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罷,他又把我拖出來,“鑰匙。”
我全身一陣哆嗦,這下玩大了,我隻想逗逗他,不想惹毛他,於是擺擺手,“宋濤在裏麵。”
厲兆衡嗬了一聲,“那又如何?”他猛地將我的手拉至某處,“你惹的禍,難道讓我自己解決?”
我急急縮回手,手心的灼熱讓我很不自在,“你找江芸解決去啊,她樂意得很,我就不奉陪了。”
一提到江芸,周遭的空氣就凝了一下。我清晰感受到他的情\/欲冷卻了不少,心中冷笑,男人真賤,吃著碗裏看著鍋裏,以為每個女人都甘願貼上去?
我把猝不及防的厲兆衡遠遠推開,眨了眨媚眼“我不過隨口一說,你還當真啊?厲總,你覺得我男人還會少嗎?”
他發狠把我拎到他麵前,用他健碩的身子抵著我,“你以為我是誰,你想耍就耍,想推就推?”
我愣了一下,他這是真的生氣了下。用得著嗎?不就玩玩而已。
“厲兆衡,不是你來找我的嗎?之前是誰說的,最好不要打照麵。”
他抬起我的下巴,“我給過你機會了,你完全可以逃得遠遠的,可惜你沒這樣做。”
“所以呢?現在是想跟我糾纏不清了?”我毫不畏懼迎上他惱怒的眼。如果不是江芸步步緊逼,我用得著這樣做?厲兆衡,不管你想做什麼,都阻止不了我對付江芸。
厲兆衡不作聲,卻奪了我的包,扯開拉鏈搜我的鑰匙。
“喂,你!”這是赤果果的搶劫啊。他厲兆衡什麼時候也有這流氓般的行徑了?
須臾他就拿出鑰匙,逐一試沒幾秒就打開了鐵門。
我擋在門前,“厲總,過份了吧?這是我家,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外人……”
他帶著怒氣的臉湊近,“外人?沒有比我更熟悉你身體的了。不信試試?”
我被他這無賴的話弄得麵上發燙,隻是沒有燈他看不見罷了。他越這樣我越不肯服軟,“不用試了,你在我的男人裏頭,並不是最好的。”
我以為這樣就能擊退他,卻忘了男人是不能刺激的,我的話更像是撩撥。
他不怒反笑,輕巧地開了裏麵那道門,把我拽了進去,一下抵在門後。“看樣子,你弟並不在家。”
我悄悄咽著口水。其實說白了,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緊張。我和他又有什麼沒做過的,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區別?隻是,我此刻就感覺全身別扭。
來不及細想更多,他灼熱的身子靠近,輕鬆將我圈抱起來。
腳一離地麵,我身子的開關像被打開,那麼熟悉而自然地圈著他修長的腿,仿佛本來就該這麼做。
誰知厲兆衡竟混蛋地在我耳邊問道,“淩修然知道你這麼敏\/感嗎?嚴靳也試過?”
一陣羞恥感從我心底油然升起,我嘴上卻很無謂道,“何止試過,每個地方都讓我滿意。”
厲兆衡危險的嗓音撥弄著我的神經,“每、個、地、方?”
“是啊,沙發、浴室、廚房甚至……”我媚著聲音說著,忽略心底那陣悵然若失。
他卻沒再給我說下去的機會,用力啃齧我的唇,大步往某個地方走去。
我低喘著,好不容易睜眼一看,竟被他按坐到飯桌上,我羞得無地自容,“厲兆衡你瘋了。”
他的回應是近乎於粗暴地扯了他的西裝外套,而後刷一聲抽出領帶,卻將那領帶捆在我手上。
“不,你有病。我不要。”我劇烈扭動身子。
他卻噙著冷笑,外頭的街燈照近來,我看到他如撒旦的臉,心裏狠狠一顫。
“不是你說的,這樣很刺激嗎?”他一個低頭,吻在我的耳垂。
我輕顫了一下,不滿的聲音從嘴裏蹦出,還著些微的撒嬌,連我自己都害怕了。“厲兆衡,你放開我,這樣有什麼意思?你能滿足嗎?”
他顯然跟我一樣的驚訝,大掌撫上我的臉,隨即伸到我後頸處輕輕一握,讓我的臉貼著他的臉,狀似親昵,“那你說,怎麼樣才有意思?”
他半沙啞的聲音極具誘惑,我差點就被他引誘了去,不過要論撒嬌的功力,我肯定是不輸任何人的,我輕輕挨近他,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你先放開我嘛,我告訴你。”
見他還不肯解開我手上的領帶,我又在他耳邊嗬氣,“好不好嘛。”
他緊緊扣著我的腰,讓我和他之間密得沒有一絲縫隙,熱切的吻從我下巴一路滑下,停在我的鎖骨。
我輕輕掙了一下,他的手指一挑,領帶鬆開了,我的手重新得到自由,反將領帶繞到他手上。
“你想玩?”他低低的嗓音從我胸前悶出。
我想我的臉肯定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這人怎麼能這樣挑情,我快瘋了,一聲聲壓抑的喘息從我嘴裏嗌出。
我的喘氣無疑給了他助攻,他一手將我按在桌上。
“別,”我抗拒著,其實快要淪陷,隻是硬將領帶收緊,捆紮著他們的雙手。
他低低一笑,“真的想玩?”
我雙手繞到他肩上,“就讓人家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