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閃閃,夜色凝練。月光皎潔,千裏流波斜落。清風碎舞自去,流辰橫掛蒼茫天際。
月夜之中,一群黑色的身影,零零散散卻又整齊有序的跟在一個身著一襲白袍的男子後麵。
這個白袍男子的身後背著一個的孩子,一個滿臉血色虛弱不堪的九歲孩童。
沒錯,這就是君肅涯以及他的四十個部下,而君肅涯身後背著的那個孩子就是尹誠。
他們剛剛從戰場回來,身上帶著新鮮的泥土氣息。
不過說實話,那戰場隻能算是君肅涯一個人的戰場。但君肅涯身上一塵不然,宛如新衣,連殺十一人血花飛濺,而其未沾染上一滴血,實在無法讓人相信是他動的手,如果說是那四十名部下的虐殺則更願意讓人相信。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君肅涯,是高手,不,頂級高手。
(離題了,都怪君肅涯太能玩帥了)
這群身影的速度不緊不慢,恰到好處。在月光的映襯下,就如同飄然飛舞的花瓣四處散落飄去一般。
隻不過十六七分鍾,這一眾人就來到了長安城外。
長安西城門,早已關閉,一般人家,這個時候是不得隨意出入城門的。
當君肅涯向城上喊道,“長安君家君肅涯!”時,就聽見有人回道,“君公子,請稍待片刻。”
(看來君家在這時候就已有相抗衡地方官府的實力)
不一會,城門也就開了。君肅涯一眾人徑直向城內走去,向君家宅邸走去。
(左宅,本就是君宅)
到了君宅,四十名部下按照往常一樣隱匿了起來,君肅涯獨自一人背著尹誠回到了自己在君宅的臥房。
之後,君肅涯看了看昏迷中的尹誠的傷勢。發現尹誠不過是普通的虛弱無力,導致的輕微昏迷而已。應該隻是由於尹誠許久沒有進食所致。君肅涯那顆久久提起的心,這時終於安穩的放下了。
當時,他在君誠倒地之時及時出手相救,是以為有人暗中偷襲,以至於君誠未及反應,話未說完就倒於地下。
於是,一時間勃然大怒的君肅涯,便順手殺光了當時隱匿林中的十一個他眼中的賊人。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還是有漏網之魚,而且還是條大魚,這條大魚就是張寶。
當時,君肅涯並沒有去注意他們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也是天命閣中之人,那他還會下手嗎?(這個答案已然不再重要。)
當時,君肅涯在心中不停地懺悔,“如果當時發現之時就出手,自己弟弟就不會這樣了。”
而現在,得知君誠身體無大礙,心情舒暢。
自其義父君尹逝世之後,君肅涯第一次如此開心。他傻傻的笑了,“這個可能是自己的弟弟的人,現在沒有事了。”
之後,君肅涯從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裏拿出了一粒藥丸,給昏迷之中的君誠服下。
(現在君肅涯把他當作是弟弟)
之後,君肅涯走出房門,一聲令下,他自己臥房旁邊的八個黑衣男子瞬即保持警惕,靜靜地守在臥房之外。
而君肅涯本人則向“長安議事廳”走去。
此時議事廳之內,左慈焦慮不安地在等待著君肅涯的回稟。
由於得知劉璋竟然會擁有驚天的速度,左慈心中是震驚不已。因而,左慈的心一直高高地懸著,擔心君肅涯出師不利,反折了自己,那麼就不值了。
畢竟,對方不過一個孩子,卻擁有如此之強的能力,他們天命閣竟沒有查出來,恐怕這孩子還有更利害的手段。
不管怎麼說,這八十年的時光,天命閣算是白混了,栽在了一個九歲的孩童身上。
為什麼左慈本人不來占上一卦或者觀觀星象,要不然再用手掐指一算求得結果,難道是怕折壽或是損傷仙運?還是怕有損仙德?
據傳他可是精通“奇門遁甲”,能夠驅使鬼神,坐著變出美味佳肴,還會使自己變化萬端的方術,乃三國三位仙人之一。怎麼連法術都不動用?
其實,左慈根本就不會上麵那些神仙道術,即使會,那也不過是一手神棍的手藝。
那手藝,百分之九十九的含金量啊!不是一般人能夠辦的到的呀!
(此處書寫絕對無誤)
俗話說,沒有油燈香火的貢奉,就沒有做法的成功。沒有玉帛犧牲的付出,誰會去管你這凡人俗事。
錢能通神也,有錢可使鬼推磨,無錢何事可辦成?有錢就是王道。
錢就是含金量,花得錢越多,含金量當然也越高。
含金量越高,“上天”給出的答案也就越是理想。
有言曰,投入資本比重越高,其所得回報率相對也就越大。常識性的知識,嘿嘿!
但別忘記,還有一句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現實總是會與期望值有所差入。
(有時差距相當大)
左慈可不想算命之後,失望不已,提前就進入失敗狀態。不若等待,這樣會更讓人心情澎湃。那種對即將發生的事的未知的感覺,更讓人心中覺爽。
上麵那段,著實有點假。
其實,左慈不是神仙,當然也算不上是神棍,也就是一個介於兩者之間的道士。
左慈可以說是一個腦中擁有大量知識儲備以及天命閣成員刺探的數以百計的情報資料,和富有多年經驗的老道士。
左慈本身,倒也懂點拳腳,略通藥理,會手相術,精通風水學的一個普通老道士而已。
但是這些內幕,隻有他和天命閣領導內部成員及君宅中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