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家主君肅涯的一番就任天命閣閣主的演說一開始,整個天命閣的局勢也就隨之開始逐漸變得明朗起來。
而這次演說是否成功,會是能否一舉促成君家子弟一係再一次掌控天命閣的命運的關鍵。
而君肅涯一番慷慨激昂的就職演說之後,就該輪到禪位者少主尹開始他的一番演說,那是一番神秘的演說。
匆匆一瞥,一抹詭異的弧線從少主尹他的臉上輕輕劃過。這是少主尹每次準備要開一個天大的玩笑的前兆。
“天命閣的宗旨是什麼?”少主尹輕聲的向全場天命閣成員問道。
君肅涯霎時間樂了,“這個侄子,說過的話果然不假。如此行不同於常人之舉,其必定會搶得先機,在勢氣上壓人一頭。”而在此時,在場的天命閣成員之中屬於南華左慈一黨的一時間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少主尹是何意思?
於此之時,本就顯得冷清的氣氛又冷清了不少。
如此關鍵一刻,這托的作用,就顯得很是重要。為了讓自己繼續說下去,為了給對方給敵人以氣勢上的壓力,為了避免陷入尷尬,這樣去做是很必要的。否則,這演說是進行不下去的,那這就相當於是自己被拆台,也就是少主被拆台,亦是天命閣原本的閣主繼承人被拆台,也就是天命閣的掌舵君家被拆台。所以說,這麵子是一定以及肯定丟不得的,找托很必要。
於是乎,幾個君家子弟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同時向少主尹行禮,齊聲說道,“我天命閣宗旨:謹尊天命閣閣規,恪守天命閣宗旨,為閣中人須謹慎做人,為閣中人當扶明君。”
少主尹很是滿意,“善,坐。”
等到剛剛站起的那幾個君家子弟坐下之後,少主尹繼續問道:“那閣規各位可還記得?這回不用說,隻須回答少主我記得還是記不得。”
少主尹轉過身去,然後補充了一句,“隻要是天命閣的人,就都要回答少主我,或者也可選擇死這一條。”
南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去找這樣的一個名目,來逼自己這幫人就犯向他退讓,心裏暗歎道,“小小年紀,心思卻…,可歎可歎,我已老矣,這樣的年輕人必為後起俊秀。這會不會是漢室再一次中興的征昭,頹廢不堪的漢室將要再次複蘇,難道真的不能被我或說是我的愛徒張角一舉傾覆?我已經等待了近百年時光,我不能再等下去,時機一到我必然會動手。所以,你劉璋必然命喪我手,我相信會是這樣的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的。今天,就是先放過你呢。可惜可惜,不是我的人啊!”
不管怎樣,最終少主尹的這句話的收益結果是很讓人開心的。在場的天命閣一眾成員在南華老道副閣主,君肅涯君閣主的共同示意下,兩幫人頭一次真正攜手,異口同聲地說道:“銘記在心,永生不忘。”
“善。”身為少主的尹誠此刻心中很是高興,這遠遠比預期的效果要好上幾倍,南華的配合讓他有了些許惻隱之心。
“如此,那少主我行閣主權,下第一條命令。”少主尹決定當機立斷,把事務處理好,可是卻忘記了向現在的新任天命閣閣主也就是他的小叔君肅涯請示之後再做決斷。
“如此作風,與理有悖!”身著一襲墨綠色長衫的張寶右手高高抬起欲摔手中拿著的酒盞,就那樣挑釁示威般的對著少主尹說道。
“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自己說錯話可是要有懲罰的。你們君家現在不過是個空頭架子而已,還想再口頭之上占點小便宜,真是笑話,可憐啊。真想對這個少主年輕的九歲孩童說一句奉勸的話,如果想站住站穩,就不要想與我們張家作對,等到我們張家打下天下之後,你們天命閣就真的玩完了。”張寶在心裏暗暗地想到。
“大膽!”這時,南華老道與君肅涯在這同一時間共同說道。
奇怪的場景,卻不顯得突兀。君肅涯君閣主一瞬間傻了,“這是在玩什麼,這是怎麼一個情況?”種種疑問竄上心頭。而少主尹則是冷冷的對張寶笑了笑,有什麼深意,不得而知。
“何須由你一個小小的校尉使來說,閣主在此,你給我退下。”南華厲聲喝道。
這不僅是在給張抱一個警告,還是再給少主尹活生生的舉出示例,希望少主尹好自為之,這招棋,甚為高明也。
張寶悻悻地走了出去,心裏極其不爽,“你以為我真的懼你嗎?要不是我大哥有言在先,讓我對你尊重點,不可違背你的命令,你以為我就真的聽你話,聽任你呼來喚去而無所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張寶是最瞧不起這種被人追捧的大仙或者說是南華左慈這類仙道,可是他大哥非要他這樣尊敬他,他再怎麼心中不爽也不能違背長兄之命,正所謂長兄如父也,怎麼也得給自己兄長麵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