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眼看瞞不下去了,幹脆痛快道:“我得到消息,金翅大鵬老師今天傳下一門紅運法術《五髒珠》。紫,紅,青,黃,白五等法術,《五髒珠》位列第二等,我對它很有興趣。”
敖小典沉默片刻,也不去問段飛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從智能手環上調出音頻文件,隨隨便便就複製了一份,發送給段飛。
段飛看一門紅運法術如此容易到手,也是有些感慨,道:“金翅大鵬自八十年前來到地球,共教導了十二屆學生,傳下許多品階不高的法術。像《五髒珠》這樣的上品,據陸虹鶴來講,據說已經有三十年沒見到了。”
敖小典眼睛一亮,急切問道:“那金翅大鵬老師以前傳下的道法??????”
話未說完,段飛直接搖搖頭,一臉可惜道:“這些道法自從流入人類世界,就被政府嚴格把控在手裏,許多老學生甚至都被下達了禁口令。那些道法,你就不用惦記了。”
段飛沒繼續聊這個話題,兩人就著咖啡,說了許多心裏話。
他們都有預感,認為這樣輕鬆愜意的日子在未來不會有了。
回到家後,敖小典衝了一個澡,恒溫水汽在他裸露的身體表麵盡情流淌,浴室裏帶點薰衣草的芳香,當然,這股香味是人工合成的。
至於浴室,則是33層公用洗澡間,今天輪到敖小典使用了。
“這個白癡,肯定被陸虹鶴控製了,否則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消息?”
洗完身體的敖小典穿好衣服,盯著隔壁樓某處發呆,那裏是段飛的家。
但現在卻充滿黑暗,一片寂靜,似乎那裏的主人早已把它拋棄。
敖小典見狀,若有所思道:“這小子,估計和那個小麗同居了!”
想到這,他又是一陣心煩意亂,本打算就地打坐,但段飛五大三粗的身影一直在心中縈繞,久久不能消散。
《坐忘經》最講究一個忘字,如果不能忘,那又怎麼能入定修真?
如果是其他人,敖小典還不會如此揪心。但段飛是他從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甚至在某些時候,敖小典都準備把妹妹托付給段飛。
兩人的感情尤為深厚,敖小典見他被騙,又怎能心平氣和地打坐修煉?
在地上擺了半天修煉的姿勢,敖小典都沒能進入修煉狀態,他的心有太多雜質。
“先睡一覺吧!或許是昨天熬夜了,今天才沒有狀態!”敖小典安慰自己一番,就跳入養生艙,打開了催眠氣體噴射裝置,並把時間設定在0.5個小時。
呼吸著催眠氣體,敖小典很快睡去,等0.5個小時候,他的狀態終於恢複了一些。
可能是彌補了昨天的熬夜,敖小典一覺醒來,精氣神十足,很快就進入打坐狀態。
當原子鍾上的數據增加了十五分鍾,敖小典忽而睜開眼來,這是他第一次僅僅隻打坐了十五分鍾,難不成還是放不下令人操心的段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