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第一次見麵】
“為什麼隻有陽光照射到的地方，才有灰塵？”
“因為隻有陽光照射到的地方，你才能看得見灰塵，因為你若看不見那樣東西，往往就認為它根本不存在。其實無論你看不看得見，灰塵總是存在的。”
一一古龍
李聖賢撥通了司空辰的電話。
“你想同我認識，”司空辰按下自己手機上的通話鍵之後李聖賢說，“準備見麵。時間，地點？”
稍加思索，司空辰猜到打電話的是偵探的雇主，便約定了時間，並建議在戶外見麵。
幾個小時後，他們如約在距離鍾樓不遠的長凳上，悄悄地談了起來。
馬如龍相當準確地描繪了司空辰的外貌，李聖賢很快就認出了他，走了過去。
“是司空辰嗎？”
“是。”高大勻稱的司空辰詢問地望著李聖賢的眼睛說。
“就叫我輪回吧，這樣方便些。”
“好！”司空辰點點頭，立刻又問道：“順便問一下，你是否對‘四人幫‘動過手？”
“對，在我過去的曆史中是有過那麼回事。”李聖賢咧著嘴笑了笑。
“認識你，我雙倍地高興！”司空辰親切地笑了。“我聽老鷹說過你……”
“他如何？”
“還活著，但是……”他重重地吐了口氣，“唉，佛祖保佑，但願還能再拖一年。”
他們靜默了片刻。
“為馬如龍的事謝謝你，”李聖賢說，“他對我幫助很大，我不希望他出什麼事，何況還是應我的請求。”
“不值一謝。”司空辰笑著說，“我看小夥子反正什麼也不肯說，那何必還折磨他呢？”
“正是如此。走，咱們去坐一會兒。”
下麵兩小時未來的兩個夥伴是在從容而認真的交談中度過的。認識到交換有關陳立偉的情報確實對雙方
都有好處，他們每人把自己掌握的關於陳立偉的情況告訴了對方。現在李聖賢知道了陳立偉的過去，司空辰則
了解到陳立偉和霍元乙之間關係的細節。
但是，司空辰講的關於刑武的事，對於李聖賢來說，則是最重大的發現。竟有這樣的巧合！這是李聖賢
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這一次是出自司空辰之口。在司空辰對刑武的描述中，李聖賢驚訝的發現刑武就是謝霆
楓。
那麼，如何看待馬如龍得到的關於毒品的情報呢？二者必居其一：或者這個人不是謝霆楓，或者提供毒
品的不是他一一像謝霆楓這樣狡猾而謹慎的人，未必肯冒這麼大的風險。
令李聖賢感到不爽的是，他的義弟李幫少校正忙於別的工作：他在追查紅雲會在北京的代表博爾特。
“聽到謝霆楓露麵了，阿幫會如何的喜出望外啊！當然，如果此人真的是謝霆楓的話。”李聖賢想。
李聖賢思緒紛飛。
司空辰看到李聖賢陷入了沉思，不再專注於談話，就問道：
“浪個老，輪回，不安逸所？”
“沒，一切正常。”李聖賢清醒過來。“突然回憶起來……一點私事，對不起。”他感到抱歉，趕快回
過頭來談正事。“咱們這樣……”
在隨後的半個小時內，他們討論要如何較好的配合。由於謝霆楓的可能出現，他們的工作增加了。李聖
賢甚至想去見何俊超將軍，請求讓李幫來幫助他。而司空辰與他的問題無關。司空辰應當從犯罪世界和非法交
易活動的內部監視陳立偉，力爭動員所有黑社會的重要首領、老大和偷王們反對他。
就此達成協議後，他們揮手告別，兩個人對於此次的相識都很滿意。盡管時間不長，但司空辰與李聖賢
立即產生了互相信任的感覺。這對於他們謀劃的事情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這夜李聖賢睡得很安穩、踏實。他夢見了馮煥。她用溫柔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喃喃地說著一般的女人
的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