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1 / 2)

“你不累嗎,”雖然換了很多花樣,前進後背側臥立站抱摟等方式,可那物這麼長時間不服軟,也著實讓人乍舌。

“不累,不知怎麼的越來越有精神。”季唯也有些費解,借著月色見薑糼容粉麵潤澤,早不見下午的蒼白病態,越發勇猛。

隻要不需把糼容讓給孟沛陽,糼容也能活著他死了也願意,何況不累,這等人間美事一直做下去做上一輩子他也是樂不可支。

薑糼容給整弄得迷迷糊糊,體內的情`火燒得旺極,越是舒暢越是想要,見季唯沒有疲態,便也歡天喜地享受快樂。

“下午怎麼突然暈過去了?”季唯下死勁衝撞幾百下,略作停頓時,憐惜地親了親薑糼容。薑糼容逮著機會忙訴委屈,道:“皇上和李逸不出來也不說一聲給人家歇息,我在大堂裏一直坐著等他們,累死了。”

季唯後悔道:“早知道就帶了你一起去衙門,路上雇頂轎子給你在轎子裏麵休息,皇上起床出來了,問起來也隻當是陪著我為公務忙著。”

可不是呢!薑糼容憤怒道:“明日上路了我定要作弄作弄李逸。”

這關李逸什麼事,皇帝不出房要賴床上,李逸難道還能拖他起來,季唯知薑糼容遷怒,也不勸她,看她因憤怒而氣勢十足,比綿`軟吟`哦時又別具一番風`情,更加喜愛。

心裏愛著,下麵動力更足。

薑糼容麻`爽酥`醉,忍不住大讚,什麼好棒啊好硬啊好粗啊,聲調兒婉如鶯啼,讚得季唯更控製不住滿腔愛意,伏下去用力吻住她,薑糼容迎了上去,兩人“唔唔”有聲,隻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裏,合二為一,永遠不分離。

薑糼容與季唯搞得昏天暗地,早把伴駕隨君忘了個幹淨,晚膳也沒出房和大家一起吃。

朗月清輝漸退時季唯方停了下來,薑糼容滿足無限,美美地睡了過去。

季唯沒睡,下床要來了熱水幫薑糼容擦洗去一身汗水,自己也洗漱了,上床後摟著薑糼容,睜著眼睛想著心事。

糼容下午無聲無息連楊公公都說沒方可法,可自己與她一番歡好後,她又沒有任何不適了,也許,以後再生病了仍可用這一招。

隻是,隨君伴駕一點不自由,今日因皇帝沒出房他能抱著薑糼容就是一番動作,若是在路上行走著,可就沒這麼得便了。

且,昨日路遇命案,停下來查案耽誤了走路,若是一直騎著馬趕路,薑糼容也會很累的,怎麼著想個辦法,或是與薑糼容一起回京不隨駕南下了,或是他和薑糼容走到前頭去,不和皇帝李逸一路自由自在想歇便歇想趕路便趕路。

用什麼辦法呢?

季唯思索著,沒想到法子,思緒轉動間,又想著皇帝同行恰好能見到聖駕,機會難得,天下名貴的藥材皇宮裏應有盡有,明日趁著孟滔殺人的事曝露前,替孟雲菲向皇帝求恩典,看有沒有除疤膏治她的臉,新傷也許比舊傷更好治愈疤痕。

求得恩旨還得李逸幫忙說好話才能動用暗衛傳旨回京,可惜李昂明日不會來了,不然,李昂待人熱心,由他帶著聖旨回京,進宮拿了藥接著送到孟府去,再妥當不過。

想到李昂時,季唯就想起昨晚本來要上醫館問下李昂的狀況的,這麼一想,有什麼在腦子裏盤旋呼之欲出,半晌後,季唯猛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麵色凝重久久不能平靜。

季唯被自己的猜測震住了,他似乎看到皇帝雷霆大怒一聲令下,李家滿門抄斬血流成河的慘狀。

更鼓綿延,雲縫疏透裏露出曙光,季唯靜悄悄下床,悄悄地出了客棧,敲開了一家醫館的大門。

“隻對男子有興趣的人也會有欲`念的,不可能心智成熟身體卻如同孩子,這種情況一般是服食了抑製器`物`勃`起的藥物……”

大夫的話證實了季唯的疑問。

是什麼人悄悄給李昂下藥並不需要更明顯的證據了。

季唯滿腔怒火回客棧。

眾人已聚在大堂中,季唯行禮見駕,皇帝笑吟吟道:“聽糼容說你前晚隻看得一張塗鴉紙張便捉了一個傷人惡徒,一早出去看那個惡徒的下場嗎?”

季唯也不否認,隻道:“臣正想替那受害女子向皇上求天恩……”

細細道了孟雲菲身份和性情,盛讚了好幾句。

世襲的公侯家族皇帝沒什麼印象,不過一群憑著祖宗功勳領俸祿的庸才,皇帝對孟滔沒什麼印象,對孟沛陽倒因護城河案子記得清,笑道:“既是孟沛陽的妹妹,朕便擬一旨,宮裏頭的美容膏除疤膏所有方子做出來的都送一瓶到孟家去。”

語畢,看了薑糼容一眼,唯恐天下不亂,挑拔道:“慎之當著糼容表妹的麵如此關心孟家小姐,似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