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潘恩悲哀地看到一個事實,“革命”在無休止地繼續,人權被當成了旗幟,但是潘恩說:“共和國死了”。
潘恩的第三本書《理性時代》遭到了整個歐美的奚落,第四本書《土地正義論》導致美國直接封殺了他。英國、法國、美國這三個尊奉他為神的國家,同時開除了他的國籍。
沒有理性,三權分立用神權來進行“普世”,於是獨立和人權都蛻變成了官僚,確切地說,獨立戰爭和法國大革命後期,由於財政問題,法國和美國的理性都被猶太人收買了。
於是人權成了拿破侖口中的“火炬”,集權的擴張性“國防”肆意燃燒,而官僚性、不勞而獲和剝削奴役,生身發芽,久除不掉。
托馬斯潘恩,貧病交加而死,屍骨無存,沒有傳記,沒有墓碑。
很多行為,不能用結果的實效來評估價值,一個噙著淚花的堅定執著的眼神有著撼動靈魂的偉大!斯時斯地,終點就在不遠處,偏偏擱淺了、**了。造物弄人,遺憾的情緒打成一個結,因為夢想的彼岸可望而不可及。
就如同1745年9月12日,哥德堡號輪滿載500噸中國茶葉、3000件景德鎮瓷器,經過2年的艱難航行即將駛進哥德堡港時,卻突然觸礁傾覆在離故鄉900米的海域……
沉沒的不僅僅是一艘船,還有滿載著的異域他邦的熱情和翹首故土的熱望。900米,水性好一點的人應該可以逃出生天,夭折的,是一個漂泊已久的完美句點。仿如一首琴音,婉轉嘹亮,漸入**,卻在收尾時弦斷音瞌,戛然而之。
於是,熱情站成彼岸,永不抵達。
這樣的事跡總是令人扼腕的,總是久久地揮不去惆悵,總想彌補,總試圖用一種方式一條路徑去償還距離。
永不抵達,是命運的強硬。然而,又有什麼可以阻斷最初的注視?目的地,就在那裏,成與敗,都不能磨滅信仰。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方式的緬懷或圓夢、是偉大的敬意,是對著一直駛向的終點,深深地鞠一恭,以表尊重。
永不抵達的不僅僅是距離故鄉近在咫尺的那艘船,還有那輛近在咫尺卻永不抵達的列車,還有一架搭載著夢想的飛機。
有一種痛楚,是在離心還有幾米遠的地方,淪陷了。
(七)
空軍司令周至柔的電話裏報告道:“委員長!飛機......失蹤了!”
蔣介石的腦袋蒙了一下,像是聽錯了,失蹤?什麼飛機始終?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至柔彙報著詳情:“西安突降大霧,無法降落,塔台讓飛機改降蘭州,飛機稱油料不足要求迫降,隨後便失去聯係......”
“多長時間的事?”蔣介石的心突然被揪了起來一樣,無比的難受。
“兩個小時之前,油料不可能支持這麼長時間,現在西安附近所有機場均沒有任何消息。”周至柔的聲音低沉。
半晌,蔣介石道:“去找!去找!給我去找!活要見人......我隻要活的!”
周至柔道:“已經派出偵察機去可能迫降的地點搜索,委員長,地形實在是太複雜,現在沒有發現任何飛機墜毀的跡象......”
蔣介石說道:“別跟我說這麼多,我隻要結果!找到了把他立刻給我帶回來,立刻!”
周至柔無奈,道:“是。”
陳誠、戴笠、唐縱推門走了進來,陳誠臉色蒼白,戴笠一臉猙獰的樣子,卻看的出他的無盡的傷心,唐縱拚命吞咽著唾沫,不是他幹的,真的不是他幹的,意外,一切純屬意外。但是怎麼解釋,陳誠死活不信。
蔣介石沒有說話,大家誰也沒有說話,等,這個時候大家沒有任何辦法。
從西安向四周,200公裏半徑內所有的部隊都調動起來,漫山遍野的找人,大家都不知道這到底要找誰。可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如果墜毀一定會有煙火,所以說一定是迫降成功了,飛機上有電台可以聯係,應該很快就有消息,應該很快......
一夜過去了,難熬的漫長的一夜,又一天過去了,難熬的漫長的一天。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對外嚴密封鎖,軍事委員會人員已經聚齊,但是大家都提出再等一天,再等等,說不定很快就有消息,這小子命硬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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