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一般性談話】
見到司空辰，馬如龍莫名其妙地聳聳肩：至今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難道我暴露了，被陳立偉的人抓住啦？糟糕，有可能秘密處死我！可是如果想除掉我，完全不必把我弄到這兒來嘛！看來是想勸阻我。那麼，還有機會。”這些念頭在小馬的腦海中閃電般匆匆掠過。
“好吧，馬如龍，請坐。你是我們的貴客。”司空辰指著小桌子旁邊的椅子，客氣的說。
“貴客？”馬如龍譏笑著搖了搖頭，但還是接受了主人的邀請。
馬如龍出色的掌握了輪回殺在天津對他的教導：
“首先要看清形勢，然後再行動。縱然在最緊要的關頭也要有思考的時間。不要慌張，否則你將不斷地稀裏糊塗地犯錯誤。”
“那麼，馬如龍……”司空辰稍稍停頓了一下。
他很清楚，真正的職業偵探永遠不會說出自己雇主的名字，所以他現在的處境十分微妙。如果他不能向這位偵探證明他司空辰不是敵人，就必須花時間去查其背後之人。因為司空辰並不打算用暴力強迫他說出需要的情報來。
“我對你以誠相見！首先，請原諒，我隻好強迫你來這。但你如果願意，我可以，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賠償你的精神損失。隻要你告訴我，要多少，什麼幣種？”
“啊－－！”馬如龍把手一揮，“還具體談談正事吧，我的確困的要命。”他誇張地張大嘴巴，打了個嗬欠，“順便問一下，你叫什麼？”
“辰王，司空辰！”
“在這種情況下，辰王，為我們的相識喝一杯？”馬如龍認為，不妨喝上一小杯上好地劍南春解解乏。談話看來是嚴肅的，長時間的，必須振作精神。
“好，喝一杯。”司空辰說道。他打開瓶蓋，斟了兩小杯。“為我們的相識，也希望我們能相互理解！”他提議說。
馬如龍讚同地點點頭。
“這沒什麼事了，你們都下去吧！”司空辰對幾個手下道。
“這…不好吧？”他們中的頭搖了搖頭。
“下麵的事，我自己來。下去！！！”司空辰以不可置疑的口氣斬釘截鐵地說。
其他人走了以後，馬如龍感到自在了許多。一對一，總比一對五強，更何況他們都有槍。
“那麼，就說點正事……”司空辰從容地點燃一支玉溪，吸了起來。“我曉得，你是偵探。我的手下正在監視一個人，他們突然發現，你也正在跟蹤他……我隻是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不，不，這個要不得！”馬如龍剛剛放鬆，立刻又緊張了起來。
李聖賢委托他監視陳立偉的事誰都不應該知道。國安局裏都隻有兩個人知道：何俊超將軍和李幫少校。
“對於這個問題，辰王，即使我很尊重你，恐怕也沒法答複。”馬如龍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馬如龍，我明白。”司空辰試圖換一個角度談。“你想不想交換？用我的換你的。我告訴你，我為啥必須跟蹤陳立偉，而你隻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
“不，要不得。”馬如龍固執地搖搖頭。“你和陳立偉大概有什麼私人的事，而我……”馬如龍突然停住了。他明白，這已間接承認了跟蹤陳立偉的事。“簡單點說，無可奉告！”
“好吧，馬如龍，看得出來，你很個有職業精神的好漢……再喝一杯撒，我不帶條件的告訴你，我為啥子需要知道陳立偉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
他們又喝了一杯，司空辰粗略的向馬如龍講述了自己的經曆。
“好吧，馬如龍，你現在可以得出自己的結論了。”司空辰結束了對他們關係史的回顧。“我不想逼你，你自己應當明白，我們並不互相妨礙。咱們聯手幹不是更好嗎？我想把這個意思告訴你的雇主。”
馬如龍差點沒貿然說出：沒誰雇傭他，他不過是自願行動，幫老朋友而已。但他及時醒悟，暫時沒必要讓司空辰了解這些細節。
“完了？”司空辰講完後馬如龍隻問了這一句。
“可以這樣說吧。”
“好，我明白了。下一步咋辦？”
“你不說說你的事嗎？”
“謝謝你的招待，辰王。”馬如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不起，但我確實該休息了。明天還有不少事啊。”
“隨便你啦。”司空辰也站了起來。“給，如果需要，可以找我。”他遞給馬如龍一張名片，上麵隻寫著兩行字：“辰王”和手機號碼。“通過這部電話，你隨時可以與我聯係。”
司空辰叫了一輛出租車。
馬如龍走了。司空辰就在那把椅子上一直坐到早晨，苦苦思索：自己相信這個私家偵探做得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