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大響聲,隨後一個人影從屋外飛了進來。兩扇木門被撞的分裂,木屑橫飛,噗的一身,摔進屋內。
月殤朝人影看去,正是吳慶牛。不過此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而將他打飛進來的又是何人?
朝門口看了看,門口立著一十一人,其中一人年輕人衣著光鮮,左手中握著兩個鐵球,還在不斷旋轉著,發出鐺鐺的聲音。腰間別著一個黑色的絲帶,顯然是這群人的頭頭,其他十人分為兩撥,一波五人,分立在此人兩側,皆是一身黑衣蒙麵打扮。
“吳伯,你沒事吧”月殤關切的問道。
顯然這話是白癡才能說的出來的,吳慶牛嘴邊泛出絲絲血液,身上也有無數的口子。躺在地上悶哼了幾聲,就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看到月殤和她懷裏的小丫頭都沒事,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想到跟隨自己出鏢的那麼多人,都莫名含冤而死,心仿佛被一下一下的撕裂,怒火中燒,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這次押鏢隻有他一人知道寶物是何物,其他所有人都不清楚。可即便如此,那些鏢師依然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
那群黑衣人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一人一把彎刀毫無感情的殺了所有人,隻留下自己一人。可惜自己武力不濟,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死在自己的麵前。
那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叫做劉羽鶴,是千門鏢局的少主,此次無意中聽說吳慶牛的鏢局有重寶,便動了心思。原本派了之前被殺死的三人來執行這次任務,可一直沒有動靜,便帶了一些人跟了過來。幸好那三人沿途都留了標記,所以抓了吳慶牛便來到了此地。
可惜在屋外明顯隻感受到兩個人的氣息,這讓劉羽鶴眉頭微皺,進來之後,空氣中一股血腥味讓他感覺更是不好。
屋裏隻有大小兩個女人,沒有三個人的影子。按照三人的辦事能力,不可能留著這一大一小在此地外出。
那麼隻剩下一種可能,三人被害了,而且屍體已經不知道被人用了何種辦法帶離出了此地。
他不相信是眼前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所為,他覺得應該還有一個高手藏在附近,或者更多。
劉羽鶴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吳慶牛,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如果還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了。”
他左手微微一揚,便將手中的一顆鐵球朝著月殤擲了過去。他在賭暗中那個高手,會不會出來救這個女人。手中另外一個球緊緊地握著,一絲絲內氣映在其上。
月殤大吃一驚,自己站著沒招誰沒惹誰,為什麼要選自己動手啊。看著朝自己飛過來的鐵球,微微一閃便躲了過去。
嘭的一身,鐵球擊在牆壁上,整個都嵌在其上,鐵球的周圍迅速爬滿了裂縫,可見這一擊力量之大。
劉羽鶴眼神一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可以躲過自己的攻擊,而且他也完全沒有看出來,月殤是如何躲過自己的攻擊,這個女人透露出一絲詭異,讓他心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