶裏間去啊?”
李虹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整個身體縮在劉雅男的身邊,發著抖。
“你不是說她長得像你妹妹嗎?你會這樣對你妹妹嗎?”劉雅男故作鎮定地說道。
“如果是我妹妹,我早就自己上了!”長毛惡狠狠地說,“你等什麼呢?”
禿頭向前走了兩步,終於還是有些不忍,停下來看著長毛:“大哥,這種事我做不了。”
長毛笑了,斜眼盯著禿頭:“老板怎麼吩咐的?讓你一切聽我,這麼快就忘了?”
“老板也不會讓我做這種事的!”禿頭有些大義凜然的樣子,“要做你自己做,跟我沒有關係。”
長毛狠狠地盯著禿頭,突然搖了搖頭,然後對劉雅男說:“如果她被強奸了,你不擔心嗎?”
劉雅男搖了搖頭:“一個奪走我老公的女人,我憑什麼要護著她?”說著,劉雅男突然站了起來,轉身給了錯愕中的李虹兩記耳光,“你以為懷了小武的孩子你就能扶正了?我們還沒有離婚呢!再說了,誰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禿頭,她孩子是不是你的?”
禿頭根本沒明白劉雅男為什麼突然發瘋,急忙擺手:“不是,不是,跟我沒關係!”
劉雅男嘲笑道:“跟你沒關係,那你怎麼不上她,她不漂亮嗎?”一邊說著,她一把抓住了李虹的頭發,迫使李虹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